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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笑談夷險路(3)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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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道:“我叫玉簪,這位姐姐的名字你自己問好了。”任恬見鳳仙一臉慍『色』,不敢多問,臉上卻依舊笑道:“原來是玉簪妹妹,真是好名字!”玉簪道:“敢問任公子,這名字好在哪裡了?”任恬一愣,卻是一時答不上來。玉簪道:“公子莫不是騙小女子吧?”任恬道:“在下怎敢欺騙玉簪妹妹?”玉簪笑道:“說不出來,又要罰酒三杯。”任恬不得已,又一連喝了三杯。徐晟心道:“這些話分明不都是在捉弄任恬麼?”

玉簪笑道:“任公子,我們姐妹二人的美貌真的是你平生從未見過麼?”任恬點頭道:“確實,在下可惜不會舞文弄墨,不然定能像本朝的柳三變一樣寫出幾曲詞來。”玉簪卻是一臉委屈道:“公子如何說出這樣的話來?”任恬急忙問道:“妹妹如何不高興?”玉簪道:“柳三變的詩詞甚麼‘楊柳岸、曉風殘月’、‘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不都是寫給那些風塵女子的麼?公子這樣說莫不是看輕了我們姐妹二人?”任恬急道:“在下哪有此意?”玉簪粉面生威,一言不發。任恬忙道:“玉簪妹妹,我再自罰三杯,這下可以了吧?”

玉簪臉『色』由陰轉晴。而再看任恬時,他由於一連喝了九杯,已經有些微醉。

玉簪指著窗外徐晟的白鬃馬道:“任公子,你可知何謂‘白馬非馬’?”任恬笑道:“玉簪妹妹,這個你可難不了我!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玉簪道:“那麼敢問公子,何謂‘馬者,所以命形也’?”任恬道:“馬只有一種特徵,不同於牛、羊而已。”玉簪道:“白馬非馬?那麼何馬為馬?這世上的馬要麼為白、要麼為黑,總有一種顏『色』,所以說,世上無馬耶?”

未等任恬反應過來,玉簪笑道:“照此道理,任公子為青年人,青年者大約命年齡也,絕非命人,而人者命人也,命年齡者非命人也,那麼任公子非人,豈不是也成立了?”晟、菁二人聽得清楚,心下偷笑:“這古靈精怪的玉簪卻用談笑風生化解了任恬的不懷好意。”

不用說,任恬又不得不再次罰酒……

任恬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此時已顯得神智不清;反觀二女,卻是滴酒未沾。玉簪道:“任公子見了我們就請我們這麼好的一頓,我們家小姐比我們美多了,那公子見了豈不……”任恬道:“怎會?兩位妹妹定是最漂亮的。”鳳仙道:“本姑娘警告你,若是你對小姐有什麼非分之想,定饒不了你!”任恬兩眼一花,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二人起身欲離開,守在門外那漢子道:“二位姑娘要到哪裡去?”鳳仙道:“你也不去看一下你們公子?”那漢子一看,任恬已臥在桌上,怒道:“兩個不識相的婆娘,公子怎麼了?”玉簪裝作一臉無辜道:“是他自己喝醉了,可怨不得我們!”

那漢子身體一閃,橫到二人前面,笑道:“二位想離開,可沒這麼容易!”玉簪裝作驚訝道:“這位大叔要對我們兩個弱女子動手麼?”文菁見那店小二鬼鬼祟祟地站在二人身後,便悄悄對徐晟道:“晟哥哥,提防一下那個不懷好意的店小二;必要時可上前幫助兩位姐妹。”徐晟點頭會意。

此時,忽一人戴著一面具,身形稍胖,只留一雙眼珠子在外,著一身袈裟,卻是披頭散髮,從店外瘋瘋癲癲進來,大聲道:“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徐晟只覺得這“和尚”似乎在哪裡見過,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店小二攔到那“和尚”面前道:“你這瘋瘋癲癲之人到這兒來做甚麼?”

那“和尚”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又名萬物之母。”徐晟心想:“這人真是奇怪,披著袈裟留著頭髮不能說是和尚,口中還念著《道德經》,難道是道士麼?”

店小二喝道:“還不快滾!”那“道士”搖頭晃腦道:“施主何必這般動氣,老衲看施主這般動氣,不忍化齋。”店小二心道:“原來是個化齋的瘋和尚!”急急拿了一斗米想打發他走。

那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道看施主方面大耳有帝王之相。”那人轉身離去,未及一刻又進店道:“貧道剛才一樣東西忘在了店中。”店小二問道:“你忘了甚麼東西?”那人道:“老衲掉了根頭髮在這店中。”店小二怒道:“你這頭髮我到哪裡去找?”

那人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貧道雖已出家,但也不敢掉落一根頭髮。”店小二不聽他的胡言『亂』語,想要發作。那人卻是依舊搖頭晃腦。店小二氣不過,叉開五指向那人揮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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