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凌霄殿 傷離處(7)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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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晟道:“道長,雲霄派的事,我一個外人在這總不好,晚輩先行告辭。”白行之道:“小施主,要不是你,我真以為立本早死了,我知道你心中有不少困『惑』,兩個孽徒瞞了不少,我也有不知曉的地方。且把事情的原委講與大家聽,也讓世人時時督促我雲霄派!”
徐晟心中暗道:“這白道長確如君子一般心『性』,難怪在暹羅時諸位伯伯都說雲霄派乃中原武林之正派。”又轉念想到:“明教卻也不像他們所說的邪魔歪道。”
白行之環顧羅、王二人,問道:“我雲霄派派規第一條卻是什麼?”二人頌道:“分辨是非,體察民意;褒揚賞善,道義感惡;先會做人,再學武藝。”白行之道:“你們倒是背得流利!”
轉過來對徐晟道:“施主可能有所不知,我雲霄派數百年來一直以體察百姓為己任。到貧道手中時,自然不敢違背先輩,只恨自身才學鄙陋,相比列祖列宗,幾乎碌碌無為。”
“雖然才疏學淺,但憑著一些微薄的作為,也在江湖上圖得半點虛名,內心實在有愧。而每年上山拜師者亦不在少數,貧道根據祖宗遺訓,先考察他們的品行:優秀者當然收徒,不透過者也用道德感化,儘量滿足他們拜師的願望。
“其中有更優秀者,就錄為入室弟子,前後一共是五個:大徒弟——林靈素。”他忽然停住了,雙眼無光道:“看來收他為徒是貧道最大的過錯!立本受陷害這件事是由他一手造成的!”徐晟心道:“看來公孫伯伯所說的妖道林靈素真有其事!”
白行之繼續道:“二徒弟裴邵逸,號‘清虛子’,為人淡泊,三徒弟羅宇真,號‘仁虛子’,四徒弟王文卿,字予道,號‘是虛子’,最小徒弟卻不叫‘立本’,而是寧立本,字道立,號‘全真子’,他可能怕你知曉此事,所以對你刻意隱瞞了自己的姓,他道號‘全真子’。”
徐晟忍不住問道:“任掌門也是道長的弟子麼?”白行之道:“他是俗家弟子,貧道見他在這嶺南一地頗有威名,加上言辭懇切,就名義上收作俗家弟子,將嶺南一派掛在敝派門下。他兒子被人所傷,所以和貴教有些衝突。”他已知道文菁貴為教主之女,又見二人同被追殺,只道也是明教中人。徐晟忙擺手道:“晚輩不是明教中人。”心下卻暗道:“看來白道長不知任擴燾在嶺南一地有些胡作非。”
白行之收任擴燾為弟子的時候,寧立本尚未入門,加之任擴燾很少來凌霄殿,是以他不認得寧立本,也不知其是師父最小的入室弟子,而寧立本卻知道他是師父的俗家弟子。
“貧道當年真是瞎了眼了,大徒弟林靈素透過了考察,就收為入室弟子。他開始也不見得有多胡來,對於武學修為算不得好,卻一心煉丹,我倒也隨他。漸漸地只是讓人覺得他時時耍些小聰明,不好好清修。
徐晟卻是心道:“算不得好也比我好多了吧,若是白道長能指點我一番,武功必能大進。但是——我可不想出家做了道士!”
“後來他下山說是到京師講道,貧道也隨他而去。過了一兩年,我卻聽得民間說他在京師勾結『奸』臣欺壓百姓,我似信非信。便先後叫三徒弟四徒弟前去檢視,回來卻都稟告說沒有甚麼為非作歹之事。
“那時我竟然信了,也就不再追究。”此時,寧立本已經換了一身新的道袍,徐晟再看他時,卻是個英氣的道士,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根本不似昨日第一次看到時的三十歲上下。看來在不歸林的日子使他飽經風霜。
白行之見寧立本已經出來,便道:“道立,你且把你大師兄為非作歹之事說一說吧。”
寧立本向師父和三位師兄一一施禮完畢,道:“兩年前,師父命我去北方辦事,正好經過京師,便住了下來。在客棧,一天深夜我忽然發現了大師兄和一個年老的文官進入對面酒樓,我便裝作好奇問店家道:‘那是什麼官,卻是如此排場?’店小二道:‘道長不知道啊,那轎子上大大的“蔡”字,可是當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蔡太師!’我心下暗道:‘難道大師兄勾結『奸』賊的事都是真的?只怕是二位師兄都被他表面作為騙了。’就悄悄地從窗臺掠下,進了對面酒樓,轉了半天,卻找不到二人,只能在大師兄回去的路上等著。”
“在師兄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出現,幾乎使他嚇得半死。我假意道:‘大師兄,你今日所作所為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其實並沒有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就想用假話套出來,誰知他臉『色』慘白,竟向我下跪道:‘師弟千萬不要讓讓師父知曉,不然你師哥就沒命了。’我正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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