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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奇怪的舉動,讓陳海德,阿秋想顧愕然,不由詫異的看向儀華,咦道:“王妃你……”
儀華看也不看二人,手扣著訂沿穩穩當當地在榻板上坐正身子,又柔聲喚了一聲“熾兒”,將他攬臂擁在懷時在,方注目朱棣,道:“兒為母喜,臣妾不認為有何錯。再說即便熾兒不對,王爺也不當如此體罰於他。”
受著直刮面上的烈風,朱棣臉色又黑了一層,而五年來的異地為王,讓他對儀華的當面反駁,更是怒不可仰!大怒之下,朱棣毫不掩飾一身凌厲之氣,犀利的目光似刀刃一樣凌遲著儀華,薄削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半許,薄唇一勾,冷聲質問:“王妃認為本王錯了?”
儀華緊緊地擁拄懷裡顫巍巍的朱高熾,彷彿不堪承受呼呼過耳冷風,她偏過頭稍稍避過,亦避開朱棣犀利近逼迫的目光 ,道:“臣妾不敢。”朱棣森然一笑,反問道:“你不敢?可是你已經做了!”
感到懷下隱隱的抽泣,儀華輕扶上朱高熾的背脊,一下一下地為他捋著抽咽的呼吸,亦順著這個節奏娓娓地說道:“王爺雖時時出入營地,卻未有一次帶仗與北元相擊,或冬日深入漠北的時候,但臣妾想念王爺定是十分清楚我大明北邊軍士春出冬歸,是以避北寒天氣。此時馬車正飛馳行徑,天冷之比漠北相差無幾,熾兒一個稚童跪於車門外,無疑是經不住地,所以臣妾才出言相求王爺息怒,並無怨怪之意。”
一番低聲請求之話,卻如一把利劍飛插入心,立時戳到朱棣的痛處,世人皆知他燕王朱棣尚武,生平頭號心願就是帶兵與北元一較長短,但進至今日 ,他就藩北平已整整五年,無一次參與過深入漠北的軍事活動,至多就是在邊境遇見十幾人的小兵小卒。更多的時候只是在營 地練兵,儘管現在的他已摸清了北元的作息,燕山邊防的地勢等事宜,卻也僅僅是練兵!
心中傷疤被揭,朱棣隱忍的爆裂性子迸發,他狠狠地握上雙拳,犀利如大漠飛鷹的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儀華,危險的怒氣似隨時會驅使他猛地一下撲向儀華,將她殘忍啃食。
一時間,車廂內無人作聲,寂靜地將一道道呼嘯的風聲,轆轆地車聲,篤篤地馬蹄聲無限得放大,不覺間,一種臨近冰點的氣氛陡然而生。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打破了這一切,只聽他試探道:“王爺,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要要吩咐屬下。”聲音離儀華極盡,透過不停灌進的風聲,吹進了她的耳畔。儀華不禁回頭,一下瞬正是撞上一張探過來的英俊面容,不過極快地,相對之人地探回身子,在馬上正身端坐。
這一番動作唬得儀華一愣,兀自又覺此人好笑,不由多看了他一眼:此人頭戴束髮金冠,身披一件玄色大氅,右手勒著韁繩,左手按著劍柄,予人一種瀟灑英氣之感,再見他一雙劍眉入鬢,容貌神采飛揚,可謂是一個雄姿態勃發的英俊少年郎。
一眼畢,儀華心裡一轉,即知此人身份,於是朝他微微一笑,輕頷首道:“朱能小將軍。”方才他探頭尋著,不防對上一張嬌美柔嫩的容顏,又與女子距離相差咫尺,迎著寒風卻聞暖香拂來,這讓一直在軍營中打滾的他一陣心亂,連忙退回身端然正坐,卻仍止不住一顆心卟嗵卟嗵直跳。
這會兒,女子居然對他展顏一笑,還一口道出他的姓名,朱能心神當即一震,意識到此女是何人,不禁收回浮動的心思,可英俊的面孔依然驀地一紅,他只好低頭拱手一恭,道:“末將參見王妃。”話甫落,又幾道路雜沓的馬路行來,恭聲相詢。
見一樁家事引得眾人詢問,朱棣面上有幾分掛不住,再不說是何事。於是,只得硬生生咽回怒火,向車窗外的朱能等人擺了擺手,勉強一笑道:“無事,只是小兒失手打翻了茶具,收拾一下即可。”
幾名將士分明是聽到不小的動靜,才驅馬過來,但聽朱棣輕描淡寫的寥寥數語,即使收回了疑惑,欲勒馬而返,這時同趕來的丘福卻眼厲地瞧見朱棣手中的傷痕,忙勒住坐下良駒,出聲指出:“王爺,您手上有傷。”
經這話一提醒,朱棣頓感右手疼痛,這便低頭一看,果真見手上一大片燙傷的紅痕,他抬頭目光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儀華,待她發現自己的注視,才看向車窗外,不在意的搖頭道:“小傷,抹些藥膏就是,你等到毋須擔心 。
聽他們對話,儀華心中一動,暫放開眼淚糊臉的朱高熾,以眼神示意阿秋過來相撫後,,接著又從廣袖下抽出一塊白絹繡紅梅的方巾,雙膝跪行繞過幾至朱棣身邊,拉過他燙傷的右手,微微側首,輕聲說道:“多謝這位將軍提醒,本王妃正欲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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