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想不想跟我回玄清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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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月兒守在花伶床邊整晚,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躺在了花伶的床上。 天光大亮,已是第二日晨。花伶此時正坐在窗邊,手裡正翻看一本書。 “你怎麼就醒了?我……”陶月兒大驚,慌忙下床,怕他因沒照顧好自己又讓病情惡化。 陶月兒走近,發現花伶看上去面色已經大好,微敞的領口露出白皙的肌膚,已經沒有昨夜泛紅的跡象。再一探額頭,確實不燙了。 “燒退了就好。”陶月兒鬆了口氣。 花伶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無礙了。早晨看你太累了,就抱你上床睡了。” “哦……謝、謝謝。”陶月兒搔了搔頭,面色一紅:“雖然病好了,但藥要繼續吃,我去給你煎藥。”說完,她飛快的跑出了門。 陶月兒將風寒藥煎了兩碗,先送了一碗去花伶的房間,看著他喝完了,才端著另一碗藥離開。 “你去哪?”花伶不解。 “季公子也病了,我給他也送一碗去。”陶月兒說著,端著藥進了旁邊的屋子。 花伶眼睛驀地張大,愣了一會,才一路小跑跟進了陶月兒的房間,果然便見著季寒羽穿著雪白的褻衣睡在床上。 他眼帶迷濛,顯然才剛睡醒。 “他怎麼會在這裡!”花伶指著季寒羽問陶月兒。 “他暈倒在家門口,我見他生病了,便讓他住在這裡。等他病好了,我就讓他走。”陶月兒如實回答。 季寒羽哼哼了一聲,沒力氣說話,但是眼神裡卻狠狠地剜了花伶一刀,好似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花伶冷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陶月兒放下藥,道了句:“你自己喝吧,小心燙。”說完,立即跟著花伶跑了出去。 花伶回到房裡,倒也不見得有多生氣,只是面色有些陰冷。不管陶月兒跟他說什麼,他都充耳不聞。 陶月兒其實能理解,季寒羽是害了疫症所所有人的罪魁禍首,連自己都不喜歡他,何況是花伶? 但是她也知道,季寒羽的所作所為,站官府的角度,是能理解的。但從情感的角度,她只能將他當做陌生人,權當作上天有好生之德罷了。 季寒羽在陶月兒家中將養了三日,終於在花伶殺人的目光中,準備離開了。 陶月兒送他離開時,季寒羽突然回頭,問她:“你想不想跟我回玄清宗?” ‘玄清宗’三個字說出的時候,二樓的花伶明顯抬眼,看了他一眼。顯得有些詫異。 但樓下的陶月兒卻面無表情地搖頭:“不想。” “你連問都不問,就拒絕了我?” “有什麼好問的?” “玄清宗是何處,做什麼的,這些你都不好奇嗎?” “不好奇。”陶月兒淡淡道:“我只想陪著花伶,哪兒都不去。” 陶月兒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但季寒羽還是很煩悶,他擺了擺手,道:“好心救不了找死的鬼,你當我沒說過罷。” 季寒羽揹負長劍,緋色的背影在夕陽的映襯下竟顯得有些寡淡。 陶月兒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那麼想明白。她駐足片刻,便真的當作沒聽見一般,回了屋子,繼續洗衣煮飯煎藥。 陶月兒將米缸裡最後一點米煮成粥後端進了花伶房裡。 花伶原本微閉著眼睛單手撐頭,在桌上小憩,見了陶月兒後,便身體向後,懶懶靠在牆上。他的眼神澄澈如平靜的湖水,整個人籠罩在孤高的清俊裡,安靜又平和。 “米不大夠了,你將就著吃。”陶月兒擦了擦勺子,才遞給他。 花伶沒有接,他背靠著牆,緩緩道:“其實,你可以跟季寒羽離開。” 陶月兒不解:“什麼?” “季寒羽,不是普通人,他會給你更好的生活。”花伶淡淡道。 “可我不需要更好的生活。”陶月兒蹙眉,斷然拒絕。她以為花伶生氣了,立即趕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說:“我只想在你身邊好好照顧你,不想去別的地方。” 花伶眉目冷淡,接道:“先不要急著拒絕。我的意思是,你想讓我過得好,我自然也希望你能過得好。” “季寒羽不是普通的九方術士。他身上那柄劍,曾經在九國引起過紛爭,他能保護他的劍,足以說明他不簡單。” 陶月兒疑惑了,看花伶這副模樣,似乎並不是在鬧脾氣。 花伶接道:“如今我才知曉,他是天璣山玄清宗的弟子。而玄清宗,是九國內數一數二的玄修大派,如果你跟他走,他不會虧待你。” 陶月兒沉默了半晌,問他:“什麼是玄修?” “……” 這下輪到花伶啞然了。他怔怔的看了陶月兒半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你竟然不知道玄修者?” “不知道啊……”陶月兒渣渣眼睛:“我應該知道嗎?” “……” 原來她連玄修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她對玄清宗一無所知也情有可原了。 花伶長嘆了一口氣,便拿起筷子敲了敲碗,道:“先吃飯。這個問題以後再說。” “哦……”陶月兒聽話的點了點頭,夾了一些蔬菜放在花伶碗裡。 接下來,直到陶月兒離開,花伶都沉浸在異樣的安靜裡。這讓陶月兒覺得,自己是不是又哪裡做得不好,惹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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