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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妁眼珠轉了一下,依舊是很長的黑髮,唇也褪了顏色。
“好久不見。”江西親暱的抓住姚妁的手優雅的印下吻來,隨後安逸的坐在椅子上:“眾人都懷疑你,特意來當你辯護律師。”
姚妁拒絕說任何的話,歪著頭看向雪白色的牆壁,她的臉處於一種非常漂亮的痴迷狀態,低了頭輕輕的笑:“罪我會認,死刑也好,無期也好,我都認栽,可是我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環著自己的腿,頭髮幾乎能到腳尖,一束一束的黑髮,像是一個孩子,她的眼神非常乾淨,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洗過一樣。
江西輕輕的笑,帶了血腥的味道:“嘖,我以為還會有更好的好戲,到此為止了?就是江東真正被許秣然弄死,你也不能絕地反擊?”他是真的血腥,鮮血在他身後爆發,鮮紅色在整個房間裡面流轉,瞳孔幾乎變成紅色,像是惡魔變身前的最後徵兆,這是,最最真實的江西。
姚妁放下了自己的腳,她以前有短暫跳過一陣子的芭蕾舞,腳尖先著地,她抬頭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是昏黃的光芒,隱隱約約有著淚痕的跡象,她沒法微笑,也沒有辦法哭泣,彷彿哭的所有的都是鮮血,一滴一滴,傳說中有一種鮫人,他們哭泣的時候,眼淚會化為珍珠。
南海水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能泣珠。
她是姚妁,留下的其實只有血液,和所有的痛苦,姚妁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指,雪白的指尖越發蒼白,她赤足,髮絲如墨,在纏綿的髮絲之中,江西只看到她撞向牆壁一瞬間,那是非常纏綿的場景,髮絲是江西曾經纏繞過的,她永遠仰起臉對他羞澀微笑,親熱的時候江西喜愛親吻她的足,從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纏綿,如今也是這樣子的微笑,用力撞向牆壁,當場暈倒在警察局裡面,一絲一絲的血,從她額頭滲出,牆壁上依舊是妖嬈的血紅,她仰躺,額上依舊紅了一片。
江西撐著額頭看著地上的姚妁,似笑非笑,最後終於是累了,傭人拿來外套,他睏倦的揉著太陽穴,出了門之後局長說話,江西拿出慣有的伎倆三三兩兩的打趣,直到那警察局的局長將江西送上了車,看著車駛向遠方,後面跟著好幾輛的黑色車子,這邊剛剛送走人,一個小警員慌忙來報告:“那個。。。。那個。。。。那個女人她。。。了。”
一陣的慌亂,七手八腳,一次又一次的被弄上擔架上面。
姚妁有時候命非常硬,在醫院一個月一個月有一個月,直到很多人以為她再也不能醒來,直到許秣然都賣了墓地,兩塊,空曠的地方,直到江西連說辭都想好,直到醫院放棄,她卻睜著眼睛,看著許秣然,大叫:“許秣然,你怎麼還敢站在那邊,我渴了,我想和酸梅汁,冰涼冰涼的。”姚妁歪著頭笑,有狡黠的味道
許秣然手一抖,杯子嘩啦的一下子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阿貝?”
姚妁光著腳丫子,呼啦一下從床上下來,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捏著他的臉頰,咬著嘴唇笑:“許秣然,你越來越厲害了啊,誰允許你不隨時準備酸梅汁,誰允許我一覺醒來你不在旁邊削果子的,恩?”
許秣然的手抖動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姚妁,這招未免太難套了。”他說話的時候始終帶著他特有的斯文,一邊說一邊幫她扣上紐扣,像是以前一樣,抬起頭來看著姚妁,帶著淡雅的微笑,像是一朵蓮花。
姚妁轉過頭去:“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你希望回到我20歲之前,你還叫我‘阿貝’,我還會怒氣衝衝的連名帶姓叫你,你不允許自欺欺人,也不允許遺忘。”
我曾經這樣愛過一個人,愛到骨頭裡,卻又親自毀滅,我愛過你的溫柔,也愛過你的殘忍,直到,我不再愛你。……姚妁
我也這樣愛過一個人,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愛過一個人,那一場愛情,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許秣然
姚妁站起來:“我曉得江東在你那裡,他現在還小,你也有的是法子讓江東忘記我,許秣然,我已經不願意再愛你了。”是一種幾乎滅絕所有光芒的黑暗,這是第二次,許秣然錯過姚妁的手,她的那邊,黑暗已開,他的這邊,卻是越發光亮。
在經歷一長串的煎熬與痛苦之中,姚妁所有的東西都認,最後是,死緩。江西彷彿仍舊是抱歉,妖嬈的像一朵花,姚妁像是灰飛煙滅一樣,仰起頭,多少度多少度的角度是最完美的,又想起鮫人的故事
鮫人:人首魚尾,貌美善歌,織水為綃,墜淚成珠。髮色深藍,深碧色的眼睛。壽命是人類的十倍左右。奴隸主畜養鮫人,成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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