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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一下四周,寶襲深點頭:“確實無趣。反正看不出來甚,公主何不出去走動一二?秋高氣爽,山河無限風光,坐於井內,日日如此,著實呆板了些。”
“噢?寶襲想去哪裡遊玩?”清河的話聲似乎沒有變動,可寶襲還是低下頭來:“寶襲不熟長安,還是公主知曉哪裡有玩樂之處。尋那一處人煙漸少,無水近山之地,呼吸遠眺,想來是有好處的。”
八月十八日,清河公主為禱東師順利,離長安前往太乙山,居聖壽寺吃九九八十一天素齋。
是夜,便有暗者潛入清河公主內,探查一番卻並未發現府中有稚兒。卻在當夜,學院傳來訊息說,偏院枯井內,盧國公二孫和聞喜公府庶子裴烯被尋到了。
“汝二人怎會在那裡?”鄭夫人幾天幾夜睡不著,病得全身無力,卻聽得二子歸來,披衣奔出抱見二子泣不成聲。
那二子已在學院中梳洗過了,可見得阿孃自然還是委屈:“都是裴烯,非說那井裡有夜光,吾們藏好了晚上欲看,他卻摔了進去。吾與哥哥自然得救他,可不曾拉緊繩索摔下暈了過去。待醒來已是大夜,可不管如何喊,都無人應聲。”餘下種種便是後話了,主屋正堂內,盧國公閉目不語,程處默跪在階前。程處弼看看與老父一樣閉目不語,卻只坐在幾後的二哥,真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兩日後,一張信箋由清河公主指間遞到了寶襲手上。
幾乎瞬時,寶襲的臉漲了通紅,跪於地上。
“是二孃之錯!”
“是何錯?”問完連清河自己都笑了,睜亮鳳目,凌利鋒銳:“本宮也做此想過,甚至殺招比寶襲更加狠戾。這種事,溫家沒有,本宮卻是見多了的。”阿輝阿月漸自退下去,佛舍中只餘清河公主與溫家小娘子二人。
慢自從榻上起身,寶襲上前扶著公主走到了窗前。推開晨戶,清風愉悅吹呼入來,滿腔皆是輕鬆愉悅:“寶襲此想甚好,本宮至此確實舒爽很多。”天氣佳時出門看看,山高水遠,一望之下百般煩惱皆是沒有了。更兼之身邊這個小娘子機靈古怪,十分討喜。而且還不說那些‘心好’之人常掂記的煩事,日子雖說只幾日,清河卻已經覺得身上鬆快了許多。
“寶襲不敢當此稱讚,寶襲有愧。”
看著臉上已經燙出血來的小娘子,清河微笑:“本宮問你,如果當初爾發熱時,本宮無有陪在室側,寶襲還會提出那法子嗎?”
溫家小娘子搖頭,頓了頓卻又抬起頭來,滿眼皆是迷惘:“有一事,寶襲不知解法,請公主賜教。”
“汝講。”
“阿兄說佛門尚分三六九等,世間本無公道,若遇君子誠心相交,若遇匪夷各憑手段。此話寶襲深以為然。可阿兄卻又覺得寶襲不可行狠辣之事,那麼試問公主,所謂各憑手段,又是如何?”
居然這般坦白的說出阿兄二字!?
清河扭頭向東,面色沉靜:“溫大郎於此事有何作想?”
寶襲楞了一下,後背有些涼,卻已經無法可避:“阿兄說,男子私偏,自有後宅紛亂不休禍及子嗣。女子陰毒,自有失德譽敗毀人毀已。父母偏私,家宅不寧半身榮毀後苦不堪。於弱女稚子無干!”
“寶襲以為如何?”
“寶襲問阿兄,妻室何辜?”
“溫大郎如何作答?”
清河公主的臉再沒有扭回來過,寶襲身上始時很冷很冷,可看著這扇大開的窗稜,卻是越見平穩下來了。“阿兄說,別人如何,自己如何,因果輪迴,原是報應。阿兄又講,身非菩提樹,心是明淨臺,願以常拂試,不忍惹塵埃。”
貞觀十九年九月,太宗於高句麗久攻不克,搬師回朝。
此役攻拔高麗玄菟、橫山、蓋牟、磨米、遼東、白巖、卑沙、麥谷、銀山、後黃等十城,新城、建安、駐驊三大戰,殺敵四萬多人,唐兵死近兩千人,戰馬死什七、八。太宗攻高麗未成功,深悔之,慨嘆:“魏徵若在,不使我有是行也!”命馳驛祀魏徵以少牢,復立所制碑,召魏徵妻兒至行在,賞賜之。懷顧舊臣,皆有恩撫,尤詔虞公後人溫思賢晉見,考校才能後,嘆虞公有後。還爵於溫氏!
第29章 另一開
離開長安時才是八月下旬,可等到再看到明德門時卻已經時近臘月。
公主府的馬車很暖和,外頭掛著厚厚的氈毯,車裡還有死嵌在死板卡縫中的暖爐,上好的銀霜炭添在裡面,車廂雖然並不寬闊卻聞不到嗆人的氣息。挑開側簾向外,明德門四樓五門越來越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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