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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問了嗎?程處弼自嘲笑了一笑,撣撣袍面:“近一二年還是勿想的好,等風聲過去再說。”
欣蘭一臉柔和笑意:“原本也無需太急的,離滿歲還有二年。不過也要計上心頭才好,時令漸好,各府多有花宴詩會。郎君若有意,何妨多去參與一二。”話聲未改,可言辭間已經不見剛才那些微露出的憂慮了。程處弼心中發緊,眸色轉深,抬頭看向欣蘭,面色竟然又是不鬱?欣蘭有些莫名其妙,剛才三郎撣袍不是已示心情轉好嗎?怎麼今日……難道是剛才說錯了哪句?
若是思索模樣,落在程處弼眼中,心中一點點冷了下去。籲出一口氣後,斂好怒氣,不再做任何閒時動作,只是看著欣蘭,平靜說話:“府裡的規矩汝是知道的,趁時候豐裕,汝也為自己打算一二吧。”話聲才落,欣蘭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榻前。柔肩抖動,卻說不出話來。程處弼也覺得不是甚滋味,強硬起心腸又話:“欣芷是汝妹妹,自是不好分開。連她一起,一起思量吧。”
居然連欣芷也不要了嗎?欣蘭酸楚搖頭:“三郎,阿芷她、她並不曾……”
“那又如何?一來分開你們姐妹不好,二來,欣芷那樣簡單。也許出去,還會有些好處。”依稀間,程處弼想起了兒時到洪道家玩時,在一堵花牆後聽到的一句話。果然欣蘭臉色頓時白得怔忡,怔怔看向三郎,囁嚅低語:“可若是三郎顧念,主母也不好……”
程處弼頓時大怒:“若有紛爭,難道要吾為一婢與夫人相爭?”
“可欣芷無辜啊!”這次榻前所跪女子終於哭了出來,過來扯住三郎袍子,盡是哀悽:“三郎,奴不敢有違家規,自服侍三郎起便知會有今日。可欣芷無辜啊!國公府畢竟端莊持禮,若放在別府,奴實不敢想象欣芷會如何?求三郎可憐,留下她吧。”想想又道:“便是不好留在三郎跟前,放在駙馬院中也好啊。做些粗使也行。”說完巴巴抬頭去看三郎。以素日三郎模樣,退到此地步應該會允的。可三郎臉上神色卻更加奇怪。
“汝知既會知有今日,又道外面不好,那當時為何要做通房?”
程處亮下值時才知三弟竟然提前請假了,便大約猜到了。擰眉過來觀瞧,卻見才自初暗,正屋房門竟然關著,一概侍兒躲在屋內,只留小光一個在外頭守著?心中不悅,重重咳了一聲。小光聽到,趕緊過來:“駙馬。”聲音也自大了些。房門瞬時便開了,三郎黑著臉大步出來,隱約瞧見屋裡,欣蘭跪在地上,並不似怎樣?
程處亮這才心中舒悅些。只是瞧三弟這副黑臉模樣,便更笑了:“這是又讓溫家潑猴子給訓了?”
程處弼看看二哥淡然安寧模樣,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歇了一歇緩好脾氣才道:“二哥,吾有話要問。”
“那就來吧。”
程處亮院中不似其它二院,女侍一概全無,俱是男僕。進得屋內,燈盞已上,男僕關上房門,留二位郎君在屋中榻上對話。
一隻烏雕案几上擺著一副殘局,程氏三兄弟中,唯二哥最是文武雙全。程處弼自小便以二哥為傲,曾以為二哥前程會比阿爺更盛。可一遭尚主,卻得處處隱斂。惋惜、可憐、不值?還是到今日的無法言說。
“這是怎麼了?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程處亮雲淡風輕,細看棋面。
程處弼見二哥那副專注模樣,心情更糟,低頭道:“剛才吾問了欣蘭一話,她竟答不出來?”
“什麼話啊?”二哥那副執子專行的模樣實在讓程處弼不悅,甚沒好氣的重述了一遍。引得程處亮抬頭,可看之三弟半晌,卻是放聲大笑出來。笑得程處弼沒頭沒腦的:“二哥,你笑什麼?”
程處亮無奈搖頭看著自家三弟,擠了一個眉眼後,壓低聲量:“處弼不必急,呆會子再回去,汝再問一遍,包管會有答案。”
當時無語,過後卻有答案?程處弼擰眉,耳邊卻又傳來二哥若意高深的語話:“非但會有答案,還會有哭有憐有悲有泣,既是委屈求全,亦有伏線千里。總之,三郎會為之心疼,或覺不忍,依她退而求其次之法。”
怎麼越說越讓人聽不懂了!程處弼臉色不好,程處亮卻是笑道:“今夜二哥不回那邊,在這裡等汝。”
程家晚食,俱有鐘點。因心中有事,是故程處弼沒心情想長兄那件事。食畢回院,才進屋裡,就見欣蘭頂著一雙哭紅的眼睛跪了下來,手邊扯著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欣芷。頻頻叩頭:“請三郎聽奴一言。”
“且自說來。”
欣蘭悲悽一笑,看著地磚怔然出神,仿若皮囊已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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