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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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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次在車內偷眼觀瞧的不同,這次寶襲是真正的放眼看到了長安。青瓦飛簷坊牆高閣,一眼望去幾近無所邊際。廣闊卻自亦有沉規,各有拘束卻又無垠無涯……這便是大唐嗎?史上最華偉的年代?

震憾與驚奇並重,寶襲開始慶幸路上的擁堵。策馬徐行讓她有足夠的時間來左右觀望長安的盛世繁華!

溫大郎自然料得到二孃會驚歎,可意料中的興奮卻始終未見。直到天色黑暮,出現西市,漫開的燈火輝煌後,才終於得見。

兩市北城早已人流如織,馬匹停放於一間客坊後,便只餘雙足支走。

寶襲被溫大郎攜手共進,眼睛卻已經更加不夠用。如山的燈海燈樹燈架燈塔也就罷了,再如何美妙也無法與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科技霓虹相媲美。可路上形形色色的遊人卻太過奇妙!本來寶襲還對入市前,還對溫大郎覆於面上的木雕面具頗有不滿兼疑惑,可現在卻已經無影無蹤。因為這裡的行人幾乎個個皆戴面具,溫家兄妹所帶的不過是普通的木雕面具,無甚特別。可路上行人卻是什麼模樣的都有:妖嬈豔麗的胡娘、面如惡鬼的羅煞、不怒自威的金剛還有哇哇大哭的孩童、俊臉一半俏臉兩張的陰陽臉一路上竟然看到好幾張。乍一看確是嚇得不輕,習慣之後卻覺好笑。臉上面具外,衣袍也皆有特點,漢服胡服已算正常,更有奇裝異服怪誕不羈得讓寶襲簡直囧囧有神。

這哪裡是什麼大唐朝的上元佳節?分明是萬聖節的化妝舞會。

西市歷來是胡人聚集之地,燈海之外自有若干耍技藝人沿街賣藝,噴火跳圈、頂桶擲球,一樁樁雖不新鮮,卻十分惹眼。尤其是一家居然現場表演幻術吞劍?這個讓寶襲甚感興趣,擠進群中便動不得地方了。連著看了兩場也沒有看出名堂來,這讓寶襲十分光火。以前電視轉播,臺上現藝,好歹離得太遠瞧不真切,可為何現在就在咫尺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寶襲性格雖然大部分時間得過且過,可一旦拗起真來,卻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兩場不行,三場不行,到了第四場的時候,寶襲幾乎快把眼眶瞪裂了。眼看便要瞧著帶著磷火的寶劍入腹了,肩膀上卻傳來輕輕推攘,不由低聲求道:“阿兄再讓我看一場,我一定要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回聲沒有聽見,卻有陌生的嗤笑聲接連響起。寶襲腦海中閃過一個畫片,兀自清醒,回頭再看時,身邊哪裡還有溫大郎聞墨和柳江的身影?

二十多個衣冠華袍的男子呈半月形的散開,幾乎擠滿了大半個攤面。站在寶襲右側邊,適才推她,如今笑得最近的卻是一個三旬左右的男子。白膚黑髮,一對略是狹長的桃花眼笑成了彎月,眼角稍起卷若花瓣,懸鼻之下一方檀口,竟色比女兒嬌豔。

不由訝然呆怔,呆呆看著眼前這個超齡版花樣美男,如被定住。

左右嗤笑聲這次更響,有個褚色人影上前拍了一下那人肩膀後,笑道:“楚石風姿依舊不減,今日這便是又有花帳入手了罷?”

第5章 似正圓

“這位大叔,花帳是什麼?”

絲夜晚幕,左右疊起重樓的燈火隱照下,一個戴著木製桃妖面具的男裝小娘子,以一種極其天真的語氣反問。褚衣男子啞然失聲,左右之人這次不再只是嗤笑,全部變成了放聲大笑。那個喚作楚石的男人更是樂不可支,低頭看著這個小娘子,不大的年紀也就十歲出頭,衣料看上去皆是上好的,大半有些來歷,瞧這膽色便知一二。隨即溫語:“那是大人的話,小娘子不用仔細。”

“唔,原來如此。”寶襲重重點了一下頭後,隨即又叫了起來:“吾不是小娘子,是小郎君。”說到一半象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故意啞了嗓子裝聲,卻不想更露痕跡。

那半月形的人堆裡圍在中央的一個月白色緞面披風的少年聽到這會子也扭過頭來,打量了一下這個‘小郎君’,旁邊人識趣閃開兩步。那少年走了過來,又看了看叉著小腰裝男子氣概的‘小郎君’,不由失笑:“既是小郎君,可敢報上名來?”

寶襲微昂起頭來看著這個少年,十七八歲模樣,沒有戴面具,樣子頗是文質,可衣料似乎是蜀錦,披風裡緞裡露出的雪狐毛上沒有一絲的雜色。再看看圍在他左右的這些人,個個都沒有帶著面具,遊興此地佔地半邊卻全部坦然受之,不見半點它意。心下緊了緊,手指摸摸頰上的面具,退後了一步。逞強道:“阿孃說,不可隨便和陌生人說話,會被拐掉的。”說完小狐狸似的往人群裡一鑽,咻的一下就不見蹤影了。當然,自有眼尖的隨扈看得真切,那個滑頭的小娘子竟然矮著身子在人群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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