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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憐兮兮的看向蕭逐,“大概要靠你把它弄回去了……”
蕭逐一雙好看的眉毛細細皺起,低聲問道:“怎麼弄的?”
“大概是抓你的手的時候脫臼的吧。”葉蘭心答道,跳出車廂的時候她抱著晏初,兩個人重量全負在這一隻手上,他勁力再巧,也承受不住那一甩之力,大概就是那時候脫臼的。
“你怎麼不和大夫說!”蕭逐語氣雖重,聲音卻是輕的。
“就一個大夫啊,他還要照顧晏初,說了也沒用的,侍女們哪個都不會,侍衛都出去了。”葉蘭心聳聳肩,“然後就忘了嘛。”
“……”蕭逐決定不去和她計較這些細節問題。
不過他心裡清楚葉蘭心說得是也對的,一想到剛才所有人都撲在晏初身邊,根本沒人有空照顧她,蕭逐心裡一軟,小心捧起她腕子,她一雙手全是樹枝擦到的傷口,早被細細密密的包了起來,一點肉色都看不出來,只能看到雪白繃帶下隱隱約約一點紅色慢慢氾濫,稍上面一圈脫臼的部位卻是一痕紅腫指印。他心下暗歎一口氣,伸手去檢視情況,剛要碰到,怕弄疼她,小小猶豫一下,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她表情,看葉蘭心齜著牙點點頭,才一手小心翼翼的捧了他的手,一手一點點沿著她的傷處按上去,確定她不會太疼之後,輕輕握住她手腕,真氣沿經脈一走,心便放下來一半:脫臼得並不嚴重。
看他臉色稍霽,葉蘭心也點點頭,拍拍他肩膀,“現在這張臉就對了,其實你該想想,我們兩個人的體重你從那麼小的地方一把拽出來,我只手腕脫臼了是你技術高超才對嘛。”
蕭逐這回卻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然後低聲對她說了一句忍著點兒,拿起侍女送來的藥酒,用用內力溫沸了藥酒,揉上她傷處,慢慢等周遭肌肉都放鬆了,他手腕一用力,一聲悶響,手腕已接了回去。
手腕嘎巴一聲的時候,葉蘭心盯著他的臉,似乎想什麼想得正出神,驟然聽了這一聲,她有些回不過來神,楞了一下,看看自己手腕,再看看蕭逐。
蕭逐也不清楚她想幹啥,於是只能回看,然後下一秒,葉蘭心終於想明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疼你個頭啊!接都接上了還哪裡疼啊!
被她叫得青筋爆起,蕭逐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漂亮鳳眼眯細,低聲一句“叫什麼叫,你就不能和符桓學學,他手腕可是被我捏斷了呢。”
我沒事幹嘛要和他比這個?
葉蘭心委屈的眨眨眼,偏偏蕭逐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她拉都拉不動,氣恨之下,葉蘭心啊嗚一口咬了過去——
掌心本來就是人體極為敏感的部位,這一口咬的並不算重,反而是又酸又癢,又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饒是蕭逐也沒想到他剛救的這條塑月產名種犬會立刻一口咬傷他這個呂洞賓,他楞了一下,然後下一秒,一聲怒吼震顫了整個天際。
這一聲怒吼實在威力巨大,昏迷的晏初都被震醒,他模模糊糊睜開一雙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說了一句:“儲君……儲君飛起來了……”
他身旁正守著陽泉,他一貫溫厚微笑,看了一眼遠處情況,陽泉乾脆利落一指點昏晏初,“乖,繼續昏著吧。”那邊的場面太暴力,不適合傷者。
給晏初拉拉被子,陽泉單手扶膝,一雙豐採瑩潤的眼饒有興趣的眯起,向葉蘭心那邊的方向看去,只想著自家儲君傷別太重,不然蕭逐就當真應了什麼叫自找麻煩——反正最後都要他來包紮。
等蕭逐和葉蘭心那邊折騰好,天色已經很晚了,晏初那邊也正好徹底安頓完畢,一行人啟程向莊園而去,大家都心有餘悸,本來連晏初都不想用馬車運送過去的,結果被葉蘭心翻了一個白眼,給了一句“因噎廢食是不對的,莫非你們一輩子都想走路不坐馬車?”給說服,晏初和陽泉上了馬車,但謹慎起見,最後決定,蕭逐和葉蘭心還是並騎一馬。
把葉蘭心抱上馬,等他上馬,她立刻向後一仰,一點兒都不避諱的朝蕭逐一戶懷裡一靠,把眼睛一閉,模模糊糊說了一句我歇會兒,就開睡。
大概是受傷的緣故,靠在蕭逐懷裡蹭了蹭,她便立刻睡著了。
蕭逐一手扶著她的腰,低頭看去,她一張白皙面孔秀氣安憩,睫毛是長的,漆黑的顏色,垂下來,看起來居然有很纖弱的味道。
已是很晚,周圍的人打了燈籠,雜七雜八的顏色,光從薄紙糊的燈籠裡映出來,有紅的,有黃的,還有暖暖的橙,地上便鋪開菲薄的影子,前面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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