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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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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讀讀《曾文正公全集》吧。”

燕南園何其滄宅邸一樓客廳。

“經綸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回到這裡住了。”何其滄站起來了,“睡吧。”說完便向樓上走去。

“爸。”何孝鈺跟了過去,攙住了父親,“您吃藥了嗎?”

“李媽已經拿給我吃了。”何其滄讓女兒攙著,走了兩級又停了下來,“你也去睡吧。”

何孝鈺依然攙著他:“我再陪陪您,哄您睡著了我再睡。”

何其滄又舉步了:“那就給我哼一個‘浮雲散’吧。”

“爸,都老掉牙了,方叔叔一來就叫我唱,您也老叫我唱,都唱煩了。另外給您唱一個新的吧。”何孝鈺雖然是帶著笑撒嬌地說這番話,其實自己心裡也有了一絲淒涼,是對父輩,還是對自己這一代人,她分不清楚了。

何其滄:“那就什麼都別唱了。”

“好,我哼好嗎?”何孝鈺還是笑著,攙著父親慢慢上樓,哼起了那首不知為什麼這些江南的老一輩都百聽不厭的《月圓花好》:

浮雲散,明月照人來,

團圓美滿,今朝最……

何其滄滄桑的臉上露出了沉思的笑容,笑容的後面當然是年輕的故事。他心裡最大的願望,就是自己的女兒能把他當年故事裡的殘缺變成“團圓美滿”。

燕大的副校長不見了,名震天下的經濟學家也不見了,被女兒哄著走進房間的就是一個老小孩。

燕京大學東門外文書店二樓。

曾可達走了。

時間已是深夜一點,1948年7月8日,也就是農曆六月二日到了。

窗外西南方露出了細細的一絲蛾眉月。梁經綸在窗前靜靜地站了好一陣子,人在看月,月也在看人。

接著他走到了書櫥邊,抽出英國經濟學家亞當·斯密那本舉世聞名的《國富論》攤在桌上,坐了下來,又擺好了一疊稿紙,拿起筆寫下了一行字:

關於發展方孟敖為我黨特別黨員的請示報告!

何孝鈺的房間內。

站在窗前,樓下便是寂靜的小院。小院的東邊有兩間一層的平房,被西南方向剛出現的蛾眉月遠遠地照著。

何孝鈺的歌喉在燕大的學生劇社被公認為第一,無論登臺演唱,還是獨自低吟,總能讓人心醉。剛才她還裝作極不情願地給父親低唱了兩遍《月圓花好》,現在她卻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心聲唱了起來:

浮雲散,明月照人來,

團圓美滿,今朝最。

清淺池塘,鴛鴦戲水,

紅裳翠蓋,並蒂蓮開。

雙雙對對,恩恩愛愛,

這園風兒,向著好花吹,

柔情蜜意……

唱到這裡,心聲也消失了。

她是唱給誰聽的呢?梁經綸?方孟敖?還是自己?

或許只有那一絲蛾眉月知道。

1948年7月8日早八點,在顧維鈞宅邸會議室,國民政府中央“七五事件”五人調查小組要舉行第一次調查會議了。

由於牽涉到民食調配委員會,中央財政部的派員杜萬乘便成了五人小組的召集人,這時坐在會議桌面對大門那一排正中的位子。

由於牽涉到空軍參與運輸走私民生物資以及軍警鎮壓學生,國防部的派員曾可達也作為五人小組的重要成員坐在杜萬乘的左邊。

而無論牽涉財政部門還是軍警部門,由國民黨全國黨員通訊局派來的徐鐵英都可以代表中央黨部進行調查,所以他的職位不高,位子卻高,坐在杜萬乘的右邊。

因美國方面的照會加之國民政府國會議員的彈劾,北平市民食調配委員會和中央銀行北平分行都是被調查的物件。中央銀行的派員和中央民食調配委員會的派員身份便有些尷尬,他們既有垂直管理之責,也有失職瀆職之嫌。故而中央銀行的主任秘書王賁泉和中央民食調配委員會的副主任馬臨深反倒坐在兩個最邊的位子。

被調查人或被詢問人的位子當然是安排在會議桌靠門的那幾把椅子上,以便對面接受質詢。

長條會議桌的兩端各安排了一把椅子,靠中山先生逝世臥室隔壁上方的那把椅子上端坐著方孟敖。他是列席,卻比出席代表更加醒目,因為就在他頭部上方的牆壁上掛著孫中山先生的頭像!

長條會議桌下端的椅子上坐的是會議記錄員,這個記錄員不是中央財政部的,也不是國民黨中央黨部的,而是曾可達帶來的那個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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