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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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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聖地’。”“我們要踏著四烈士的血跡前進,直到把反動勢力完全消滅。”“將來*的、幸福的新中國來臨的時候,我們永遠不要忘記在西南的國土上,也有一塊‘*聖地’!”

筆者當年是西南聯大附屬小學五年級學生。當天,斷續觀看了三萬人的*路祭,傍晚又趕到“一二?一”四烈士墓園現場,觀看公葬典禮。在63年後的今天,回憶起當年的悲壯情景,歷歷在目;兩位長者大呂黃鐘般的沉痛話語,言猶在耳。

1946年7月11—15日,五天之內,國民黨特務在昆明一手製造震驚中外的李聞慘案。11日夜間,暗殺了中國*同盟中央執行委員李公樸。當時,已到上海的吳晗閱報聞耗,在憤怒的痛哭中寫了《哭公樸》、《死,不是結束,而是開始!》。7月15日傍晚,中國*同盟中央執行委員、民盟雲南省支部常務委員聞一多及其長子聞立鶴,在昆明西倉坡宿舍門前遭國民黨特務阻擊,聞一多身中數槍,當即氣絕殞命;聞立鶴為保護父親,重傷垂危。17日,吳晗痛悉噩耗,至為激憤悲痛。他說:“在今晨看到報上訊息的時候,目瞪口呆,欲哭無淚,昏沉了大半天,才能哭出聲來。”“我在哭,在憎恨,在厭惡。”(《哭一多》)

從這時起,吳晗與聞一多之間,憂患與共、並肩作戰的同志關係,轉為弘揚英烈精神,繼續完成未竟事業的鬥爭。他在數日之內,連續寫了五篇怒斥*,鞭撻邪惡,痛悼亡友的檄文:《哭一多父子》、《哭一多》、《哭亡友聞一多先生》、《聞一多先生之死》、《聞一多先生傳》;另外,在《論法統》和《論暗殺政治》等文章中,都以李聞慘案作為重要論據,抨擊國民黨政府實行法西斯殘暴統治,呼籲實行*,改革政治。1947年3月,吳晗為《聞一多的道路》作序。7月,他寫的《一多先生週年祭》和《聞一多的“手工業”》,編入《聞一多先生死難週年紀念特刊》。11月,吳晗又為《聞一多全集》寫了跋文。1951年5月,吳晗為編入中學語文課本的《哭一多》所寫的說明性短文,分別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發表。

1960年9月28日,毛澤東將新出版的《毛澤東選集》第四卷題簽“吳晗同志審閱毛澤東九月廿八日”贈送吳晗。不久,吳晗寫了《關於朱自清不領美國“救濟糧”》和《拍案而起的聞一多》,分別於11月20日和12月1日出版的《人民日報》發表。在這兩篇文章中,吳晗適應時代變遷和形勢發展的需要,把對朱自清、聞一多的認識和評價,提到了反對美帝國主義的新階段。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聞立樹 獅吼虎嘯永志於心(6)

吳晗的上述14篇文章,內容涉及聞一多的生平、成就、思想、品格和作風等諸多方面,立論精到,內容真實,情感充沛,文筆傳神,為人們認識、理解和研究聞一多提供了一組不可替代的珍貴實錄。吳晗作為一位成果卓著、特色鮮明的歷史學家,在其一生的治學生涯中,著力於對歷史人物的研究評述,其中用力最勤奮、立論最深刻、論述最周詳的是兩個人:古人朱元璋,今人聞一多。他一生四寫《朱元璋傳》,十多次撰文評述聞一多,已成為一段現代學林佳話。

在大量的回憶和評論文章中,吳晗是率先和全面地把聞一多一生概括為“詩人”、“學者”、“*鬥士”並公諸於報端的論斷者。

1946年7月17日,吳晗在《哭亡友聞一多先生》中悲憤地指出:“是詩人,是學者,是*鬥士的聞一多先生被法西斯暴徒有計劃的預謀的狙擊殞命了,”“日子是李公樸先生被暗殺以後的第五天,時間是下午五時卅分,光天化日之下。”“詩人”、“學者”、“*鬥士”這一精湛深邃的論斷,並非吳晗一時即興的豪言壯語,而是他同聞一多三載朝夕相處,共憂患、同苦樂的歲月中形成的切身體會,是在親密無間的戰鬥情誼中逐步深化的認識,更是在不斷流淌著悲憤痛恨的淚水中對亡友一生的終極概括。此後,吳晗又多次對聞一多的“詩人”、“學者”和“*鬥士”這三重人格,作出具體貼切的論析說明,諸如:

“父親是忠臣,忠於人民,忠於國家;兒子是孝子,孝於人民,孝於忠臣的父親。父忠子孝,表現了民族的正氣。”(《哭一多父子》)

“一多先生的一生是一首美麗的而又壯烈的詩。”“一多先生的一生永遠在追求真理,也永遠在否定自己。到晚年他找到了,大喝一聲,在這裡了!鍥而不捨,竟以身殉。這真理就是*。走到真理的路只有一條,生活在人民中,為人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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