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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幾日之後;再次踏入那巍峨大殿的裴少淵早已忘了此事;只垂首斂目地走到自己該站的地方立好,在心中默默思索起昨日的那一招該如何使得更流暢一些。
前日正下過一場秋雨,微寒的冷風拂過幾個侍立少年的如雪衣襬,卻沒有使他們面上的神色變化一分一毫——身為魔教弟子,即使容貌再陰柔精緻,都是自小習武長大,隨便哪個的內功都可與中原中上流的高手一較高下,自是不懼寒風。
無聲無息的,有兩個手捧文書的普通弟子進入大殿,疾掠的身影卻在四個侍立少年面前戛然而止。
裴少淵回過神來,同另一個少年接過他們手中的文書,轉身朝後殿走去。
白衣教主正背對他們負手而立於一排雕刻精緻的沉重木櫃前,修長身姿在無數瓶瓶罐罐之前筆挺立著,遠遠望去有一種清閒從容的風度。兩人放下文書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一左一右在書案旁站好。
見另一人已經開始磨墨,裴少淵便從筆架上取下一支湘妃竹筆開始潤筆,而那位白衣教主也慢悠悠地轉了個身,往這邊遠遠地瞧了一眼。
片刻之後,垂首做事的兩人都聽到一陣腳步聲不緊不慢地徐徐而來,裴少淵剛剛潤完筆,就見寬大的雪白衣袖在眼前掠過,隨之而來的是手背上冰涼柔滑的觸感,而待他再抬起眼時,手中的毛筆已然執在她手中。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白衣教主停下了翻文書的動作,平靜地抬眸望過來,面上神色淡淡的,好似剛才在他手背上拂過的指尖並不屬於她一般,或者說,在她眼中似乎男女之間這種程度的接觸算不得什麼事。
裴少淵並不作聲,對方則是眉梢一挑,沉靜若水的目光從他面上劃過,再淡然不過地問,“有事?”
從這樣正經平靜的態度來看,似乎是他自己想得太多……裴少淵如此對自己解釋,然而他剛低下頭去,下巴便被對方手中的湘妃竹筆架住,竹製筆桿壓在面板上,帶來幾分涼意。
對方不知何時已湊到近前,他下意識地想後退一步避開,卻見那雙狹長烏沉的眸子裡並無絲毫戲謔,反而帶著很是認真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時面上沒有笑容,看起來格外鄭重,他一怔之下以為有什麼要事,便站在原地任她打量。
片刻之後,她微微蹙眉,目光緊緊地盯著他臉頰處,低聲道,“怎麼還是留了疤?”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
裴少淵半天才明白她說得是幾日前便癒合了的那道口子,心中浮起淡淡的彆扭之感……若是自親人口中聽到這種話也就罷了,偏偏對方與自己並不算熟,兩人之間還是這樣尷尬的關係,他一時之間不知該道謝還是該避開。
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對方收回手,懶懶地道,“本座也懶得管你這檔子事,只是你既然跟了本座,你這張臉在這三年內便不能醜上一分——”頓了頓,她偏過頭對那正磨墨的少年命令道,“去找祁公子要些舒痕膏來。”
堂堂男子漢,怎可用那種女人家的東西……裴少淵抬起頭看向那少年,沉聲道,“不用。”
可惜那少年看也不看他一眼便退了下去,裴少淵再欲張口,卻見白衣教主已然在揮毫批覆文書,只好將拒絕的話嚥了回去。
不過片刻功夫,那少年便回來了,不但拿回了舒痕膏,身後還跟了個年輕公子。遠望過去只見那人身著一襲淺色長衫,身後披垂一頭墨黑長髮,略顯單薄的身姿籠在白色繡金的薄披風中,看上去像是江南水邊文弱清秀的書生,斯文而清俊,無論是相貌還是氣度都遠勝普通弟子,應該就是她口中那個祁公子了。
那捧著舒痕膏的少年恭敬地將東西奉上後便退到了一旁,而那祁公子的神色卻是自在從容得多,絲毫不拘謹地握了下她垂在身側的左手,微微皺眉,柔和的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關切,“怎麼手這麼涼?”說罷便要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給她披上。
裴少淵沉默地立在一旁,面上雖不動聲色,心中卻不是不詫異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只看到後院那些少年對這位教主既嚮往又敬畏,當著她的面只敢諾諾稱是,卻從未見人在她面前能夠這樣姿態從容的……想來這位祁公子便是那最受寵的幾位公子之一了。
白衣教主將手頭的文書批覆完才不緊不慢地掀起眼簾,以眼神制止了他脫下披風的舉動。
即使被拒絕了,這位祁公子的聲音依舊溫和平靜,“教主怎麼想起要舒痕膏了?可是哪裡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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