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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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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哥不嫁趙璀還能找到更好的,被人嫌棄並無故悔親更是不能原諒的侮辱。再想到自己好容易才勸得妹妹安心答應嫁給趙璀,現在趙家又來這麼一出,倒是叫自己怎麼有臉去見妹妹?還憑白叫許家也跟著丟了一回臉。

許扶心浮氣躁,折騰半日也看不進書去,暗想自己這樣不好,便取了圍棋出來,一手執白,一手執黑,想把這翻騰的心緒靜上一靜再思謀此事當如何處置。

心情才剛安定些,就聽長隨臘月在靜室門前小心翼翼地道:“五爺,趙四爺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許扶立即火冒三丈,邪火猛地衝到喉嚨口,直想說不見,讓趙璀打哪裡來滾回哪裡去,再不然,就一拳砸到趙璀臉上。可那股邪火在喉嚨口轉了幾轉,心中雖然悶得慌,他還是淡淡地道:“請進來,上茶。”

“五哥。”趙璀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許扶的臉色,腳步輕得幾乎聽不見,走到許扶面前站定了,再不敢似以往那樣不請自坐。原因無他,光為了鍾氏背信,大張旗鼓地把想和阮家結親的事情鬧得人人皆知,他對著許扶就直不起腰來。

“坐。”許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指指面前的椅子。趙璀身上還穿著綠色官服,額頭上微微見汗,顯見是剛散值就匆匆趕了過來,他這個態度,多少讓許扶心裡舒服了些,但不夠,遠遠不夠!

趙璀見許扶不怒不暴,心裡反倒有些不安,見臘月送了熱茶過來,趕緊起身接了茶壺親手替許扶倒茶。

許扶卻不要他倒,反而輕巧地奪過了茶壺,穩穩地替他倒了一杯茶,平平靜靜地道:“還是我來才是正理,不然可是輕狂了。”這話可以理解為兩個意思。一為他是民,還是前朝餘孽,喪家之犬;趙璀是官,兩朝不倒的宦門子弟,不敢不敬。二為他是主,趙璀是客,不能不敬。要往哪裡想,端看此時的情景和心態了。

若是往日,趙璀才不爭這個,二人是知己好友,過命的交情,誰來都一樣,坦然受之。今日他卻是受不住,尷尬地道:“五哥……”剩下的話卻是說不出,只能噎在喉嚨裡,然後化成各種委屈和無奈。誰會想到短短几日功夫事情便鬧到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日知曉張儀正威脅之語,他便去打探父母的口氣,父母雙親都只說再等兩日看看,他不擔心父親,只擔心母親。但鍾氏驚怒之後卻迅速鎮定下來,反過來安慰他說總有辦法解決。他雖不盡信,但便是謀算也需時間,誰知鍾氏卻不給他任何機會,快刀斬亂麻地瞞著家裡人迅速作了決斷,待他知曉,一切都晚了。

許扶瞥了趙璀一眼,見他臉上的傷心和難堪不似作偽,想了一想,暫時放過他,說道:“坐吧。”

趙璀聽出許扶語氣有鬆動,慌忙坐了。他與許櫻哥的親事雖然不曾正式下聘,但兩家老人也是見過幾次面,他母親同姚氏說過,他父親更是明明白白地同許衡提過,相當於是過了明路的。如今卻鬧到這個地步……不要說張儀正搗鬼威逼什麼的,無論如何總是自家人做得不地道,平白叫櫻哥受了侮辱,但凡有點血性,誰能忍得住?以許扶的性情,若是換了其他人,被弄死都是有可能的。便是溫潤大度如許衡,今晨早朝時遇到他爹也是不顧而去。兩家人,多年的交情,這便要絕交了。

想到這裡,趙璀暗裡把鍾氏怨了又怨,看向許扶的目光中多了一層真誠:“五哥,任你怎麼惱小弟都行,這事兒不是小弟所願。”

許扶靜靜地聽著,回了一句:“當然不怪賢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當然是作不得主的。”

他好像通情達理,但這話趙璀絕對不敢搭,只得道:“是我無能,平白叫先生師母受累,二妹妹委屈。但我的心意從未變過,我現下已有對策,不出三日便可解了這燃眉之急,然後再請大媒風光上門正式求娶。還請五哥幫我一幫。”

“三日?幫你?”許扶聽到這裡,微微一笑,肖似許櫻哥的眉眼彎起,流露出幾分風流意態,說出的話卻讓人輕鬆不起來:“若樸,還是罷了。我雖心疼妹子平白受了委屈折辱,但仔細想來,原也怪不得賢弟,是怪我思量不足,貪心了。強扭的瓜不甜,更何論婚姻大事?便是你我設計讓令尊、令堂不得不答應此門親事,長輩心中含怨,日後受累的還是櫻哥,你也不見得就輕鬆如意。護著妻子,悖逆母命是不孝。任由妻子委屈受氣,為人夫卻不能護得妻子周全,是不義也是無能。我在賢弟面前半點陰私全無,身家性命俱託於你,想來便是親如手足也不過如是。我只這一個妹子,早前為了盡孝已是大大地委屈了她,她卻從不曾怪過我一句,只有寬慰我的,我再捨不得她傷心。我怕日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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