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矇混過關(3)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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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裡面跑出來之後,身體上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最後還摔倒了。她躺在地上,恢復了一會兒。她能夠聽到從屋子裡面傳來的抽泣聲。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幡然悔悟了,但是她很快覺得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幡然悔悟呢?可能再過一會兒,她會再次把自己收拾得花枝招展的,繼續去找其他的男人鬼魂。
她恢復了氣力,忍著身上的痛楚,再次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更遠處跑去。
她從城市的一端,跑到了另一端。累了就在公園中的長椅上休息,餓了就向人伸手索要一些吃的。她漸漸發現,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她不能永遠睡在外面,也不能靠著向人所要東西生存下去。她想要找到一個可供自己棲身的場所,找到一個打雜的工作,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可是沒有人願意接納她做事。她還是一個未成年,儘管她吸取經驗,告訴別人她已經成年了,但是別人一眼就瞧出來,她是在撒謊。在這個國家,沒有人願意僱傭一個未成年來工作,這會給他們帶來大麻煩的。他們會為此而受到嚴厲的懲罰。她能夠去的,無非就是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又或者是跟她的母親一樣,用自己的姿色來取悅男人,好換取一些生存下來的資本。
她憎惡這種生活,她不會步她母親的後塵。就算餓死,她也不會出賣自己。她不會成為自己最深惡痛絕的那種沒有廉恥心的人。
無奈之下,她只能去社群中心領一些救濟品,來維持自己的生活。沒有地方落腳,她只能夠找到一個教堂去棲身。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棲身之所,她也沒有能夠待多久。她沒有想到的是,還是有熟人會來到這裡來做禮拜。他們看到了她,那些跟著一起來的孩子就會開始對她進行譏諷。他們說的那些話讓她難以反駁,她氣憤之下,跟他們發生衝突,可是她虛弱的身體,根本不是那些孩子的對手,她被他們打得很悽慘。
她之所以從那個女人身邊逃離出來,就是不想讓人認出來她。可是現在,她找到的這個地方還是不夠遠,還是有熟人會來到這裡,一些嘲諷過她的孩子也會在這裡找到她,對她百般折辱。她不得不去到更遠的地方了。
她徒步走出了很遠,來到相對偏僻的鄉野間。她認為到了這裡,一定不會再遇到以前認識她的人了。但是她很快發現,在這裡根本沒有辦法生存,乞討根本不能保證她正常的生活,這裡沒有免費的午餐,也不太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棲身的教堂。她感覺到,上帝都在遺棄她。留在這裡的話,不是被餓死,也有一天會被活活地凍死。
更令她沮喪的是,這裡是沒有人可以認出她來,也不會有人嘲諷她是一個妓女生下來的野種,是一個下流胚子,但是同樣有陌生的孩子會欺凌她,他們同樣把她看成一個闖入到他們生活的空間的野孩子。她發現自己,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認為是一個野孩子。她不夠強大,也無力跟那些孩子拼鬥。她總是被人冷嘲熱諷,還遭受陌生人的欺凌。
她開始往回走,既然在外面也飽受冷眼,她決定選擇回去。即便看到那個女人,讓她內心很憤懣,可是她在那裡,不會為衣食擔憂。那些孩子會對她冷嘲熱諷,她早已經習慣了,她可以選擇不理會他們,儘量不跟他們接觸。
一天夜裡,她冒著雨來到了那個還算溫暖的居所前。她沒有按響門鈴,而是從一個她平時經常逃出去的地方鑽了進去。最近一段時間,風餐露宿的,她確實廋弱了許多,但是她貌似身體變得修長了不少。她在鑽進去時,費了大半天工夫。
她穿過後面的小花園,然後來到一個低矮的窗戶前,用以前慣用的方式,輕輕地開啟了一扇窗戶,然後從窗戶中鑽了進去。
她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雜物室,這裡面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個女人,除了無休止地跟不同的男人曖昧,她沒有一點居家的本事。她踩著雜物室中的東西,來到了客廳中。這時候,她聽到了一陣陣狂放的嬉笑,還有那種令人作嘔的呻吟聲。
她的憤怒一下子就湧了上來,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放縱了,她竟然把野男人帶回了這裡,這是另一個野男人給她專門安置的安樂窩,但是不是用來讓她和其他男人廝混的。她對那個男人的聲音已經很熟悉了,一下子就聽出來,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把其他男人帶到這裡來了。以前她在這裡的時候,這個女人還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她走了之後,這個女人更加變本加厲了,看來她已經毫無顧忌了。
但是,她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救藥,她不會再去理會這些了。這個女人永遠都改不了她那放蕩的本性。她已經想明白了,她回來可不是要對這個女人橫加指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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