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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斯詠搖了搖頭,語氣很是堅定:“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別的我不敢說,這事兒我心裡有譜,甭管那姓殷的怎麼蹦躂,咱倆都別插手。小河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咱倆要是摻和進去,指定得吃不了兜著走!”張斯詠看他還有幾分猶豫,索性直接把話攤開了說,免得這傢伙腦子一熱,又做蠢事兒:“這事兒你聽我一句勸,就裝作不知道,小河他自個兒心裡頭應該已經有主意了,真要有什麼事兒了,你再上也不遲。”張斯詠直接一錘定音了,趙景華也就不再不糾結這事兒了。打小起他腦子就比不上另外兩個,也習慣了聽他倆的,這會兒張斯詠既然都這麼說了,他照做就行。反正就以張斯詠那麼疼姜溪橋的性子,總不可能害小河就是了。而且,想想以前每次他不聽張斯詠勸,結果被姜溪橋收拾的慘烈情況,那份兒躁動的心立馬就平靜了。 殷亭晚單手支著腦袋,看著在衣櫃門前搗鼓的姜溪橋一臉幽怨。“……昨兒晚上冷的時候,就找人家求抱抱,等到用完了,立馬就把人扔過牆頭不管不理,哎!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挺沒良心的啊?”姜溪橋本來翻找衣服就很煩躁了,一聽他這說,直接轉身衝他晃了晃自己手上找到的白衛衣,接著抱起胳膊冷笑。“你丫有本事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讓你今天掛空擋出門兒?”殷亭晚臉皮厚得跟城牆似得,聽他這麼一說不但不害臊,反而衝姜溪橋擠眉弄眼,油腔滑調的調戲道:“哎喲!我們家小荷想看,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再說了,別說掛空擋了,你就是想看真空的,我也沒有二話的。”說著一邊掀開被子,一邊作勢準備把身上僅有的一件給扒下來。“沒羞沒臊!”姜溪橋眼見那人要動真格的,沒威脅到人,反而把自個兒鬧了個大紅臉。惱羞成怒之下,乾脆把手上的衛衣衝他臉上一扔,頂著快冒煙的臉蛋快步出了門。被衣服砸了一臉的殷亭晚抱著白衛衣低頭嗅了一口,心滿意足的感嘆。“嘖,我家小荷的衣服就是香啊!”說著想到昨天晚上的場景,嘴角又勾起了弧度。張斯詠進屋的時候,沒見著姜溪橋人影,屋裡就殷亭晚一個人,正抱著件白衛衣笑得跟個傻子一樣。他一眼就認出來殷亭晚手裡拿的衣服,正是姜溪橋平常最喜歡的牌子。不用問也知道,那肯定是姜溪橋的衣服,也怪不得這人笑得跟傻子一樣。張斯詠心裡冷哼了一聲,靠著門邊就開啟了嘲諷技能。“還不把你嘴角的哈喇子擦一擦,都快流到床上了!”殷亭晚這會兒心裡正美著呢!說話也沒那麼夾槍帶棍的了。“你這是羨慕嫉妒恨,我不跟你計較!”張斯詠被他這麼一說,差點兒沒被氣個仰倒。我羨慕嫉妒恨?我跟小河穿一條褲子的時候,你丫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還有,什麼叫不跟我計較?你以為你丫有多大度啊?那心眼兒都快趕上針眼兒了,擱那裝什麼宰相啊!“黑得跟個煤球一樣,還學別人穿白衣!”張斯詠也不是啥好鳥,出手就是見血封喉的大招。“你懂什麼啊?俗話說得好,一白遮百醜,你白是為了遮醜,我又不醜!”“沒看出來啊!理由倒是找得挺清新。就您老人家這一身色兒,小的時候晚上出門兒沒把你弄丟了,要不是繩子拴得夠緊,要不就是你家裡人眼神夠好。”張斯詠話裡帶刺兒,殷亭晚也不客氣:“真不好意思,您還真猜錯了,我小時候比現在這個色淺好幾個色號呢!大晚上的戳哪兒就跟夜明珠似的,除非是跟你一樣眼瞎,不然還真不容易弄丟。”“你見過燉鍋裡的鴨子麼?渾身的肉都散了,就剩嘴硬了!黑就黑唄!怎麼著?嫌自己個兒丟人啊?”“我有什麼好丟人的,就哥這樣的,那叫男人味爆棚。再說了,你懂個屁,老子之前白的,後來帥炸了,炸黑的。”殷亭晚昂著頭,一臉你輩平民太‘森坡’的表情。“按豬的審美,你的確勉強算得上是個帥哥!我就這樣平靜的看著你裝逼,不用管我,你繼續!”估摸著姜溪橋快完事兒了,張斯詠扔下這麼一句就走了。別看面對張斯詠的吐槽,殷亭晚一臉的輕鬆寫意,實際上這傢伙現在氣得肺都要炸了。大概是在軍營裡混的時間長,打小開始,他的膚色就比一般的男生黑一個弧度。本來他還挺自豪的,男人嘛!黑點兒才有男人味兒!白得跟牆灰一樣,那還叫男人嗎?這樣的想法貫穿了他人生的前十八年,直到他遇見了姜溪橋!說真心話,姜溪橋那是真白,他那渾身上下不管怎麼曬,愣是不見黑一丁點兒,白得就跟剛堆出來的雪人一樣兒一樣兒的。本來殷亭晚跟其他人站一塊兒,那還瞧不出來什麼,只要往姜溪橋跟前一站,妥妥的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穿衣服不好穿,他以前只愛穿黑色,倒還算勉強湊合。而姜溪橋剛好相反,他最喜歡白色。人們常說,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連他碰過的東西你都喜歡。殷亭晚很想跟姜溪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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