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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代人們時興的說法是相由心生,所以邊上那些站著的舉人裡便有人低聲道:“這廝看著不似壞人……”卻有同學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奸似忠罷了,兄且留眼看,單是陳白沙,就足夠讓他張口結舌了!”、“大夥看著慎齋,他是個梗直性子,一會若這姓丁不肯自殺,說不得慎齋真個和他拼命……”、“放心,有桐鄉在,他的話慎齋還是聽得進去。”
不管丁一肯不肯自殺,這些舉監生只要辯出丁一是奸邪之輩,便已足夠身敗名裂。在這個年代,聲名是極為重要的,如是名聲臭了那麼丁一隻能去錦衣衛求晉身之道了,否則整個文官系統都排斥他的話,做官不是自找罪受?並且一眾舉監生都還有個心思,若能讓丁一名聲完全臭掉,那麼若是文官和勳貴都要法辦丁一,走走太后的門路,也許王振會把丁一丟擲來當個替死鬼!
就算動不了王振,剪其黨羽也是快意事。
王佐拿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盞向丁一問道:“丁兄大約不知道戰端一起,百姓離散是何等悽悲吧?學生前來卻不是想害丁兄性命,只是這事丁兄做得差了,故之我等想請丁一再與瓦刺人重新談判。”
丁一把玩著手中茶盞,微笑著卻沒有開口,王佐右手邊那位卻就額上青筋迸現,憤然道:“爾可知道容城原是叫全忠縣的?為何叫全忠縣汝可知道?便是大唐聖歷二年,契丹入寇,固守得全,所以才有全忠縣這個名字!去到宋時,北邊被遼人所佔,一縣硬被割成二國……”那書生說得激昂,提了容城昔年也蒙戰火如何悲慘之後,又對丁一說道,“如今汝便是為在閹黨面前邀功,不顧生靈塗炭,為一已之私……”
丁一放下茶盞,截住他道:“汝學兄方才是與下人報過姓名了,不知道兄臺貴姓?如何稱呼?”
“鄭某文奎,字永章,深浦人。”鄭文奎略一自述,便又回到正題,“學生今日來此,卻不是邀友詩會,是為解百姓之厄困……”
丁一又向王佐左手邊那書生問道:“這位兄臺又是如何稱呼……”
“陳獻章,字公甫,新會人。如晉兄客氣了。”這位倒是笑笑還了丁一的禮,他是唯一稱丁一的字,而不是稱姓的。
丁一看著雪凝煎茶,聽著鄭文奎氣勢洶洶地不斷引經據典,說丁一這種行為如何是讀書人之恥,如何陷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丁一也不打斷他,只是茶煎好了,便伸手讓茶說上一句:“請茶。”
王佐看著不太對勁,禁不住向丁一問道:“丁兄對永章之言,意下如何?”
這就是要丁一表態了,但丁一說道:“總要教永章兄暢盡胸中塊壘,然後餘方才一一作答吧?否則諸位這麼多張口,一人問一句,丁某如何去答?”王佐卻也不好發作,便只得由鄭文奎熱血沸騰地發揮下去。
足足說了半刻鐘,鄭文奎卻也覺口乾舌燥,並且丁一不與他爭論只默然聽著,他那股氣也漸漸不如來時激昂了,不由得端起面前茶盞,一氣喝了,卻是對丁一說道:“人若有羞恥之心,有過,則改之!”
丁一點了點頭笑道:“受教了,永章兄,壓低馬價瓦刺便會犯邊,然後就是生靈塗炭云云,永章兄大約就是意思吧?”那鄭文奎聽了稱“正是如此!”丁一臉上笑意就愈盛了,“這一節餘卻是明白的,只是卻有一事不明,還望兄臺教我,那便是瓦刺有兵,我大明可有兵?瓦刺有刀,我大明可有刀?瓦刺有馬,我大明可有馬?若瓦刺想叩關就叩關,想犯邊就犯邊,到底這兵馬刀槍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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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舌戰(二)(求收藏求推薦!)
鄭文奎聽了,一時為之舌結,丁一卻不放過他:“宋時百姓雲‘金有狼牙棒,宋有天靈蓋’,我看永章兄的擔心,大至也是如此吧?若是兄臺覺得這說得通,不如教兵部撤了天下兵馬,省下無數錢糧,別說壓馬價,便給他兩倍三倍又如何?這養兵的錢糧反正在兄臺眼中是一丁點用也沒有的,咱們便如此做就好,四夷誰來索要,就盡數予他們就是。”
鄭文奎聽著連連搖頭,只是說:“學生卻不是這意思……”
“那麼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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