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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色彩等等。”這句話不是針對我們之間的溝通而言的,我是指一個人相對於世界,面對他人時所產生的不可避免的困惑,那種無法溝通的限制和絕望,比如薩特所說的“他人即地獄”,雖然並非是真的地獄,但所指即在此。我們的選擇也便成了我們的限制。
這就是我這句話的內涵,當我們人類選擇了這樣的一種語言(不是鳥語,也不是獸語),選擇了這樣的文字(比如我們的漢字,和西方的字母文字),實際上同時也使其他的可能不復存在了。
另外對於語言和文字的研究和運用,實在是一門大的學問,可惜我們國人對此做的還是不夠,太空泛,太蒼白,太單一和教條。這也是我絕望的原因。而對於情感的表達,就不只是文字一樣了,還有線條和色彩的組合,比如繪畫,便是如此直截了當的一種淹沒和衝擊,還有音樂,是聲音對於我們的一種震撼,對情感的直接的打動,不管你是否願意,結果都是這樣:享受或者被摧殘。而文字稍微顯得純粹些,隔膜和限制更加明顯,差距更大,結果也就不很一樣了。
這樣說來,你能瞭解我的感喟了麼?
比如對於鄉愁,因為個體的差異,表達形式便要不同,深度也要有區別。但是不管你如何深入,你都會看見和感受到那種種限制:語言的,思想的,等等。你無法完全突破,但是人類的種種努力,也正在於突破這種侷限。
當然也包括語言。
六、我們的方向
但是我敬佩那些敢於反叛僵死的語言和固定格式,敢於對抗社會的離經叛道者,雖然我們國家也許永遠不會有惠特曼和波德萊爾那樣的詩人。
但是對於我們的內心世界,我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滿了好奇,充滿了表達的慾望,我們不再需要誰的指指點點和各種理論的束縛,只要我們能夠深入那飄忽的,流動的,活著的靈魂的深處,將它們以最自然的形態表達和展示,這就是我們的目的。我們並不迴避失敗,但是我們一定要有接近和探索生命本原的機會和執著。
在欲凝的一首詩中,他說:
“請問,這條路是通向地獄的嗎?”
這是坦然的,是真實的自白。對於那些勇敢地走向地獄的人,我心中充滿崇敬。就像面對海妖的誘惑,我們需要從容不迫,但是還要有歷經磨難的勇氣和決心。我還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帕斯,他那叫我無法企及,無法追尋足跡的靈動的詩句,那如無色的陽光般具有包容性的思想,那種如鑽石般閃著純淨光輝的感悟,那種在精神領域裡執著跋涉的勁頭,那是人性的力量在感召,在呼喚……她們全部*著,自然而生動地展示出靈魂的全部層面,毫無遮攔,根本就不去遮攔;沒有障礙,從來就不設定障礙。
這才是詩,和詩人。
其實是,我們,包括整個中國的詩歌都是應該向這個方向走的。
我以為。
七、我們的成績有那麼大麼?
李陀說“從漢語寫作的歷史來看,80年代後期的文學成績是相當高的,應該說超過了五四以後的任何一個時期,可惜文學史寫作跟不上(包括錢理群、黃子平、陳平原提出的“二十世紀文學”,都還是因循守舊,並沒有多少新意),使得文學史寫作不能突破舊模式,這不能不影響了對80年代文學進行深入的分析和足夠的評價。”
這是我不同意的。
交流部分:
“人家寫了什麼那是人家的自由,他寫的好,寫的壞,那是他自己的水平,我們做讀者的,看了,不過是欣賞而已,好的文章我們會感動,不好不看就行了唄,幹嘛說的那麼不堪,好象人家犯了天大的罪。有時侯我覺得評論家的語言太毒了,太刻薄了。不好你不看不就行了。”
我要說,不行,因為你的作品既然是為大家寫的,那麼就不再是個人行為了,就允許也應該允許別人來評論,即使來品頭論足。因為我們不能因此而扼殺真理和真理的萌芽,也不應該以任何藉口來壓制言論的自由!
“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批評家,評論家是為了什麼原因做這樣的事,成天介給人家挑刺兒,不累嗎?”
我覺得今天的累,就是為了我們明天不再被愚弄和欺騙!作家和學者應該成為社會的良知!這個責任你在承擔麼?
中國當代文學是不是垃圾
當代的事,都不好說。有話好好說原本不是廢話,沒有人情世故,不好好說倒顯著難。九十年代初,蹲在家裡看文學雜誌《開拓》,工人出版社編輯,舊皮都破損,翻過來一看,八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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