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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換成了真正的黃金,放在自己的小金庫裡。在麻瓜黃金價格暴漲的今天,阿斯托利亞的個人資產以英鎊計,倒是上漲了很多。
想著阿斯托利亞在德拉科面前得意洋洋的語氣和馬爾福家空空蕩蕩的拱頂,盧修斯對著那陡峭的通向二樓的律師中介行的樓梯就是一陣胸悶。這時,盧修斯所暗中期盼的注意力終於到來了。
街的對面,一名穿著黑紅相間的見習傲羅制服的紅頭髮的年輕人注意到了盧修斯。那明顯帶著剛下夜班的疲憊的年輕人猶豫了一下,便向鉑金髮的巫師走來。
盧修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公文包。他知道,自己的假釋文書都在那裡,如果那名看上去與韋斯萊一家有某種親戚關係的見習傲羅想要檢查的話,好吧,自己這裡至少有魔法部長的親筆簽名。
“您需要幫助嗎?”年輕的見習傲羅禮貌地問道。
盧修斯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那個——從他胸口的銘牌上看,叫約翰·韋斯萊的——年輕人是什麼意思。
見盧修斯沒有反應,見習傲羅提高了聲音,放緩了說話速度:“先——生,您——需——要——幫——助——嗎?”
當盧修斯明白了那年輕人的意思的時候,他的心沉了下去:見鬼的梅林啊,一個韋斯萊,不但不認識盧修斯·馬爾福,還把我當成了老年痴呆症患者。
看了一眼眼前陡峭的樓梯,為了避免進一步羞辱自己,盧修斯儘可能禮貌地道:“能幫我上樓嗎?韋斯萊傲羅。”
“當然!”十八九歲的大男孩似乎是真心實意地高興自己能夠幫助一名虛弱的老人。不過,他又很快臉紅了:“哎呀,我才參加訓練兩個月,還要好幾年才能當上正式傲羅呢。——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被扶著上樓的盧修斯在心中鄙視著韋斯萊們的智商,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見習傲羅胸前的銘牌。
約翰·韋斯萊的臉又紅了一下。
在上到樓梯頂端之後,就彷彿要驗證什麼似的,盧修斯故意說道:“非常感謝您,韋斯萊傲羅。順便說一句,我是盧修斯·馬爾福。”
聽到“馬爾福”這個名字,約翰·韋斯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讓盧修斯暗中驚奇的是,見習傲羅的臉變得更紅了。他有些結巴地問道:“那個,您和德拉科·馬爾福是親戚嗎?”
“德拉科是我的兒子。”盧修斯覺得自己猜到眼前的這個叫做“約翰”這種爛大街的名字的年輕人臉紅的原因了,但那原因讓盧修斯覺得非常窩心。
果然,見習傲羅紅著臉問道:“我能問一下,我怎麼才能在秋分節(Mabon)那天晚餐時間訂到位置嗎?”
——哈,所以,我現在是“那個開餐廳的德拉科·馬爾福的父親”啦!
盧修斯一邊心中自嘲著,一邊禮貌地回答道:“我會幫你問一下我的兒子的。”
——更何況西弗勒斯警告過我了,說現在韋斯萊家族在魔法部的勢力很大。
約翰嘟嘟囔囔地道謝過後,在臨下樓之前,對盧修斯安慰地道:“老先生,聽說斯內普校長最近發明了一種方法,連小兒麻痺症都有可能治好呢,您的腿腳會好起來的!”
盧修斯僵硬地點著頭,看著那以羅恩·韋斯萊談論鄧布利多——或者至少是麥格——的語氣談論西弗勒斯的約翰·韋斯萊,覺得人生非常不魔法'⑤'。
心中驚歎著西弗勒斯這些年來的變化,盧修斯又將自己對那黑髮的巫師的重要性的評價下調了一個檔次:當一名政治家已經自己學會對學生們洗腦了,賣弄你將自己帶進阿茲卡班的陳年的“政治智慧”恐怕只會讓他笑掉大牙吧?
深呼吸了一次,盧修斯敲起了戈登斯坦律師中介事務所的門。
——我得早點兒搞清楚現在對角巷有那些店面可供出租。兩個小時之後,我還得給西弗勒斯上購物課呢。
作者有話要說:
'①' Amanuensis Quills是HP系列遊戲中對角巷裡的一家店鋪,就在摩金夫人服裝店的旁邊。
'②' “Fountain pen”的意思是“自來水筆”,或“鋼筆”,直譯為“噴泉筆”。
'③'“ Ball pen”的意思是“圓珠筆”,直譯一下就是“球筆”。
'④' 在金融泡沫…金融危機這個資本主義擺脫不了的迴圈面前,對此從來就沒有任何經驗的巫師們貿然衝進去,不大賠特賠上一兩次,是不可能的。這與智商無關,連艾薩克·牛頓這樣的神人都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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