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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夫妻打算要第二胎,嘗試了幾月都沒懷上,許三郎還擔心睡蓮的身子沒有完全恢復,沒想到那天早上臨時起意匆匆親熱了一盞茶時間就有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許三郎摟著妻子憧憬第二個孩子的模樣,親親摸摸的,下/身未免又劍拔弩張起來,許三郎祈求的看著睡蓮,啞聲道:“你就給個痛快吧。”
睡蓮噗呲一笑,坐起來摩拳擦掌,給許三郎坐起了上上下下的手工活。
擼了半天睡蓮胳膊都酸了,許三郎的寶劍一直處於出鞘狀態,睡蓮靈機一動,從暗格裡取出一串許三郎在北越國征戰時得到的緬/鈴。
緬/鈴如黃豆般大小,足足有五十來顆,用紅繩串起來,睡蓮將緬/鈴纏在掌心,再次握住許三郎的寶劍上下擼動,緬/鈴遇熱後自行震動起來,猶如轉了一個小馬達般,作切切之聲,在雙重刺激之下,許三郎很快繳械投降,寶劍終於入鞘,這個世界安靜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還珠格格當嫡母,睡蓮壓力很大。
緬鈴,又稱勉子鈴,價格昂貴,從明朝流行於權貴之中的奢侈品。純天然自行震動和滾動,環保。
圖1是現代的仿製品,是要靠電力的運動,製作工藝早已失傳。真品舟實在找不到,只好找個類似的現代仿製品。
據明朝嘉靖年間的大學者楊慎所著《滇程記》記載,“緬鈴,相傳鵬精也。”據說,鵬性淫毒,一出,諸牝悉避去。甚至於對人類也敢於“動手動腳”,“遇蠻婦輒啄而求合”。土人充分利用鵬的這種習性,扎個草人,披上紅衣,並簪花其上,遠遠看去,儼然是位美人迎風而立。鵬見之,淫性大發,對草人“嬲之不置,精溢其上”。土人將鵬之精液採下,“裹以重金”,大僅如豆,嵌於男子之勢,房事時,婦人“得氣愈勁”。此物土人不外售,有求之者,頗費周章後,方能覓得,故世間流傳甚少。物以稀為貴。於是滇省有人造假緬鈴出售,但瞞不過行家;真緬鈴“不搖自鳴”,而假緬鈴需搖後方能跳動。萬曆時做過福建左布政使的徐應秋,見多識廣,在所著《玉芝堂談薈》中,也談過緬鈴,不過比楊慎所述稍大,謂大如龍眼,“得熱氣則自動不休”。
清初的歷史學家談遷,在他的名著《棗林雜俎》中集,也曾寫過緬鈴,但取材於《滇程記》。乾嘉時的考據家趙翼,記述他歸田後,有人曾攜一緬鈴前來求售,大如龍眼,四周無縫,因不知真假,便將緬鈴握於手中,“稍得暖氣則鈴自動,切切如有聲”,而置於几案則止,無怪乎趙老先生驚歎此“亦一奇也”。
220
220、閨門旦揚名南京城,得命令開辦桃花宴 。。。
次日一早;東宮太子妃身邊的嬤嬤來熙園宣順平侯夫人入宮覲見。
熙園離皇宮只有一條漢府街的路程,一路上睡蓮暗想;莫非此事太子昨晚告知了太子妃?
果然等睡蓮入了宮行禮跪拜之後,顏如玉屏退眾人;嘆道:“那孩子的事情我已知曉,男人們覺得只是個女孩,不過是東宮少一張嘴、侯府多一張嘴的小事,他們那裡會知道身為當家人的麻煩;讓你為難了。”
十幾年了朋友;睡蓮直言道:“確實不好養,對她不能淡了、也不能寵,很難把握那個度;臣妾是既擔心虧待了小公主;又怕她將來人際交往和婚嫁遭遇尷尬,皇權不能護她一輩子,侯府更是不能。”
顏如玉說道:“太子這次未免失了分寸,幸虧順平侯找到了她們母女,若是落在趙王手裡宣揚出來,皇上和支援東宮的大臣肯定會失望的。”
“這男人吶,總是喜歡圖個新鮮,得到手了又會厭倦,太子這些年,也只對一個人用過心,那個人偏偏是個聰明的,憑藉一身傲骨,就死活不肯被金屋藏嬌。”
以前她只聽過魏王有斷袖之癖,後來才明白其實準確的說:魏王是個雙。
嫁給許三郎後,睡蓮心裡清楚了太子妃話裡的“那個人”是誰——正是燕京盛名不衰的崑曲閨門旦落玉,自打太子到南京之後,他也帶著親手組建的戲班來南京討生活,落玉號稱戲痴,是個不瘋魔不成佛的人物,痴迷於戲臺上藝術,到了人戲不分的地步,他所求的無非是有一方戲臺供他盡情揮灑,所以無論太子如何軟磨硬泡,落玉都堅持帶著他的戲班跑場子唱戲,金錢和人格都是獨立的。
落玉剛到南京時,立足未穩,盤踞南京本地的戲班子不滿被搶飯碗或者分一杯羹去,紛紛排擠打壓,南京最當紅的閨門旦玄衣甚至和落玉下帖子打起了擂臺,兩個戲班相約在莫愁湖畔同唱《牡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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