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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發先帝身上的毒……娘娘!娘娘……”
突然之間,許平君無聲無息地向後倒去,富裕嚇得大叫,發現許平君雙眼緊閉,呼吸紊亂,立即大叫太醫,太醫忙過來探看許平君,氣得直說富裕:“你是怎麼照顧皇后的?怎麼驚動了胎氣?你……你……搞不好,會母子兇險……”忙燒了些艾草,穩住許平君心神,再立即開了藥方子,讓人去煎藥。
許平君悠悠醒轉時,眼神虛無,沒有任何神采,富裕哭起來:“娘娘,你不要再想那些事情,雲姑娘會好好的,您也會好好的,你們都是好人,老天不會不開眼。”
許平君無力地說:“你去孟府叫孟珏,我想見他。”
富裕呆住,許平君小聲說:“快去!不要對他無禮。”
富裕只得擦乾淨眼淚,向外跑去,不想出了院子,看見孟珏就在不遠處的樹蔭下坐著。他面容蠟白,身子歪靠在輪椅上,閉著眼睛似休息又似聆聽。
富裕剛走了幾步,他已經昕到聲響,似早猜到富裕的意思,睜眼對身後的八月說:“你在外面等著,我一個人進去。”
富裕很是吃驚,卻顧不上多問,推著輪椅,進了院子。將院門關好後,又推著他進了許平君所在的堂屋。
許平君對富裕說:“你在屋子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屋子。”
富裕應了聲“是”,退出去,關上了門。
孟珏推著輪椅,行到許平君身旁,想要把她的脈息,許平君手猛地一揮,躲開了他。她臉色蒼白,聲音冰冷地問:“你既害劉弗陵,後來又為什麼裝模作樣地救他?”
孟珏的臉上也沒什麼血色,他疲憊地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沒有對劉弗陵動過殺機,但我要殺他,多的是手段,犯不著把雲歌拉進來。”孟珏的語氣中有自負不屑,還有自傷驕傲,“我給雲歌配的藥全是為了治她的病,我當時壓根兒不知道劉弗陵身上有毒,他的毒被我的藥引發,是個意外的巧合。”
許平君眼睛盯著別處,聲音如蚊吶一般:“先帝的毒究竟是誰下的?”
“我推測是霍光,至於還有沒有其他人牽涉在內,恐怕永遠不可能知道了,那些人應該早已經被霍光送去見劉徹了。”
“怎麼可能?以前我不懂,現在可是很明白,給皇上下毒談何容易?皇上的飲食、衣物都由專人負責,就是每口水都會有宦官先試毒,於安忠心無比,霍光如何下的毒?”
“霍光的下毒方法,我也是平生僅見,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給他出的主意,布了這麼個天衣無縫的局。霍光在一座荒山中種植了一種叫‘狐套’的植物,它開的花劇毒,可令人心痛而死,這座山中還有一種野生的植物,叫‘鉤吻’,可令人呼吸停止,窒息而亡。這些植物就隨意地長在山上,任何人看到都不會多想,世間哪一座山上沒有些有毒的花和草呢?此山多泉水,狐套和鉤吻的點滴毒素融入泉水,流到了山下,山下的湖水就有了‘毒’,其實,這些湖水也不能算有毒,因為我們即使連喝幾個月,都不會有任何中毒跡象,因為這些毒太少了,少得我們的身體可以自然排洩化解掉,但是,如果我們常年喝這些湖水,十年、二十年後,隨著年齡增長,體質衰老,卻會於某一天突然暴發疾病,比不飲用湖水的人早亡。這種事情在民間也不少見,比如某個村子出生的人大部分是瘸子,某個村子的人容易眼睛瞎,某個村子的人壽命比別的地方短,人們往往歸咎於他們得罪了神靈,或者受到了詛咒,我義父卻曾說過‘一方水土,一方人,人有異,水土因’。我能發現霍光的這個絕不可能被人發現的秘密,就是突然想起了這些事情。”
許平君不解:“可是皇上和皇后、後宮諸妃喝的是一樣的泉水,霍光如果用這種方法下毒,其他人不是也會得怪病?”
孟珏解釋道:“所以我才說霍光的這個局布得天衣無縫。他的‘下毒’還多繞了一個圈子。我查過劉弗陵的起居注,劉弗陵喜用魚肉,而這個湖內就有很多魚,這些魚看上去健康活潑,和其他的魚沒有兩樣,實際上體內卻積蘊了微量‘病因’,如我前面所說,一般人吃幾條,一點事都不會有,但劉弗陵從八歲起就開始食用這些‘有病’的魚,身體會慢慢地變差,如果沒有我的香,也許還要五年左右才會病發,但是我的香,恰好激發了他體內深藏的‘病’。如果五年後他身體開始虛弱得病,沒有任何人會懷疑是毒,因為試毒的宦官沒有一點事情。”
許平君喃喃說:“因為試毒的宦官不只一人,而且這些試毒的人吃的量也和劉弗陵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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