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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河東軍才一萬,我西路軍五萬多人。他楊華敢來野戰,老子吃了他!”宗翰怒嘯一聲:“命令婁室收攏軍隊,緊守營盤,不許出戰,把楊華給我擋住。等我騰出手來再去支援。”
宗翰露出雪白的牙齒:“傳我軍令,大軍立即出發,連夜啟程,務必在天明之前趕到開封。派人去對宗望說,讓他給我快點,必須在明日晚間完成對東京的包圍。”
第四卷 西望太行
第二百二十章 變化
懷州位於黃河北岸。南面三十里便是溫縣渡口。北面就是太行徑。正好扼守在京畿與河東的咽喉上。當初。种師道負責京畿河防時。曾在此地囤積了大量的糧草輜重。到現在。城中還有一百萬石糧食。至於其他諸如帳篷、箭支、被服之類軍資。更是堆積如山。
“打。打死這個蟊賊!”懷州鈐轄趙子清大聲咆哮著指揮兩個士兵用粘水的皮鞭狠狠地抽著前面那個士兵。
那個倒黴計程車兵被剝光了衣服吊在樑上。已經被抽得遍體鱗傷。鮮血一滴滴落到地上。換成普通人只怕早已斷氣。可這個傢伙長得實在太健壯了。一身黑亮的肌肉看得人心驚肉跳。他一邊大聲慘呼。一邊哀哀地叫著:“趙將軍。從年前到現在一年過去了。我西軍就沒得過朝廷一文錢軍餉。我也有妻兒父母。一家老小可都指望著我呀!可憐我那瞎眼的老孃。餓得那張臉只剩一張皮了。將軍。你太死心眼了。守著這麼大一座倉庫。弟兄們吃點拿點又怎麼樣?”
趙子清怒道:“小子。你倒嘴硬。這倉庫是種帥留下來的。沒有朝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動其中一分一毫。老子身為懷州鈐轄。替軍隊和國家看著這座倉庫。絕不會少了一粒糧。”
“種帥。哪個種帥?”那大叫。一邊叫一邊噴和血沫子。“种師道死了。种師中死了。種師閔也死了。將軍。你醒醒吧。種家軍不在過鞭。顫抖著手大叫:”種家軍不會亡。不會……只要有一個種家軍計程車兵活著。種家軍就不會消失!“他目中有熱淚沁出:”種帥……我答應過種帥的。我……我打死你這個蟊賊!“
那個捱打計程車兵也是滿目淚光:“趙將軍。你打死我不要緊。可是。你得替我們兩千弟兄找一條生路呀。我們在懷州一呆就是一年。無錢無糧。朝廷不管我們。陝西也回不去。難道我們都要折在這裡不成?”
趙子清高高舉起鞭子。只覺得重逾千斤。怎麼也落不下去。自從種家軍覆滅之後。他也是一片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時候。前一段時間。朝廷又頒下聖旨。讓各路勤王兵馬還鎮。可是。他守著這個倉庫。怎麼也走不了。軍中地糧食一日少於一日。這兩千殘兵。眼看著就要餓死沒心思管他這支軍隊。
有的時候。趙子清甚至想過是不是製造一起火災。把這燙手的熱山芋一把火給燒了。如果那樣。自己就可以回關中想起种師道當初將這個倉庫交給自己時的叮囑:“子清啊。懷州倉庫關係到京畿河防。千萬不可大意。就算把部隊打光。也得把懷州給我守住經駕鶴西去地老長官。趙子清就想哭。
種帥對自己那是恩重如山。三十年前自己不過是一個大頭兵。就因為作戰勇猛。被種帥一路提拔。到現在。竟然做了懷州鈐轄。種帥走了。但他把這個倉庫交給了我。怎麼說也得幫他看好了。
想到這裡。趙子清心一狠。正要將手中的鞭子落下去。突然。有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大聲道:“父親。不好了。城外有一隊騎兵叫門。說是河東軍的監軍黃彥節。”
進來的正是趙子清地兒子趙守真。
趙子清今年四十九歲。膝下有一兒一女。兒子趙守真今年二十二歲。大概是隨他媽媽讀書讀迂了。性子極為懦弱。是一個見花流淚對月傷心地文人。有的時候。趙子清甚至懷疑。這個兒子不是自己的種。倒是女兒趙見月雖然性格柔順。可骨子卻有一種少見的剛強。很對他地胃口。
不滿地看了滿面驚惶地兒子一眼。趙子清呵斥道:“不就是河東軍而已。怎麼把你嚇成那個樣子?”
趙守真面色煞白。抖瑟著音道:“那些人好可怕。一個個面臉兇像……那刀亮得怕人。那戰馬。實在太高了。比懷州地馬還高上一個腦袋。簡直就是猛獸!”
趙子清:“來了多少人?”
“二十。二十個。”
趙子清氣得大叫:“二十個人就把你嚇成那樣。你他娘就是是屬兔子的。”
趙守真窘得滿面通紅。訥訥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子清冷笑:“河東軍。楊華。他率大軍南下勤王。違抗陛下旨意。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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