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搭臺唱戲(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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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面對數百上千人的灼灼目光,毫不怯場,冷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短短八個字,在當下的場面毫無說服力。
馬提英笑了笑,說道:“你敢說這本書裡沒有違背新政的內容?”
“沒有。”常樂依舊坦蕩。
“那好!”
馬提英說著,開啟木匣,拿出書稿翻看起來,很快找出一頁,說道:”這一頁上寫了一男一女乘車外出,將馬車停在鬧市之中,光天化日之下,兩人便在車內行苟且之事!“
他很快又翻出一張,說道:“還有這一頁,說的是一名已婚女子站於樓閣,對過往行人眉目傳情,趁丈夫不在家,與人通姦!”
馬提英自顧自說的興起,完全沒有注意到吃瓜群眾們的心態變化。
那些吃瓜群眾已經不在乎這本書是誰寫的了!
他們只想知道這本書的內容!
馬提英說出來的兩個情節,他們光是想想就感覺很刺激啊!
當時把劉掌櫃截下來的時候,只有馬提英粗粗的翻了幾頁。
現在馬提英說了書中的兩個情節,連那些讀書人也開始好奇起這本書的內容了。
可是他們不能像那些吃瓜群眾一樣喜怒表露於色。
他們都是讀書人,有些東西能私底下看,私底下做,但就是放不到檯面上。
馬提英說完兩個情節,虎視眈眈的看向常樂說道:“國君新政條例中寫到,讀書人為興國之本,嚴禁讀書人驕奢淫逸。你書寫這淫/穢之文,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逆亂新政之罪,你還有何話說!”
常樂瞥了他一眼,反問道:“我驕了麼?我花了半天的時間寫完你們一整天都寫不完的縣試考題,從不以此驕傲自滿。就連外人認為我是恩科棄考,我都不曾多作辯解,請問我這是驕了麼?”
“至於奢,我生在江寧城的大富之家,恆遠商行的大掌櫃是我父親,但我乘坐的卻依然只是最普通的馬車,請問我奢在何處?”
常樂說著,指向停靠在書行門外一旁的馬車,樣式大小都十分普通,毫不起眼。
若非常樂指出來,所有人都想不到,這麼寒酸的馬車,竟然是恆遠商行少東家的座駕。
常樂收回了手,深吸一口氣,渾身浩然正氣勃發,義正辭嚴道:“再來說說淫,我倒是很好奇啊,我這未及弱冠的童子身,是怎麼個淫法的?難道就因為我寫下了你們這些衣冠楚楚的文人士子在背地裡真實的樣子,就要被你們栽贓誣陷為淫?不好意思,我常樂從來沒有等著捱打的習慣!”
“最後說逸,這更是子虛烏有!連國君給我的聖旨中都說我‘學思勤勉,才稱棟幹’,你馬公子是要當著眾人的面,推翻國君聖旨之言麼!“
常樂說著,解開褲腰帶,從大腿內側抽出一卷黃橙橙的聖旨!
孫謹唐眼皮一抖,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隨後,率先單膝下跪!
見此情形,周圍的吃瓜群眾也呼啦啦的下跪叩拜,所有的讀書人則是彎腰拱手行禮。
不論這份聖旨是否已經頒佈,只要被亮了出來,就都如見君親臨!
馬提英彎腰弓著背,額頭上冷汗直流,想不到一句驕奢淫逸,竟然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國君新政?
什麼國君新政,那是前國君了!
新國君還會不會繼續執行前國君的新政,誰知道啊!
可他所言,衝撞了國君聖旨反倒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常樂冷笑一聲,收起了聖旨。
搭臺唱戲也要看是誰搭臺,誰唱戲。
這整個臺都是常樂一手策劃搭建起來的,難道還輪得到你喧賓奪主?
常樂在設計佈局的時候就已經想的足夠透徹。
有孫謹唐在身邊,人身安全可保安全無虞。
但對方若是安排文人詆譭,言辭攻擊的話,那無非就是針對自己那幾個黑點使勁黑。
怎麼繞也繞不過諸如,不思進取,好逸惡勞之類的詞語。
一旦對方說出與聖旨的內容相悖的話,那話語權就又回到常樂的手上。
“平身吧。”
常樂過了一把嘴癮,吃瓜群眾們都紛紛起身,讀書人們也都站直了身體。
常樂看向著那些讀書人說道:“我記得,馬公子好像並無官身吧?”
那些讀書人面面相覷,然後將視線投向馬提英,向看看他有什麼指示。
卻見馬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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