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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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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這個時代喝過點墨水的人都寫了一手漂亮的好字(說錯了,應該是喝墨汁),開啟航海日誌一看,吳宇對艦長的一手蠅頭小楷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字字鐵劃銀勾不說,工整潔淨的頁面簡直就跟印刷的字帖一樣。雖說吳宇從小時候就被逼練過歐陽詢的九成宮禮泉銘和顏真卿的顏勤禮碑,可經過時代的洗禮,吳宇早已習慣了以電腦代筆,這時候看到如此漂亮的楷書,吳宇簡直要把它當成藝術品來觀賞了。

根據航海日誌上的記錄,“堅如”艦是艘下海不到六個月的新艦,僅執行過四次海航任務。一次是試航,一次是為期10天的長航。不過由於艦長李瑟珥的嚴格訓練,該艦在接受考核時的演習上成績優異,受到了時任國民黨海軍第四艦隊司令陳策將軍的嘉獎,這也就是第三次海航。這第四次海航任務,就是到海南的月亮灣至大洲島一線視察沿海海況(也就是現在的文昌市龍樓鎮到萬寧市大洲島一帶的海域),沒想到剛到瓊海海域就遇上了這麼檔子事,看來這個艦長本想撈點功勞做資本的想法是徹底落空了。

那本日常筆記倒是記載了不少東西,這位名叫李瑟珥的艦長將他的海軍生涯記錄的很是詳細。

李瑟珥,一**八年出生,天津塘沽人。其父原是清朝同治年間舉人,家境還算殷實。其母李氏生下他一年多時,恰逢八國聯軍侵華。侵略軍所到之處,殺人放火、姦淫搶劫,無數村鎮淪為廢墟,天津被燒燬三分之一。李瑟珥的父親因堅守祖宗留下的產業,不肯離開天津而被殺,其母李氏帶著一歲大的李瑟珥逃至山東煙臺孃家避難。李氏家中本也是煙臺的大戶人家,再次出嫁並非難事。奈何李氏自小接受三從四德的教育,執意從一而終無意改嫁,只是一味想帶大兒子,將李家重整旗鼓、發揚光大。

在李氏的嚴加管教之下,李瑟珥自幼熟讀經書,因家住煙臺海軍學堂旁,很小的時候就崇拜那些在海上馳騁的將官。隨著年齡的增長,李瑟珥從母親那裡瞭解了自己的身世家史,也對中國的海軍有了一定的瞭解。十七歲那年,血氣方剛的李瑟珥不顧李氏的反對,考入煙臺海軍學堂學習。

李瑟珥於1919年畢業後加入北洋政府海軍第二艦隊,成為“江亨”艦上的一名實習士官。當年恰逢海軍部任“江亨”艦長陳世英為領隊,以“江亨”、“利捷”,“利綏”、“利川”組成艦隊前往黑龍江收復航道主權。年輕的李瑟珥剛出校門便得到了很好的鍛鍊機會。

陳世英率艦隊行至廟街時,遭遇日本軍隊的炮擊(廟街,即是俄國的尼古拉耶夫斯克港,也就是尼港,是俄國在遠東的要塞)。自“甲午海戰”以來,“雪甲午恥”成了幾代中國海軍揮之不去的情結。陳世英當即和正在與日本交戰的蘇聯紅軍聯絡上,提供彈藥幫助打擊日本人。

1920年夏,日本人在六艘軍艦的掩護下佔領了廟街,中國海軍四艦撤出後停泊離廟街不遠的馬街。一天早晨,日本艦隊由港口駛入,白俄淺水炮艦亦由上游而下,形成合圍中國四艦之勢。日艦向我艦射擊,炮彈多由煙囪上面飛過。陳世英知這是日艦示威,沒有下令還擊。不久,日本軍艦大部停泊在廟街,小部分駐泊馬街。過了一會兒,日本海軍幾位軍官來到“江亨”軍艦,其中後來在侵華戰爭中臭名昭著的日本特務頭子土肥原也一同前來,他們指責中**隊協助蘇聯紅軍打擊日軍,而後開始四處蒐集證據。

中**隊做好了拼死抗敵準備。陳世英下令:“各艦都檢查艦底水塞,一旦敵艦開炮,我艦盡力對敵,槍彈使盡,即開啟艙底水塞,與艦共存亡。”

最後,找不到任何證據的日本方面,竟無理地要求北洋政府開庭審判陳世英。審判庭上日方居然有六人來做審判委員,而中方只有四位審判委員,四艘中**艦艦長和副艦長被逼著坐到被告席上接受審查。審查持續了兩個多星期,日本政府又向我國政府提出無理要求,要求必須給陳世英艦長以嚴厲處分。北洋政府竟又答應了這種非常無理的要求,通令全軍,給予陳世英“撤職、永不敘用”的處分。

後來,陳世英將其別號“季良”改作正名,以“陳季良”之名不久後繼續在海軍界供職,抗戰時任海軍常務次長兼第一艦隊司令,帶領中**隊與日軍血戰,負傷。後升任中國海軍參謀長,在抗日戰爭勝利前夕,病逝重慶。

此事過後,李瑟珥因在“江亨”艦上表現優異而被陳季良賞識。1924年,陳季良將李瑟珥調往福州海軍飛潛學校學習,準備等他畢業後委以重任。李瑟珥經過實習時和日軍的針鋒相對,深知陳季良的良苦用心,在學校中發奮圖強努力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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