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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也不戀戰,她本來就是為了給王三郎解圍,目的達到,自然抽身後退,飄然落地,不肯與段文鴦硬碰硬。“多謝顧娘子相救!”王三郎有點激動,他之前對美人一見傾心,奈何美人不假辭色,沒想到剛剛自己遭逢危難,卻是美人伸出援手。“不必客氣。”顧橫波神色淡淡。王三郎的行為固然有些魯莽,但不能說他就是不對的,眾人面對狐鹿估,俱都噤若寒蟬,唯獨王三郎發聲,足見其勇氣,如果自己能救而不救,往後就會助長這種風氣。從這一點上,顧橫波不愧是沈嶠教養長大的,觀點竟與她這位掌教師兄一脈相承。雖說被顧橫波這一打岔,王三郎沒受什麼傷,但眼看這師徒二人武功奇高,別說跟師父打,他們連徒弟都打不過,不由打從心底生出望塵莫及之感。在某種程度上,純陽觀想要聯合各方對抗合歡宗與佛門的打算,其實已經失敗了。李青魚的手已經按在劍柄上,但一隻手伸出來,將他的手臂牢牢抓住。那是易闢塵的手。那邊,狐鹿估看著顧橫波,忽然問:“祁鳳閣是你什麼人?”顧橫波早就注意到站在石臺邊緣一角的沈嶠,此時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方道:“那是家師。”聽見她與祁鳳閣的聯絡,狐鹿估的神色終於微微一動,哪怕剛才面對易闢塵,他也沒有正眼看過人家,此刻卻仔仔細細打量了顧橫波一眼,而後又恢復了平靜無波的神情。知師莫若徒,段文鴦笑道:“師尊何必遺憾,若徒弟沒有料錯,這娘子叫顧橫波,應該是祁鳳閣座下唯一的女弟子,她雖然功力不濟,可她還有幾個師兄,其中一個,更是繼承了玄都山掌教之位,還將師弟昆邪斃於劍下,巧得很,他今日也在場。”說罷,他朝沈嶠的方向望過去:“沈道長,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霎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循聲落在沈嶠身上。沈嶠本是站在旁邊當那半個隱形人,此時自然不能再冷眼旁觀下去,便提了劍慢慢往前走,一直走到離對方不遠的地方,方才停住腳步。“多謝惦記,幸無大恙。”他的語氣很平和,並不因狐鹿估的出現而有半絲緊張。“你就是沈嶠。”狐鹿估的視線從他臉上移開,落在他手上的山河同悲劍,臉上竟掠過一絲懷念。“不錯,貧道沈嶠,今日能得見前輩真顏,實是幸甚,可惜家師已經仙逝,否則若是知道前輩尚在人間,必然萬分高興。”段文鴦疑心對方這句話是在諷刺他師父假死還龜縮在突厥二十餘年,熬到祁鳳閣死了才敢出來,但看對方神情平和,一副仁厚模樣,好像又不是那個意思。“你天資很高,但現在還不是我的對手,若再過個年,未嘗不能與我一戰,但你殺了昆邪,今日既被我遇上了,就不可能讓你活著下這座山。”狐鹿估面色淡淡,言下之意,竟似已將沈嶠的性命都捏在手裡了。沈嶠笑笑,只回了兩個字:“是嗎?”這種場合,多作口舌之爭顯然是沒用的,他面色鎮定,心頭未必就不緊張,旁觀者也許只是看個熱鬧,但唯有身處其中,才能感覺到狐鹿估身上的威壓是怎樣一種壓迫和氣場。方才易闢塵與對方交手,必然也經受了這樣的煎熬。對方的強大,已經到了一種無以名狀,無法言喻的境界。天取永珍,玄之又玄,只能意會,不可言傳。他能贏嗎?沈嶠看著眼前這個人,連呼吸都放輕到幾近無物的動靜。這將會是他入江湖以來最艱難的一場戰役。其兇險程度,甚至不亞於他與桑景行的那一戰。他是祁鳳閣的弟子,從他自師尊手中接過衣缽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這一戰,終不可避。作者有話要說:要寫多一點吧,時間又來不及了,所以作為一隻良心喵,我只能把你們想知道的放在內容提要上了~這文是武俠文,雖然阿嶠老晏是主角,但想要將故事講得精彩,就不可能光寫他們倆,所以大王喵覺得大部分萌萌應該都能理解噠~沈嶠:那啥,導演讓你再在廁所待一集。老晏:哦,沒關係,欠下的債終有一天要用肉體來償還。沈嶠:???☆、105|段文鴦用鞭,他師父狐鹿估卻不是。二十餘年前,狐鹿估與祁鳳閣一戰,兩人用的都是劍,但而今,他興許是在武道上另闢蹊徑,興許是不再喜歡用劍,此時與沈嶠交手,對方揚劍迎風而起,衣袍獵獵,劍氣若長虹貫雲,鶴入長空,直向狐鹿估洶湧而去,眾人只覺耳旁轟然作響,猶如萬馬奔騰,又似碧波萬頃,不由相顧變色,功力稍遜者,甚至覺得耳朵疼痛,有些經受不住,趕緊運功抵抗。試劍大會上,沈嶠先前一直作壁上觀,眾人雖知他武功不凡,到底一個俊美道士,溫文爾雅,實在沒感覺到有什麼厲害之處,直到他與元秀秀交手,大家才知道“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含義,但真正要說深受震撼的,卻還是在眼前。沈嶠這一劍,霸道凌厲,先聲奪人,氣勢澎湃,劍如其名,果真有山河同悲之象。但旁人看得震驚恐懼敬畏,沈嶠自己心裡卻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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