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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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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到的幾個還不錯的作家都是他朋友,唱片也收了幾千張。

“好玩嘛。”老楊說。

一個月薪五、六千的窮教師,卻從來不拿錢當事。

炒股發了筆小財,老楊隨手買了塊好玉,花了四萬,不僅自己手中伺弄,還扔給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朋友玩,說是可以避邪。

“好玩嘛。”老楊說。

就有朋友的朋友過生日,聽說老楊有趣,非要把他叫來。結果老楊正在揚州參加城際杯網球賽:“等等啊,我包輛出租,馬上過來。”

七點到的,十一點還得趕回去。老楊拿朋友的朋友都當事,就不拿錢當事。大家問他是不是發財了。

“好玩嘛。”老楊說。

大家都喜歡老楊,對任何事情都是一筆掠過,都充當一員而不是充當領袖。沒有因為小女生追捧就開始在我們面前扮大師開始玩境界開始裝逼。

事實上,在我認識的人裡頭,要在我面前扮大師玩境界的,每過六、七年跳出來一個;至於腹中空空的裝逼犯,更是俯拾皆是。

老楊的學生就是他的粉絲群。

一度我對老楊說:你就是我的理想。

所以我也是他的粉絲之一。

。。

老萬

老萬從不上網,卻買了一部超豪華的手提。

每次聊起網上趣聞,他總會遞給我一個Email郵箱,然後說:“請你發我這個網址。”

朋友中,老萬的幸福指數遙遙領先於所有人。

帶著一身的喜氣,他總是活得無憂無慮,沒心沒肺。

為了降低其幸福指數,我一見他就長吁短嘆:“老萬哪,人生無聊啊,生不如死啊。”

老萬一開始還安慰:“兄弟,別說這些行不行?”

後來開始不耐煩:“咦,怎麼又來了?”

最後終於麻木:“理都不理你。”

和提高一個人的幸福指數一樣,要降低一個人的幸福指數,也是如此的困難。

每到節假日,老萬喜歡開著賓士漫遊江浙一帶。

有時也會拖上我。

而我坐在副駕上,先上網,然後睡覺。

碰上老李早就咆哮了,

只有老萬,善良的老萬,不過嘀咕幾句:“你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老萬的朋友遍天下。

05年的萬聖節,老萬拖著我去北京的Banana,剛進門,滿大廳的面具後面,就有人伸手拍了拍老萬的後背。

老萬給我介紹:“這是我廣西柳州認識的朋友。”

這是什麼機率。

老萬做的是家族生意,華廈影視。

我記住的有兩部:《中國式離婚》,《新結婚時代》。

聽說還不錯,雖然我一部也沒看過。

不及物

老朋友田氏,曾坐在外灘大樓的國有機關之中,有著“坐關”式的泯然萬有。

他遠眺窗外的東方明珠,凝注良久,突然說自己“分不清大球和小球”。

“西山朝來,致有爽氣”。這絕對是:不及物的大境界。

我稱田氏為:升至半空的,第一陣暈眩。

他們和我談到最浩渺的旅行。

他們和我談到最眾議的明星。

而我王顧左右,白馬非馬,離題萬里。

基本上我與世界關係不大。

基本上我是強作歡顏,故作興味,活在你們中間。

極度深湛,極度厭倦。這似乎也是:不及物的大境界。

田氏稱我為:升至半空的,那第二陣暈眩。

南爛北賤

老六人稱“賤老六”,大名鼎鼎。

我到北京前,楊葵就說,你一定要見見,見見其實是“見賤”,見老六之賤。我比較地不服,特地推薦上海“爛人飛”之爛,並反問:上海爛人與北京老六,孰爛孰賤?

比較一下,兩個相似點太多。

首先是:哪個圈子都進,實在點說是蹭,蹭飯。每次入坐,老六都要先賤兮兮地打個圓場:“大家吃剩的,不還得餵豬嘛。”爛人更絕,邊吃邊主動招呼:“你們敞開吃,反正有人買單。”

老六最喜歡的見面方式是擁抱——特別是擁抱朋友的老婆。印象中,爛人也是如此,朋友的老婆,似乎都被他抱過。

其他值得一拼的地方還有:老六喜歡把雜誌做成書(《讀庫》),爛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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