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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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許多人對於活可謂一往情深,他們慣於彙集一大堆雜亂元章的資訊,遠遠超過了為做出某項決策所必需的量。他們對於某些投資牽腸掛肚,念念不忘,因為他們對這些專案太瞭解了。我就不同,我會專心於至關重要的事情,當非得由我親自出馬時,我也會發瘋似地大幹一場,因為我害怕我還會攬上更多的事:當我役必要工作時。我就不去於,悠哉遊哉,好不快活。這就是我們工作方式中一個本質性的因素,如果我弄明白了會出什麼樣的差錯,我就會拿出兩手來,阻止它!但是,事情的發展可就不是這樣,我們得面對它;在單個的股票管理者的業績中,既有走大運的記錄,也有倒黴運的結局,他們將事情弄得條理順暢,他們就會幹得相當不壞,隨後他們或許就會變得目中無人,自以為天下老子第一,結果該他們傾家蕩產的時候就到了。這些事情我也並不例外,真可謂習以為常,司空見慣。生意一切順暢無阻時,我就感到恰然自得,但隨後就開始出亂子。生意場上的事情轉瞬即變,千變萬化,不可捉摸。要麼我去控制局勢,要麼就讓局勢控制我。
這恐怕就是一個人永遠也不要喪失不安全感的緣由了。經驗教導我,通常我能將損失控制在20%的限度內。回過頭去看看我的興衰成敗史,在一年裡,有關某一特定運作我能損失到20,隨後我能亡羊補牢,奮起直追,結果,一年到頭結果依舊菲然,這種情況倒是屢見不鮮。
問你是否採納了一套正式的程式去減少各種損失呢?
答並非完全如此,如果某件事出了差錯,我又能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事實上,我會認為起初的看法仍然是站得住腳的,損失則是由外界不可知的緣由造成的,我會寧願選擇買進而不是拋空的方式,我需要弄明白為什麼我被放了一次血。
問當事情出了差錯時,你又是如何找到罪魁禍首的呢?
答我會感覺到痛(哈哈哈)。我太依賴於動物的直覺了。當我竄上竄下地運作量子基金會時,我的背會讓我痛不堪言,我會將這種鑽心似的疼痛的最初發作看成一種訊號,暗示我的股票行當中又出現了什麼亂子,當然,背痛不會告訴你究竟是什麼出了差錯——你知道的。後背是短期股,左肩是貨幣,哈哈哈!——然而,當我舍此就元他法之時,它卻在極力慫恿我打著燈籠就尋找那些走迷的亂子,這可不是運作股票證券最為科學的方法,對吧?哈哈哈!
問然而,你已不再接手量子基金會的管理工作了。
答如果我還弄那事,恐怕我已元暇與你在此談天說地。長期以來,我單槍匹馬卓有成效地管理著基金會,我是這艘大船的頭兒,同時又是鏟著煤往火裡扔的司爐。當我爬上艦橋,搖響了鈴,大喊:“左滿舵”,隨後我就立即鑽進機房,實際執行命令。在此期間,我會稍作停頓,氣喘噓噓,我算一下要買進何種股票,等等,這些日子終於一去不復返了。現在我有了一個組織,甚至我已將船長一職託付給了別人,我只是扮作董事會的主席,處理些戰略性的大問題。
問你能告訴我,你只是船上的一名乘客嗎?
答啊,我得說我還不僅僅於此吧,我像是這條船的主人。
問你會闖進駕駛室,然後接管控制權嗎?
答我會去拜訪船長,但我卻不會去奪權。因為這是一項事關重大的工作,如果我妨礙了那種責任,那就將是十分有害的。
問你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從實際的金融管理事務中退出來的?
答1989年我已經深深地卷人到東歐正在發生的那場翻天覆地的革命中了。你知道,東歐正是我期盼早日恢復其昔時之光彩的第一故鄉,我無法繼續料理我的日常事務,不可能再繼續守候在電話機旁,我已有點心猿意馬。於是,我將金融控制權交給了由斯但菜·德魯肯米勒牽頭的一組年輕有力的金融家。
問然而,你仍然在1992年對英鎊掙下了10億美元的戰役中擔當了重要角色,——這還是在你將金融控制權移交給了斯但萊之後。他應當由此而名聲顯赫嗎?
答是的,我從未為此而過功請賞,我參與了那一事件的過程,作為一名督查者,我對他說,這將是一次千載難逢的絕好機會,承擔風險就會財源滾滾,無限風光在險境嘛,我們應當比平常的規模還要大一點,來一次真格的。他接受了我的建議。
問你對量子基金集團槓桿作用的程度負有全責。然而,在英鎊上走短期的最初想法卻是他的,對不對?
答是的,他專門槽詢過我,但是,最終是由他作出的決定。
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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