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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告訴？&ot;狗狗懵懂地揉揉眼睛，怯生生地看著他。 &ot;對，&ot;沈定澤譏諷地磨牙，抓著狗狗細弱的胳膊：&ot;告訴我你是個智障！&ot; &ot;定澤，你瘋了嗎？&ot;豐鳴低吼，過來扳沈定澤的手。 沈定澤一把推開他。 狗狗晶瑩的眼睛象黑寶石般透亮：&ot;智障？&ot; &ot;知道智障是什麼嗎？&ot; 豐鳴忍無可忍地再走過來，沉著臉說：&ot;好了，定澤，在公司裡我不想鬧出什麼動靜，不過你再這樣，我會動手的。放開狗狗。&ot; &ot;閉嘴，豐鳴。&ot;沈定澤冷冷回他一句，眼角也沒有朝他看一眼，仍緊緊抓著狗狗，這次他放輕了聲音：&ot;知道智障是什麼嗎？&ot; 狗狗終於察覺出異常，他畏縮地視線閃躲著沈定澤的目光，胳膊被沈定澤抓得生疼：&ot;主人……&ot; 沈定澤受不了狗狗熟悉的呼喚似的瞳孔驟縮，忽然把狗狗往外一扯，抓著他的肩膀，狂風搖幼樹般一陣亂晃：&ot;你是個智障知道嗎？我怎麼會收留一個智障？&ot; &ot;定澤，你給我住手！&ot; 啪！沈定澤捱了豐鳴狠狠一掌，臉被打得偏向一邊。沈定澤猛然安靜下來，象被人從沸騰的開水中拉了出來，渾身又變得冰冷冷的，寒氣竄滿手腳經絡。 狗狗被唬壞了，隨著沈定澤的忽然鬆手往左邊猛摔下地，幸虧伶俐地用手撐住。 &ot;主人……&ot;他小心翼翼地移回僵硬的沈定澤身邊，眸子含不著溼氣。不祥的味道如此強烈，讓他極度不安。 &ot;智障是不是不好？&ot;狗狗用很小的聲音問。粗重的呼吸佔據了這個沉默空間，狗狗擔憂地看著沈定澤低垂的頭，從來沒有見過主人這麼沮喪的樣子。狗狗結結巴巴地問：&ot;智障不好……很……很不好？&ot; 不好，一定很不好。主人非常生氣，很生狗狗的氣。 恐懼無聲無息，攥住狗狗砰砰亂跳的心。 &ot;不敢了……不敢了……&ot;他頓了頓，猛然往沈定澤撲上去，用勁吃奶的力摟緊沈定澤的脖子，大哭起來：&ot;狗狗再也不敢智障了，狗狗一定會聽話，主人不要扔掉狗狗！&ot; 隔音的會議室迴盪著狗狗哀求的哭聲，撕扯著兩個身體已經僵硬的大男人。 &ot;別扔我別扔狗狗……&ot; 狗狗的哭聲刺激了沈定澤身為主人的自覺，他反而冷靜下來，麻木地看著牆壁，手卻溫柔地撫摸狗狗的背，輕聲說：&ot;噓……別哭。&ot;他摸索著抱住狗狗，象抱住失而復得的珍寶，小心翼翼地讓狗狗伏在他胸膛。 受到沈定澤的安慰，狗狗慢慢停止了哭泣。伏在沈定澤懷裡喘息漸漸平復，&ot;主人，&ot;狗狗抬頭用紅紅的眼睛看著沈定澤：&ot;智障是不是很不好？狗狗再也不智障了，主人不要趕狗狗，好不好？&ot; 沈定澤眼角處猛地跳動一下。 &ot;不，&ot;沈定澤輕輕幫狗狗拭去臉頰上掛著的淚珠，耐心地解釋：&ot;智障就是沒有主人聰明的意思。狗狗不需要比主人聰明，對不對？&ot; 狗狗似懂非懂，但能聽見沈定澤溫柔的語調已經足夠了，放心似的點點頭。 豐鳴趁機咳嗽一聲，對狗狗說：&ot;狗狗先到角落的凳子上坐一下好不好？&ot; &ot;好。&ot;狗狗這次乖乖聽話，走到角落的凳子坐下。 沈定澤轉頭看著豐鳴，兩人在會議桌的另一頭坐下。 &ot;別的先不管，定澤，我們現在該怎麼對付？&ot;豐鳴凝重地說：&ot;公司已經為狗狗簽了不少約。&ot; 沈定澤掏出一根菸放在嘴裡，漠然地說：&ot;我們手上有狗狗的所有授權契約，假如她姐姐硬要帶走他，她就要賠償一切損失。&ot; &ot;狗狗有智力問題的話，他自己籤的東西根本沒有法律效力。&ot; 沈定澤怎麼會想不到這個，他冷笑著，把剛剛點燃的香菸用力折成兩段：&ot;我們怎麼會把自己逼到這個絕地？&ot; 豐鳴沉默下來。 沈定澤怔怔看著被折斷的香菸，扯著嘴角苦笑一下：&ot;豐鳴，實話對你說。我真心真意的，認為狗狗是上天給我的禮物。&ot;目光移向對當前形勢仍然不明白的狗狗身上，輕聲嘆氣：&ot;他是天給我的，從另外一個時空、另外一個世界，漂洋過海來到我身邊。&ot; 小櫻 posted: nov 9 2004,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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