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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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兩人臉對著臉,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秀鳳的歌聲逐漸遠去,沉悶的剁案板聲音也漸漸消失了。
&esp;&esp;高度緊張之下,很難注意到時間的流逝,兩人都沒急著說話,直到窗紙透出微亮的晨光,變成一種清冷的淺藍色,荊白才鬆了一口氣,問小恆:“你聽清楚她唱的是什麼了嗎?”
&esp;&esp;小恆搖頭:“方言,不好辨認。”
&esp;&esp;兩人拼湊了一番,發現大部分的詞彙都對不上,從歌詞中獲取的線索只得就此中斷。
&esp;&esp;謹慎起見,兩人等到天完全亮透,才開門開窗,荊白去開門時還特地看了一眼走廊,其他人的房門仍舊緊閉著。
&esp;&esp;索性無事,荊白洗漱完以後,還在這個客人住的院落裡轉了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當然,也沒有找到任何能用來剁肉的地方。
&esp;&esp;“嘔——啊啊啊啊啊啊!!!!!!!!”
&esp;&esp;他正準備無功而返,忽然聽見客房的方向傳來了一陣歇斯底里的慘叫。
&esp;&esp;這是個男人的聲音,但此時聽上去又高又尖,淒厲無比,簡直讓人懷疑他的嗓子喊破了,也不知道是遭遇了怎樣的慘事。
&esp;&esp;荊白三步並做兩步,徑直衝進走廊,大概是被這慘叫聲驚動,他進來時,五間客房的門已經開啟了,有幾個人臉色難看地圍在其中一間屋外;還有人捂著嘴,步伐凌亂地衝回房間,不難想象是去做什麼。餘悅站得稍遠,此時正臉色慘白地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誰。
&esp;&esp;那間房是走廊過來的第二間,是兩個男人住的,此時門扇大開,甚至不需要走近,他就能聞到極其濃重的血腥味,還有種奇怪的腐臭味,燻得叫人噁心。
&esp;&esp;餘悅找的自然是荊白,驚慌失措的目光四處逡巡,終於看到那個挺拔的身影,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叫道:“大佬!你可回來了!我還擔心你出什麼事兒了……”
&esp;&esp;他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荊白看著眾人形形色色的目光,並不多給一個眼神,從走廊的入口直接走到了出事的房間門口:“怎麼了?”
&esp;&esp;他一過來,門口圍著的人下意識就讓開了位置,個個臉色發白。荊白往裡看了一眼,眉心也不自覺緊鎖起來。
&esp;&esp;房間內情狀極其慘烈,到處都是血,床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是凌亂的大片血漬、飛濺的肉塊,地上遠遠近近,散落著七零八落的殘肢。
&esp;&esp;荊白很想捂住鼻子,但他嗅了嗅,總覺得除了熏天的血氣,還有股腐爛的味道。這人顯然是剛死的,這味道從何而來?
&esp;&esp;而且地上的零件雖然散亂,卻缺少一個一眼就能看到的關鍵部位。
&esp;&esp;荊白四下打量了幾眼,問餘悅:“他的頭去哪兒了?”
&esp;&esp;“我們沒人動過,得問他的室友才行。”餘悅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站在荊白身邊的周德昌先開口了。他神情凝重地道:“他身上濺得到處都是,嚇得神智不清,我室友吳懷扶他去換衣服了。”
&esp;&esp;死去的人叫於明江,和王惠誠同住。他們只比荊白早到一步,都是聽到王惠誠的慘叫才來檢視情況的,當時一開啟房門,裡面就已經是這副慘不忍睹的樣子了。
&esp;&esp;荊白覺得奇怪。於明江的屍體七零八落,整個不大的房間到處都是他的血,床上更是重災區。枕頭被單都被血浸透了,唯一一塊白只有一個人形大小,應該就是王惠誠躺的位置,難怪他受了這麼大的驚嚇。
&esp;&esp;可是……於明江死得這麼慘,王惠誠難道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嗎,怎麼會在這堆血肉和殘肢裡安然睡到天明?
&esp;&esp;他不是唯一一個覺得不對的人,當下就有人對此表示質疑:“他們睡在一張床上,於明江都這樣了,王惠誠怎麼可能沒醒?”
&esp;&esp;說話的是一個年紀稍大的女隊員谷宜蘭,她和另一個女隊員合住,就住在兩人隔壁。她的室友顏葵才二十出頭,此時已經嚇哭了,面容慘白,哆哆嗦嗦地抱著谷宜蘭的手臂。谷宜蘭臉色也直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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