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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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的面色蒼白了幾分,低低地說:「是月先生給我的。」
月先生——這就是眾人對於他的稱呼,好像他沒有其他名字,這三個字就已經是他的名字。
「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他?」海夷接著問。
「我不知道。」
當柳白說出這一句的同時,海夷站了起來,走到柳白所坐的沙發後方,伸出手,指尖似有意似無意地從她脖頸上掠過。
「柳小姐,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要聽謊話。」
話音剛落,柳白臉色丕變,抬手按在脖子上,兩隻眼珠瞪得像要凸了出來,整個人明顯漸漸僵硬。
邵純孜驚愕不已,定睛細看,才發現在她的脖子上多出一條細如毛髮的紫色絲線。
絲線?從哪裡來的?……想到剛才海夷曾經把手放在柳白脖子上,邵純孜不禁懷疑他的手上是不是有什麼名堂,但現在他的手已經放下來,被沙發的靠背擋住了,看不清楚。
只看到柳白的表情越發痛苦,邵純孜終於忍不住開口:「住手!不要這樣。你只是問話而已,用不著這樣吧?」
「你看不慣,可以不看。」海夷瞟了他一眼。
「你——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子,你這樣做,不會覺得羞恥嗎?」
「所以?」
海夷漫不經意地說,「不論男女,物種上都是同等。是不是想說男人應該憐香惜玉?不錯,這是人之常情——也就只是人情而已。」
唇角微微一掀,無盡的深邃蔓延開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憐惜誰,那一定不是因為他或者她的性別。」
「你這……你這……」邵純孜臉色鐵青地磨著牙,明明很氣憤,也覺得應該要氣憤才對,可是卻又不知怎麼搞的,竟然沒辦法進行任何反駁。
而且就現實來看,就算要說也只能說這傢伙沒人性,沒人情味。而在他的說法當中,其實就已經變相地承認了這一點——是的,他就是沒人性,沒人情味,那又怎麼樣?
他喜歡的,不會挑性別。他冷酷的,同樣不以性別為考量。
「另外,你搞錯了。」
海夷又說,「這個女孩子可一點也不普通——以你的角度而言。」
邵純孜怔了怔,皺起眉:「你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你對妖怪一向非常敏感,甚至反感,不是嗎?」
邵純孜再次一怔,腦海中閃過靈光:「你是說她……」
「說起來她還跟你很登對。」海夷又截入一句。
「什麼?」
「她是母雞。」
「母……雞……?」邵純孜整個摸不著頭腦。
呃,等一下——母雞,對應的不就是公雞嗎?混蛋!這死太監原來又是在影射他!
張口正想罵回去,卻聽見一聲氣若游絲的話語:「我是……白雉……」是柳白。
「有什麼不同?」海夷挑了挑眉,「會飛的雞而已。」
「……」
「柳小姐,你已經準備好說實話了嗎?」
「我、我早就準備好了……」柳白有氣無力地說,「是你們聊得太專心,沒機會給我開口……」
海夷聽得出她不是在撒謊,於是放開了對她的束縛,她得到自由,立即大口深呼吸。
「我以為你的口風會更緊。」海夷嘲弄,「既然這樣何不一開始就坦白?」搞得他跟那位愛操心的小朋友浪費一堆口水。
「因為我怕你是月先生的敵人……」柳白苦笑,「我聽說他很會整人,如果被他知道了是我把他的敵人送到他面前……」不過如果是跟死活問題比較起來,那當然還是保住性命為先。
「我不打算對他不利。」海夷無謂地說。
「是嗎……那就太好了。」柳白放了心,「聽說他最近很鍾愛一個調酒師,每天都會去酒吧看望對方。」
「什麼酒吧?」
柳白說了個名字和地址。
海夷記下來,頷首:「你可以走了。」
柳白如受大赦,立刻跳起來就走,走到門口忽然停住,遲疑幾秒,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問道:「海先生,請問你是什麼人?」沒妖氣,不是妖怪,可是怎會這麼強?
海夷撩唇:「你最好永遠別再見到的人。」
「……」柳白忙不迭地逃去。
當海夷收回視線的時候,見邵純孜還愣愣瞪著門的方向:「捨不得?」
「少廢話!」邵純孜回敬一枚衛生眼。其實心裡的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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