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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廷襄說:“陝西有名的刀客郭堅被馮玉祥騙去喝酒,老郭沒到酒桌跟前就被機槍攪成馬蜂窩。”軍官們轟一聲亂了,馬廷襄說:“老郭沒帶刀沒帶槍,一身白府綢衫一把檀香扇,老郭還想跟馮玉祥比書法呢。”
軍官們罵開了:“狗日的馮玉祥,刀對刀槍對槍明幹麼,人家老郭是刀客,馮玉祥不是個東西,兒子娃娃不幹這號缺德事。”
馬麒說:“還有哩,馮玉祥在西北要學兵,每縣一千元,每個兵老百姓要花上二三百元,還要地畝款,富戶款,老百姓都恨死了。有血性的漢子能引個頭殺殺老馮的威風,大家沒有不響應的。”
少壯派軍人身上黑血翻滾,尤其是11營營長馬仲英,3營營長馬騰,眼瞳裡滋啦滋啦藍光閃射,火焰洶湧勢如海水,年老的鎮守使看呆了,“咱們在祁連山下紮根六百餘年,該出出一匹好馬了。”鎮守使走到小侄兒跟前,向他敬酒,馬仲英和馬騰忙站起來,不知所措。馬家軍沒有老人向小輩敬酒的規矩,寧海軍所有的軍官張大嘴巴,大家被這種空前的榮耀震撼了,都盯著馬仲英馬騰,馬仲英跨前一步,“小侄兒受用不起,該敬酒的是我。”馬麒說:“年輕人裡邊沒幾個兒子娃娃,你好好幹吧。馮玉祥盼著咱馬家完蛋,咱有人哩!”
馬仲英很激動,飯後單獨找鎮守使借兵造反,鎮守使先一怔,“尕侄兒,劉鬱芬歪得很,惹不成,你能惹你就惹,惹不成就算啦,就乖乖呆兵營裡當你的營長,阿大又沒趕你嘛。”馬仲英鼻子一哼,“不要你的兵,帶上你的寧海軍給國民軍當孫子,侄兒我一條胳膊就能當旗杆用。”馬仲英拔下手槍拍在桌子上,“你的槍你收好。”
第一部第九章(1)
七兄弟聚在西寧南梢門外名叫尕店的小鋪,馬仲英說:“脫離伯父自創大業的機會到了,黑馬來了,就看咱敢不敢騎!成吉思汗的騎手都備有兩匹馬,一匹馱著騎手,另一匹馱著騎手的命運。”
七個兒子娃馬仲英起義時的主要骨幹:弟弟馬仲傑、姐夫馬虎山、寧海軍軍官馬儀等。忽站起來,走到馬跟前抽出刀子,撲轟,撲轟!插進戰馬圓實的後臀,戰馬一聲長嘯,抖斷韁繩衝出城門,黃塵拔地而起。戰馬馱著他們的命去了遠方。
騎手出征前要放一次空馬,空馬馱著鞍子和鋼刀,在曠野賓士七天七夜,再回到騎手身邊。
馬鞍子太荒涼了,騎手都活不長。
七兄弟全都進入迷幻狀態,老闆按時送來乾糧和水。第七天,年齡最小的馬仲傑說:“我的血響起來了,跟河水一樣。”尕司令說:“那是你到了最後的海洋,騎手的血都要流到那裡。”
店老闆跑進來說:“你們的馬回來了。”
戰馬馱著鋼刀穿城而過,來到尕店。七兄弟見到了刀柄,刀刃被戰馬的血液化掉了。他們不知道戰馬去了什麼地方,但那裡一定有沙漠戈壁雪山草原;風沙和陽光會把騎手的命磨成飛快的鋒刃。
他們回到軍營,值日官知道他們不是兵了,戰馬把他們的命馱走了,他們已成為真正的騎手。值日官沒有執行軍事條例。
那是個陰暗潮溼的下午,官兵們沒有心思打牌,他們張開嘴巴,驚訝得說不出話。他們看見了屋外雨地裡的戰馬,戰馬的後臀渾圓堅實,刀痕跟嘴巴一樣豐潤;刀痕剛嚥下一把刀子。
有人說:“馬營長從來沒服過軍長。”
這話把大家給提醒了,大家感覺到自己褲襠裡空蕩蕩;有人在那裡抓一下,*還在,但那貨軟溜溜像根繩子。
有人說:“馬營長頂撞軍長是為練他們的錘子。”
有人說:“馬營長的*跟蒜錘一樣是石頭的。”
兵們委屈得鼻子發酸,有人說:“咱不是兒子娃娃了,咱叫人給騸了。”
那正是春天,草青水綠,風和日麗,戰馬褪去憔悴的老毛,個個膘肥體壯,澎湃的生命力像春水般氾濫,到處閃動著雌雄二性的陰陽風火。雄偉的公馬嘶聲若龍,英俊的母馬長鳴如鳳。春情勃勃,生命的繁衍方能進入高潮,而士兵們神色憂鬱,壓抑得難以忍受。
老兵們說:“長官把咱們的底氣放跑了。”年輕人不信,憋憋氣一試,肛門鬆鬆的憋不住氣。肛門只能堵住糞便。有人不小心,連氣帶糞漏下來,把屋子弄得很臭,大家開啟窗戶。春天的太陽又白又嫩,像塊豆腐。
有人說:“太陽沒有骨頭了,咱要骨頭做啥。”
有人說:“咱當不成騎手了。”
主麻日(星期五),寧海軍的軍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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