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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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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蠖�1942年在延安的題詞“兒童們團結起來,學習做新中國的新主人”,接著說:

“這個主人的身份是經過長期革命鬥爭才得到的,是用無數革命先烈的鮮血換來的。……從小學習做革命家,準備為共產主義事業貢獻出一生的精力……不但要改造社會,還要改造自然,征服宇宙。……在進行革命戰爭時,不能赤手空拳上陣,必須拿起武器來,在建設中同樣也必須拿起武器來。什麼是建設中的武器呢?就是勞動的本領,就是知識。而要有知識,就必須學習……要學習革命長輩的優秀品質……從小樹立集體主義精神……維護公共利益……還要樹立艱苦奮鬥、勤勞樸素的作風。”①

①《宋慶齡選集》,第441—444頁。

她在1964年兒童節專文中號召創作和出版更多優良的兒童讀物,“更好地培養他們成為既有豐富的文化科學知識、又有社會主義覺悟的身體健壯的新的一代。……教師和家長都要重視兒童閱讀的指導。”①

①同上書,第500—503頁。

她在1954年6月曾在中國人民保衛兒童全國委員會舉辦的兒童文學藝術創作評獎授獎大會上為27位作家頒獎。她逝世後,這一全國性的獎項恰當地被冠以“宋慶齡”的名字。

(九)在國內各地訪問

建國後她在國內各地的訪問,有的前已述及。這裡再補充一些沒有談到的訪問和她的觀感。

1955年2月,她第二次去東北——這次是去旅順和大連。她在私人通訊中對大連的工業發展雖表示滿意但也有所保留:“大連確實是個工業城市,白天街上看不到什麼人,鋪子裡賣的全是工人要用的東西,沒有裝飾品之類……即使是當地大量出產的蘋果也全部用於出口。”①

①宋慶齡自上海致北京邱茉莉,1954年(無日期)。

他這次旅大之行同蘇軍撤退有關。蘇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出兵東北,日本投降後仍留駐旅大,至1954年中蘇雙方協議由蘇軍將大連港和旅順海軍基地完全地、無條件地交還中國政府管理。

在這一年冬,她在另外一封私人信件中談了她對昆明的印象。那些年她出訪南亞及東南亞國家曾多次途經昆明。在這封信裡,她寫道:

“對昆明極為失望,人們看去毫無表情,城裡到處坑坑窪窪,衛生很差。”

但她對存在的問題總是抱著向前看的態度。她特別稱讚在這西南邊睡發展熱帶作物、努力提高人民生活和教育水平並重視境內20多個少數民族的共同進步。(事實上,昆明很快發展起了相當規模的工業部門,雖然就整個省份來說前進的步伐不是很快,比其他一些省份要貧困些,這是中國各地區發展不平衡的歷史原因造成的。)

在上海和北京之間,她經常來往,有時一年要走幾次,所以她能隨時對兩地的變化進行比較。在上海,她同勞動人民保持著經常的聯絡,不但常到市區和郊區視察,還透過中福會的各種專案同他們接觸,因為這些專案都是為上海人民服務的。

(十)面對疾病

1949年,她56歲;到1966年,她已74歲了。在這段時期裡,她一直是帶著新老病痛堅持工作的。她的神經性皮炎尊麻疹發作得越來越厲害,發病時很痛苦——這是宋家人都患的一種病。她有許多過敏性反應。她的眼睛和關節都不好。關節不好使她走路不便,體重卻又增加,因此很容易摔跤,有時嚴重摔傷。對這些折磨,她的反應是不耐煩和自嘲——像她給友人信裡常表現的那樣:①

①宋慶齡致愛潑斯坦、邱茉莉和格雷思·格蘭尼奇的信。

“北京對我的身體不大相宜……胃有點毛病,也許得在床上躺兩星期……手指頭在脫皮,很痛苦。”

“上海的天氣對於克服我的反動派敵人——風溼病正在產生良好的作用”。

1954年,在摔了一次之後:“骨頭算是接好了,但左腳跛了……很氣人。眼睛也不好,結膜炎。”

1958年的一封信裡說:“過去三個月,我被神經性皮炎弄得動彈不了,全身都有,白天黑夜都癢得難受,所以我的時間都用來在身上塗……那些不管用的藥。”

稍晚一些時候。“……現在覺得好些了,雖然冠狀動脈有點問題、關節炎也總好不了——年齡所賜,我的老天爺!”

1961年:“……因為關節炎和胃病在上海躺了八個月……我剛能走……就在浴室裡又出了事。摔倒了,頭撞在浴缸上。”

19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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