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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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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寬還在滔滔不絕講趙束送過來的幾塊料子,但是後面的話沈敬年一句都聽不進去。

連同包間內眾人的談笑,炫目的燈光,他全都聽不見也看不到。住家裡,逛夜市,吃小吃,看礦山.....這都是在曼德勒當地趙束帶他做過的事!!!

他記憶中那些甜蜜的瞬間,不過是“東來”的招待流程,而趙束不過是“東來”放到國內的鉤子,無論是他還是徐寬全都是餌。

除了這個,他無法解釋這一切。

他腦海浮現出跟趙束肩並肩在烏本橋看的那場日落,漫天的煙霞緩緩下沉,趙束在霞光下美好得驚人,他當時隱秘而天真的想,這張臉他就算看到一百歲都不會膩。

而此時,他無法抑制的再次回想起那場橘色的日落,在萬箭穿心中竟然還會為那天的趙束而心動。

那個讓他幫忙用英語噴遊戲國際服的人,受傷後抱住他哭著說自己看不見了的人,牽著高爾夫球杆亦步亦趨跟著他的人,翹著嘴角給他做的菜打100分的人,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沈敬年手臂輕顫,嘴唇哆嗦著幹了一整杯白酒。直到走出酒店滑落喉嚨的那口辛辣都沒暖到胃裡。

北風呼嘯,大雪迎著豐年漫天飄灑,如同片片嘲笑拍在沈敬年的臉上。

沈敬年始終認為對於他來說,趙束是特別的。而對趙束來說,他也是特別的。

就算明知道在礦區那種環境下,趙束不可能如他心目中那般單純。但他自始至終都堅信趙束是被裹挾的,是不得已而為之。

商業上的手段,利益上的紛爭,甚至是人性上的涼薄,沈敬年都能給趙束找出合理的解釋。

唯獨感情不行,唯獨他們倆之間的感情不行。

在這段感情裡,在他心中趙束好似小動物般純粹,而沈敬年也敢拍著良心說自己惟願趙束吃飽穿暖、健康快樂。

他想不通這怎麼能是假的,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愛情怎麼能是一場程式化的陰謀,怎麼能是被人提前用加減乘除計算好的?!

沈敬年感受到一種巨大的侮辱,雖然不合時宜,但那種彷彿自己的母親被小混混侵犯一般的憤怒迅速掩蓋掉所有情緒與理智。

他站在家門口緩了幾分鐘才對準鎖眼,一狠心擰開門。室內一片暖黃,趙束掀開小毯子坐起來揉眼睛嘟囔:“你才回來啊,今天好晚。”

沈敬年在玄關站定直視束頭頂凌亂的呆毛,一顆怦怦跳動的心臟好似被一雙機械鐵手穿過胸膛,直接揪出來連血帶肉放進油鍋。

他聞到了焦糊的味道,覺得自己必死無疑,可糊了的心臟竟然又被這雙手推回空蕩蕩的胸腔。他被迫站在這裡,求生不得求死無門,眼前只剩這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

那一刻他甚至想說算了吧,就這麼過吧,過一天算一天。可徐寬的話像沁入骨髓的刺,他看趙束一眼利刺就扎他一下,直到把他扎得鮮血淋漓,魂飛魄散。

沈敬年脫了外套,一步一步走到趙束面前。趙束皺眉往後躲,“你喝了多少酒啊?”

沈敬年一把扣住趙束細窄的下巴,強迫趙束抬起頭和他對視,“我在酒桌上遇到徐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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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趙束聽到“徐寬”兩個字,心裡咯噔一聲,更讓他難受的是此時沈敬年的眼神。

不僅好似全然沒有感情的陌生人,甚至帶著冰冷的恨意。他強壓下心中的忐忑,兀自笑問:“怎麼了?”

“你先說,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

沈敬年的聲音如困獸哀鳴一般,絕望中仍在掙扎。

趙束默默搖頭。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說,我就信”

趙束依舊搖頭。

沈敬年冷笑,“搖頭是什麼意思,不屑解釋?還是.....無可奉告?”

趙束滿目悲涼卻又無法言說。

“行,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說。緬甸礦區越來越亂,你們家想把買賣往國內轉移,為求平穩落地,想先拉國內的人脈和投資,所以你每年固定回國兩次。一開始想拉攏的是徐寬,後來陰差陽錯改成了我。”

沈敬年氣息不穩,但仍挺著把話說完:“不對,也許徐寬也不是第一個,也就是說你對我用的那些招式,指不定對著多少人用過了。他們都是男的女的,多大歲數?”

沈敬年的聲音恰如地獄裡的獠牙惡鬼,伸出帶倒刺的猩紅舌頭對著趙束蝕骨剜心,每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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