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怪鳥蛋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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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一個夜晚,遮住天幕的巨大黑雲漸漸散開,玉盤般的月亮在天空的一頭顯現出來。月光靜靜地撒在梧桐路空曠的街道上,遠遠看去就像是黑暗中流淌著的一條銀白色河流。這寂靜如水的深夜,被道路盡頭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打破了。
幾位像是踏水而過的黑衣人匆忙地行走在梧桐路上,腳步顯得十分慌張。他們前前後後總共有三個人,最前面的一位身材高大,不時向四周張望著,像是在看門牌,另外兩人在他的後面緊跟著,互相握住了對方的手。假如再仔細地去聽,甚至能聽到後面那兩個人壓抑著的啜泣聲。
正在睡夢中的秦三友被幾聲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趕忙穿起衣服,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妻子,接著腳步輕巧地往大門口走去。在院子西側房間住著的劉姓幫工此時也被敲門聲吵醒了,跟著秦三友往大門口走,順手拿起了院子廊下的一根粗木棍子。
“秦先生在家嗎!”門外一個男人粗著嗓子喊著。
秦三友對幫工使了個眼色,警惕地回應道:“是誰?”
外邊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用力敲著秦家大門的男人走到了一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三友,三友是我啊!”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聽上去似乎很著急。
聽到這話的秦三友趕緊開啟大門,讓這三個在黑暗中不安了很久的人進了院子,轉而緊緊地關上了大門。
幫工領著他們到了裡間的小客廳,給這三位不速之客倒了茶水,之後便回屋子繼續睡覺去了。
客廳柔和的燈光下,三人如釋重負般地平靜下來,特別是那個男人,更是拿起茶水猛灌起來。秦三友看著他們略顯狼狽的樣子,趕緊詢問發生了什麼。
“秦先生啊,你可趕緊去救救我兒子啊,他…他快不行了啊!”年約七八十的女人說到這又開始大聲哭號起來,趕忙被一邊的年輕女子所制止。
“媽,您小聲些!這樣會害了秦先生的!”說著,她拿出自己的手帕給老婦人擦著眼淚,皺著眉頭對秦三友說:“老張他好像中邪了,秦先生能不能幫忙去看看?”
“哪裡的話,”秦三友道,“老張有事我怎麼能不管,說說,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現在整個人跟發瘋了一樣,拼命撓抓著全身,嘴裡還唸叨著:‘我要出來我要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年輕女人說道,“可是他眼睛還緊緊閉著,就像在說夢話一樣!”
秦三友聽完這話眉頭一皺,站起身對面前的人說:“情況有些不妙,我準備一下,跟你們過去!”說罷,秦三友去院子西側把幫工喊了過來,囑咐他讓他在家看好門,保護好自己的妻子孩子們,除了自己以外誰都不要開門。假如自己天亮還沒有回來,自會派張家的人回來稟告。
夜色中一行人匆匆穿過梧桐街,直奔張家院子。此時的月亮已經升到頭頂上了,所有的生靈都陷入了深深的睡夢中,四周依然是死一樣的寂靜。
張家屋子裡的燈亮著,秦三友直直地走進臥室,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年輕女人趕忙說:“我先去找了徐醫生,徐醫生說現在找他不頂用了,得喊您來了!”
一旁的徐醫生站起身來給秦三友挪了挪位子,輕輕地說:“三友,我給他緩解了一下症狀,情況不太好,只能看你的了。”
秦三友點了點頭,立即上前觀察病人的情況。
躺在床上的張建國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脖子掛了下來,雙眼緊緊地閉著,四肢被家人用布條子綁在了床框上。他全身*著,身上盡是被他自己抓得通紅的印子,有些紅印子只是突出於體表,有些紅印子卻已經深入皮肉,結了厚厚的血痂。儘管如此,張建國依然手腳亂蹬,想要用手去抓撓身體。他身材魁梧,力大如牛,綁著他的布條子發出快要崩裂的聲音,床也被弄得吱呀亂響。先前徐醫生給那些紅印子上塗了藥膏,有些紅印子似乎消下去了一些,但總體來看情況依舊沒有什麼起色。
秦三友見此景,從隨身帶著的小包裡拿出一張紙,用毛筆沾著黑墨在上面寫了些什麼,然後又如法炮製了兩張,分別貼在了張建國的兩肩及額頭。
被貼上符紙的張建國立馬手腳不再亂竄,漸漸安靜了下來。家人見狀大喜,趕忙向秦三友道謝,秦三友卻依舊眉頭緊鎖,讓家人不要先急著高興。
“秦先生,老張他還有事嗎?”年輕女人小心地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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