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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著人把張伯遠提到縣衙公堂。

被關押的兩日,張伯遠想象中的濫用刑拘屈打成招並沒有發生,陸久安反倒謹遵大夫醫囑,治療風寒的湯藥次次不落地在飯後為之備上,以至於張伯遠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紅光滿面,比之當日落水救上來的精神面貌還要好,完全不似牢裡走了一遭的人。

這讓張伯遠產生了一種錯覺,陸久安難道從哪裡確認了他的身份,不敢明著告罪,只能另闢蹊徑以這種方式亡羊補牢。

他不動聲色地抬頭看去,陸久安身著淺綠色補服鸂鶒補服,頭戴官帽,面容冷肅往高堂一坐,整個人由內而外透出一股不怒而威之感。

陸久安把驚堂木往桌上一拍,沉聲喝道:“堂下犯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張伯遠便知道,那確實只是錯覺。

“你還沒有資格讓本官下跪。”

陸久安頗為反派地於心中冷哼:喲呵,還挺有骨氣,到了我的地盤,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轉運使,我就姑且當你說的是真的吧,你不跪我,也行,這位總該有資格讓你下跪吧。”他這樣說著,抬手往旁邊一指。

張伯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當日岸邊那煞星正金刀大馬坐於陸久安左手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古井無波的眼神依舊讓他沒來由的發怵。

“這又是何人。”

陸久安嗤笑:“你訊息有夠閉塞的,鎮遠大將軍韓致一直在應平,你都不知道的嗎?”

韓致非常配合地取出袖中那枚雕刻著“韓”字的玉佩拍在張伯遠面前:“看清楚了?”

張伯遠臉色突變,“韓”是國姓,除了天潢貴胄,何人敢用?明晃晃的鐵證擺在眼前,張伯遠儘管再不想承認,也雙膝一軟,老老實實地跪倒在地。

陸久安狐假虎威夠了,於公堂之上一句一句條理清晰地例訴他的罪狀。

“我沒有冒稱朝廷命官。”張伯遠依舊是那句話。

“此事我已上呈,事實如何由知府大人定論,所以這條罪名我暫且不計。但是你妨礙公務執意逗留,因而鬧出的人命你總狡辯不得,不施懲戒本官難以服眾,現打你二十大板!”

新仇舊恨一起算上,施刑的衙差持著木棍,使出了十層的力,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張伯遠咬碎了一口銀牙,迭聲咒罵,奈何他空有發狠的心,身子卻不中用,衙差只打到第七下,他就氣勢漸消,開始求饒,到了第八下,索性渾身發軟,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陸久安不屑皺眉:“說好的讀書人的風骨呢,就這?就這呀?我的手下可是領著工資在做實事,還敢嘲笑他們灰頭土臉。哼,稻稈做枕頭──草包一個。”

施刑的衙差也懵了:“大人,這人暈過去了,還繼續打麼。”

陸久安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也罷,出於人道主義,先關大牢去,等人醒了把後續補上。”

不過這個計劃很快便夭折了,隔日韓致把陸久安拎到面前,嚴肅地叮囑他:“久安,張伯遠的案子,你現在便打住,立即送到江州去。”

“為什麼呀?”陸久安很不服氣。

韓致捏了捏他的臉:“別人如何說你你都置之不理,說你手下你就急眼跳腳?”

陸久安癟了癟嘴:“那總得告訴我緣由吧,是不是牽扯到其他大案了?”

韓致沉默半響,似乎在心裡做衡量,過了一會兒,方才接話:“我始終覺得轉運使丟失官印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這兩日我著人打探了一下,張伯遠在吟水因為撫卹金貪墨與人生隙,招惹來殺生之禍,各中情況比較複雜,我不便與你細說,你只管知道,這趟渾水莫要涉進去便是。”

陸久安吃了一驚,也沒去問他是找何人打探的,韓致位高權重,自有他的途徑。

他撫著下巴喃喃自語:“撫卹金這麼早就出了簍子,比我想象得還要快啊。”

韓致鷹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你似乎知道什麼?”

陸久安把當日佈告天下臣民的文書找出來攤在桌子上:“喏,這裡面我至少能找出不下十個漏洞。”

他只差沒明著說擬此政策之人是庸碌無能之輩了。

若是此人在他手下寫出這麼個策劃案,他能將他批得皮無完膚。

韓致摸著文書上的摺痕,恍然一笑:“原來是這,這是皇兄故意露出的破綻。”

“什麼?”陸久安陡然一個機靈,他捏著桌角愣了片刻,突然醍醐灌頂,想明白了其中關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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