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藏進木櫃裡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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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民國二十二載(那可是1933年的光景哦),在通、南、巴那片地界上,那些個“棒老二”(咱們俗稱的盜賊)橫行霸道,囂張得不行。那時,田頌堯將軍麾下的羅乃群部隊正好駐紮在這塊是非之地,算是給老百姓們撐了腰。部隊裡有位軍需官,名叫卓名子鏡,資陽人士,字庭鍵,號昭明,後來還當上了巴中縣長,人送外號“沒架子子鏡”。這位縣長大人,平日裡最愛乾的事兒就是溜達到茶館,跟鄉親們一塊兒喝茶吹水,聊聊家長裡短,儼然一副鄰家大哥的模樣。
話說有一天,北風那個呼呼地吹,雪花那個飄啊飄,一大早,一群哆嗦著的老百姓就扶著個滿臉“開了彩”的更夫往縣衙跑。原來,這更夫頭天晚上三更時分,巡邏到東門外那座六耳石拱橋邊,撞見倆大漢鬼鬼祟祟地抬著個沉甸甸的木櫃往橋上挪。更夫也是個膽大的,上去就問:“嘿,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倆這是唱哪出啊?”倆大漢壓根不理,反手就把木櫃一放,掏出抬棍,眼疾手快,對著更夫就是一悶棍!更夫躲閃不及,腦袋上開了花,血流如注,但愣是忍痛敲響了更鑼,邊敲邊喊:“快來人啊,抓賊啦!”這一嗓子,驚得四鄰八舍提著燈籠火把就趕來了,可那倆大漢早趁亂溜之大吉。好心的街坊們一邊照顧更夫,一邊合力抬著那神秘木櫃直奔縣衙,就這麼守到了天亮,等著報官。
咱們的子鏡縣長一聽說,那是又感動又著急,先是對熱心群眾表示了感謝,又溫柔地安慰更夫:“辛苦你了,英雄!”接著安排郎中給更夫包紮傷口,讓他好好歇著。隨後,一聲令下,仵作開始細細查驗那木櫃,書記員也是忙活著記錄下每一個細節。
仵作老吳一展身手,對著那木櫃來了個全方位掃描:嘿,這櫃子是實打實的柏木造,硬朗得很,估計也就用了那麼一小會兒,外頭還抹了層油光水滑的絳色漆,照得人影兒都能映出來。櫃子上掛了把紫銅鎖,雖然歲月給它添了幾分鏽色,卻還是死死守住櫃門的秘密。左右兩邊,兩根粗壯的牽牛繩像是忠誠的衛士,牢牢綁著這木頭疙瘩;至於那根抬棍嘛,青槓木製成,上面星星點點的血跡,顯得格外刺眼。
正當大夥兒滿心期待開箱見寶時,衙役們“咔嚓”一聲解鎖,卻差點兒集體下巴掉地:裡面蜷縮著的不是啥奇珍異寶,而是一具縮成一團的無名男屍!仵作老吳眉頭一皺,斷定這小夥子是被憋屈死的,而且去世不超過兩天。咱們的卓縣長,看完筆錄二話不說,直接上前給這木櫃來了個二次元大檢查:這木頭,這漆面,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再瞧瞧那死者,臉蛋青紫,嘴比墨還黑,髮型還挺時髦,年紀輕輕的,估摸也就二十郎當歲,和仵作的診斷對上了號。卓縣長心裡盤算著:嗯,有點意思了。
再仔細打量死者那一身行頭,棉衣棉褲手工活兒講究,外面套了件洋布長衫,外加青緞馬褂,腳下蹬著棉布鞋,整一個講究人兒。縣長讓人褪去死者衣物,仔細驗視:面板嫩得能掐出水,別說棍棒傷了,連個蚊子叮的包都沒有,怎麼看都不像街頭那幫惹是生非的小混混。縣長心裡的謎團更大了,吩咐手下把木櫃和屍體妥善安置。
人群散去,只留下書記員和仵作陪卓縣長繼續嘀咕,這一討論就到了晌午,肚子咕咕叫,三人只好先撤,各找各的飯轍去了。
午飯過後,卓縣長自個兒窩進了那張老舊藤椅,開啟了一場腦力風暴。他時而在庭院裡踱著方步,像是在跟藍天白雲探討案情;時而又癱回椅子上,兩片唇瓣親密接觸著銅菸斗上的玉石菸嘴,吧嗒、吧嗒,吞雲吐霧間,彷彿能吸進些靈感來。那菸斗裡的葉子菸,紅光一閃一閃的,像是在給他打著勝利的手勢。
一袋煙抽完,不夠;再來一袋,還是差點意思;直抽到煙霧繚繞,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抽了多少袋,卓縣長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眼神裡閃爍著“真相只有一個”的光芒——對這起錯綜複雜的扔屍案,他似乎摸到了些門道。
在城中的某個清晨,一場前所未有的集會悄然上演。不是尋常的歌舞昇平,也不是節日的歡聚一堂,而是一場關於年輕女性的“特殊教育”。十五至二十五歲的城裡姑娘,猶如一群被家長牽引的羊群,紛紛湧入縣衙的會議室。
書記員的聲音在空曠的會議室裡迴盪,他宣讀著那份“倡導蔣委員長的新生活運動”的倡議書,內容裡滿是關於女性要爭取平等、自由的號召。隨後,女孩們被引領著參觀了一系列宣傳圖片和文字說明,講述著中外婦女如何為自由和平等而奮鬥,如何摒棄了裹腳和童養媳的陋習。
然而,正當女孩們沉浸在自由與平等的夢想中時,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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