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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機場傳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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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納塞裡這個名字在伊朗蘇萊曼(Soleiman)這個小鎮上響起,他出生在這片當時還屬於英國管轄下的伊朗土地上。他父親是驕傲的伊朗人,母親則是優雅的英國人,兩種文化的交融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獨特的印記。

然而,命運的輪盤在1974年為他指了一個新的方向。納塞裡決定離開熟悉的伊朗,前往英國求學。他滿懷希望地踏上了新的征程,期待著能在異國他鄉書寫自己的傳奇。

學成歸來後,納塞裡卻發現自己的祖國已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伊朗。他對當時的伊朗國王巴列維的統治表示了強烈的抗議,結果卻被監禁並被驅逐出境,更糟糕的是,他連護照都沒能帶走。

面對困境,納塞裡沒有放棄。他前往歐洲,輾轉於多個國家之間,申請政治庇護。最終,比利時的聯合國難民署向他伸出了援手,發放了難民證書。然而,這份證書並沒有給他帶來長久的安寧。

1988年,納塞裡在前往英國的途中遭遇了不測。他弄丟了那份寶貴的難民身份檔案,而據美聯社報道,他的公文包在巴黎被盜,裡面裝著他的難民證書。一時間,他成了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

沒有證件的納塞裡無法登上飛往英國的飛機,而法國方面也不願讓他進入國境。更糟糕的是,由於他沒有官方檔案,法國也不知道該將他驅逐到哪個國家。納塞裡的案子成了國際上的燙手山芋,英、法、比三國的官員們為此爭論不休。

最終,在1988年8月,納塞裡被迫住進了巴黎戴高樂機場。他開始了長達數年的機場生活。年復一年,他睡在機場的一張紅色塑膠長凳上,與機場工作人員成為了朋友。他在員工設施裡洗澡,用日記記錄生活點滴,閱讀報紙和雜誌以瞭解外面的世界。漸漸地,他在乘客中成了小名人,人們都知道這個住在機場的奇特人物。

1999年,那個在戴高樂機場的航站樓地下默默度過了11個春秋的納塞裡,終於迎來了他人生的轉機——比利時授予了他難民資格。這份重獲自由的通行證,理應讓他踏上新的征程,但在機場與他相伴多年的“戰友們”卻心存疑慮,紛紛猜測這位“機場老頑固”是否會真的離開。

“我真心希望他能儘快邁出那一步,畢竟住在機場的地下,既不正常也不健康。”機場醫生菲利普·巴布(Philippe Bargain)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曾是納塞裡在機場裡的“心理輔導員”。他補充道:“但問題是,他恐怕已經習慣了這裡的一切,像一塊在土裡生根的石頭,拔不動了。”

漢莎航空的尤特·蘭伯頓(Ute Lamberton)也頗有感慨:“納塞裡,他早就成了機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現在,他就像是一個在監獄裡熬過無數日夜的囚犯,突然被宣佈無罪釋放。我真不知道,他是否能適應外面的生活。”

面對這份突如其來的比利時難民資格,納塞裡卻顯得既驚訝又忐忑。他向美聯社的記者透露:“說實話,我確實很驚訝。但離開機場,這個決定對我來說並不容易。我還在等,等一個護照,或者一個能讓我安心過境的簽證。”

而就在同一年,納塞裡還意外地獲得了留在法國的權利。法新社12日的報道中,納塞裡顯得有些迷茫:“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留在魯瓦西(戴高樂機場的所在地),還是邁向新的生活?我有檔案,我可以選擇留下。我想,在做出決定之前,我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然而,時間一天天過去,納塞裡依然沒有邁出那一步。他的律師克里斯蒂安·布林蓋(Christian Bourguet)在接受採訪時無奈地笑道:“他再也不想離開機場了。他害怕未知,害怕走出這個他早已習慣的小世界。”

在戴高樂機場的漫長歲月中,納塞裡彷彿成了那裡的傳奇人物。直到2006年,這位機場的“常住民”因病住院,這才結束了他長達18年的機場生活。然而,出院後的納塞裡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住進了巴黎的一個收容所。但命運的安排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就在幾周前,納塞裡再次回到了他的“老家”——戴高樂機場,繼續著他那與眾不同的生活。

據機場的發言人向CNN透露,納塞裡在養老院短暫逗留後,便像是一位無家可歸的旅人,於9月中旬悄然回到了機場的公共區域。這位發言人還笑著補充說:“納塞裡可是我們機場的‘標誌性人物’啊!整個機場社群都特別喜歡他,我們的工作人員多年來都把他當作親人一樣照顧。不過,我們當然更希望他能找到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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