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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文]小白楊_188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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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強硬爭取到和白新羽獨處的機會時,他其實不知道該說什麼,任何語言在白新羽受傷的肩膀面前,都蒼白而搖搖欲墜。真的,他能說什麼呢?說當時只有他體力尚可,而霍喬馬上要死了?他相信白新羽同樣瞭解當時的情況,只是……只是他拋下了白新羽,無論因為任何理由,他拋下了白新羽。

在白新羽心裡,他們之間無論之前有多少感情,在崑崙山上都死了,可對他來說,卻越燃越炙。

他眼睜睜地看著白新羽回了北京,而他和其他人則返回了烏魯木齊繼續療養。

那段日子,說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也不為過。

曾經他和白新羽同住的宿舍,如今空蕩蕩地只剩下他一個人。白新羽走得很匆忙,留下的東西不少,他儘量把那些東西歸在它們從前的位置,這樣午夜夢迴,他會恍惚間覺得白新羽還睡在自己身邊,只是,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會把他的心也瞬間掏空。

他反覆想著倆人的點滴,想著白新羽笑的樣子,哭的樣子,生氣的樣子,情迷的樣子,白新羽的每一個表情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個有時候窮嘚瑟、有時候會撒嬌的男人,佔據了他全部的心神,可他甚至不敢輕易去打一個電話,僅僅是害怕聽到拒絕的聲音。

他知道燕少榛要調回北京了,他嫉妒得牙疼。

白新羽也許看不出來,可他知道,他知道燕少榛看著白新羽的眼神有多麼不同尋常,那令他怒火中燒,因為他熟悉那眼神,那是渴求的、希翼的、想佔有的,他知道自己就是那麼看著白新羽的。

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鼓起勇氣給白新羽打了電話,他儘量裝得很冷靜,儘管白新羽說得每一句話,都好像一把把刀子,捅進他心底,可他還是要冷靜,因為如果他保持不住這份冷靜,他會瞬間丟盔棄甲,在白新羽面前露出自己最軟弱、難看的一面,那不是白新羽喜歡的那個俞風城,他不允許那樣的人出現在白新羽面前。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他全家出動都沒能說服他做的決定——提前一年離開雪豹大隊,回北京讀軍校。

他喜歡白新羽,絕不可能就此放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想喜歡白新羽那樣喜歡別人,因為那個男人從闖入他視線的那天起,就開始一點點蠶食他的心,到如今,這顆他身體最重要的器官,已經容不下別人。

他要白新羽,無論如何,都要重新將那個男人納入自己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小魚視角的番外~

祝大家的媽媽們都幸福快樂、身體健康~~晚安啦!

第117章 番外一小魚2

燕少榛調回北京後,俞風城搬到了陳靖的宿舍。

時隔大半年,他的宿舍裡終於再次有了除他以外走動的影子和聲音,可他知道那不是白新羽。

他和陳靖是一個班出來的,倆人關係一直很近,可一開始的時候,俞風城卻很少說話,尤其是但凡陳靖提到白新羽,俞風城會立刻沉默。

可漸漸地,俞風城開始主動地提起白新羽,哪怕只是和陳靖聊聊他們以前在新兵連、在三班時候的事。陳靖是整個雪豹大隊唯一可以和他聊白新羽的人,他需要一個人幫他回憶關於白新羽的細節、點滴,那會讓他冰封般的心臟感到一絲絲暖意,哪怕僅僅是從別人耳朵裡聽到這個名字。他需要陳靖時不時提醒他,白新羽並沒有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他們僅僅是不在一個地方。

一天,俞風城看到陳靖在縫背心,他瞄了一眼,發現陳靖在往背心上縫名字,他想起不少老雪豹都有這個傳統,在貼身衣物的左胸處縫上自己最親之人的名字,既可以寄託思念,又是一種祈福。

想起在雪豹大隊執行的這幾次任務,哪一次都是險象環生,隨時可能喪命,這歪歪扭扭的名字是這些鐵血戰士們內心最柔軟的一塊,激勵著他們活下去。

陳靖看了看他,“我縫我爸媽的。 ”

俞風城點點頭,“針線借我。”

陳靖把針線包扔給他。

他把自己的背心翻了出來,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左胸口的位置。他記得他第一次看到有老兵這麼幹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兒娘,現在他明白了,當拼命思念一個人卻無法擁抱的時候,真的需要什麼東西來轉移一點思念,否則那思念太重,很可能把人壓垮。

陳靖道:“你打算縫誰的名字?”

俞風城沒回答,穿針引線,先縫了一個簡單地“白”字,那字歪歪扭扭,簡直像被肢解的,俞風城看著那個字,感覺鼻頭一陣酸澀。他深吸一口氣,癱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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