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第1/2頁)
舟不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
性命還是我。
林業綏也不答她,手上稍用力,把女子從自己身上抱離,然後放置在坐席,低頭專心檢查,三重襦衣被揉亂,褌被撕爛,內側佈滿斑痕。
他開口命侍女端來熱水後,先站起,再彎腰抱起女子,緩步去臥榻,隨即脫衣,親自清洗她腿上斑痕。
他答:“那是父親的遺物。”
昭德太子薨後,林勉常在深夜望月,眾人只道是緬懷舊人,卻不知道昔日意氣風發的人早就已經厭世良久,最終在第三載的端陽節追隨昭德太子而去。
因為要遵循其希冀與昭德太子一同供奉的遺言,他故意掩蓋真相,對外說是病逝,所以這件事情,除他之外,無人知曉。
西南軍情也遠沒有那麼樂觀。
謝寶因被迫箕踞坐在臥榻,安安靜靜的,任由男子來擦拭,等擦完後,她突然說:“謝賢是我父親,你是我郎君。”
林業綏身形頓住,回頭看她。
謝寶因十分平靜:“你是博陵林氏的家主,而非渭城謝氏。”
天下熙熙攘攘都為利益二字,現在她更是博陵林氏家主之妻,需為林氏謀劃。
林業綏去漆架處拿來絲絹中衣,看見她一臉肅然,輕笑道:“嶽翁在朝中是司徒公。”
鄭彧也是中書令,他們只是舉薦,並未指揮,西南之事再如何嚴重,也不能直接要他們的命。
他又患得患失的說道:“幼福出身渭城謝氏,我怕幼福恨我。”
在書齋看到那片竹簡的時候,他確實有一瞬間也曾想過放棄生命,像林勉那樣用死來結束所有的痛苦。
謝寶因穿好中衣,主動傾身向前去摟男子窄腰,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脖頸,忽然問道:“是不是雪開始消了。”
林業綏聞言朝居室南面看出去,然後嗯了一聲。
到那時,王烹也該出發去西南。
【?作者有話說】
[1]“吾本棄俗,厭離世間”出自唐朝道士所著道教經典《坐忘論》,譯文來源網路。
士族婚姻
這場紛揚而落的大雪是在正月末開始消的, 被雪所覆的天下萬物也都開始褪去素白,表露出原本面目。
朔風微動,收口的寬袖輕拂。
兩名侍女低著頭, 雙手緊貼在身前, 並肩走進位於屋舍北面的居室,在她們身後還另外跟著兩名手捧器皿的侍女。
在距離中央几案不遠處的地方,先後止住腳步,恭敬行禮:“女君。”
謝寶因跽坐在案前,因為只穿著中衣, 清晰可見她臀股下有漆木坐具,案面上是一卷竹片泛黃的書簡, 這是林業綏去家廟前找來給她的。
聽見聲音,又瞥見麻履,她微微點頭。
始終低頭的侍女這個視角剛好能夠看到跪坐席上的女子一舉一動,所以低頭除了能夠明確尊卑等級秩序, 不敢僭越外,還能夠更好侍主。
見女君頷首,站在前面的兩個侍女同時上前, 侍立左右, 彎著腰,伸出雙手小心護著。
已經妊娠五月有餘的謝寶因在傾身撐案站起後, 右手下意識護住腹部,然後走去北壁的漆架前面。
侍女從架上取下一重藍絹中單, 再是襟袖都有金紋的二重衣, 然後是第三重紅色金紋寬袖上襦。
因為身份為尊, 所以寬袖是敞口, 而非侍女的收口。
逐一穿好, 兩個侍女又把藍白暗紋的一片式十二破交窬裙在女子腰部往上的位置繞過一圈半。
七八尺長的藍色腰帶鬆鬆系在裙頭,長垂足腕。
發現女君已經更好衣,手捧器皿的侍女不慌不忙的侍坐在鸞鏡旁侍巾侍水,隨即起身,低頭退出居室。
等盥洗完,前面侍奉更衣的侍女跪坐在左右,直起身體,雙手從鏡匣[1]中各自拿出一物。
她們撐地站起,行禮離開的時候,謝寶因也再次回到几案旁邊,屈膝跽坐,誦讀竹簡,在她梳起的高髻中有一縷頭髮散落在外,以及兩支似樹冠的金步搖豎插裝飾在其中。
忽然有咚咚的腳步聲響起在室內,穿著上襦破裙,頭戴金冠的小女郎闖進父母的居室。
跟在後面進來的乳媼也因為未能教化好女郎而十分惶恐的行禮:“女君。”
謝寶因視線微抬,看了眼乳媼,然後平視身側,已經身長三尺五[2]的林圓韞也在孟冬學會走路,行如脫兔,現在學語也能夠連著說上兩三個字。
只是
《長命萬歲完整版》 分卷閱讀191(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