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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者的質問,使得醫者戰慄拜手:“安然。”
聞聽後,郗氏面容平淡的揮退此人。
最後,命侍婢捧來佛家經典。
一切如故。
【?作者有話說】
[1]甘棠:即杜梨,高大的落葉喬木,春華秋實,花色白,果實圓而小,味澀可食。→《詩·召南·甘棠》:“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 三國吳陸璣疏:“甘棠,今棠梨,一名杜梨。
[2]鳴蜩:蟬的一種,出自《詩經》。
[3]西晉左思《蜀都賦》。
[4]亭奈:梨。
[5]出自二十四史《魏書》。
子姑待之
溼潤的磚石之上, 淺淺積著清澈見葉影的窪水。
兩側青草勃勃,白蟻成群繞高樹。
忽又有踏水聲傳來,接著窪水激起白花。
一人, 兩人。
他們上階後, 右轉入相通樓宇重屋的甬道,疾步走過數根圓柱,抵達這處屋舍群中最大的一間居室。
但又在室外停下。
由隨侍先入內見告:“夫人,高平郡那邊派遣了使者而來。”
蕭氏坐在編有綺紋的竹蓆上,頭上只有簡單的金飾, 靠著身側的憑几,面南而望庭院, 享用著侍婢用扇送來的冰涼:“為何而來?”
隨侍如實應答:“只說是阿郎所命令的。”
蕭氏聞言,掌心撐著憑几,慢慢正坐。
自前朝伊始,天下權勢的分配便始終在變, 以往能在天下這盤棋局中與各方勢力的郗氏如今卻急需用女郎婚姻來重新與其餘士族架構起一條共同利益,試圖重入權勢紛爭,使宗族昌盛。
此次與博陵林氏的婚姻便是一次時機, 郗家尤為看重, 且家中最小的郎君已及冠,聽聞上揚郡掌管兵馬的郡長史之位將要空置, 士族都已虎視眈眈,其欲逐逐。
郗家也不例外。
只恐是為了此事來催促的。
她屏氣以待:“命他進來。”
隨侍應諾。
待室內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隨即又響起。
蕭氏轉頭向西看去。
使者徑自走到婦人面前, 一手撩起下裳, 而後利落低頭跪下, 雙手奉上手中的一根尚還泛著青色的竹簡:“夫人。”
蕭氏心切的伸出右手直接奪來。
見狀, 旁側的隨侍亦十分機敏的觀察著婦人神情,然而卻見夫人竟面有悅色。
不過轉瞬,蕭氏手肘一折,掌心落在身前,順勢也將尺牘所書遮掩住,笑著與使者言道:“我還需與謝夫人、郗夫人辭別,你且先在建鄴尋處館舍住下,明日再隨我的車駕一同回高平郡。”
使者不敢推卻,應下“唯唯”後,欲要往外退去。
但剛至門口,又見一人。
他連忙揖了一禮:“女郎。”
郗雀枝望著這人思量少頃,意識到他是郗氏的家臣後,頷了頷首,而後昂起頭顱,邁步徑直走過。
入到室內,她又恭順的行禮:“阿母。”
蕭氏倚著漆幾,手指無意識的撫摩著竹片:“今日怎麼歸來如此早?”
婦人似和悅似審問的態度,讓郗雀枝一時難以分辨其中喜怒,屏息良久,不敢復言,最後只好告知:“三姑說外兄不日將要歸家。”
此話的含意便是不日將能成昏。
不知為何,蕭氏竟嘆息一聲,然後將手中尺牘放在身下所坐的席面之上:“那便好。”
郗雀枝眸光流轉,為人卻愈加謙恭:“兒還有事需阿母教導。”
然蕭氏不以為意:“但說不防。”
郗雀枝閉目,再三思慮,終開口言道:“敢問阿母,兒的親母盧氏究竟是因何而喪命的?”
蕭氏眯起眼,注視過去,這女郎的所言已都不需多想便可知是在侮辱於她,滿腔怒火瞬間積攢在心裡,切齒反問:“你疑我?”
感應到婦人的怒氣,郗雀枝迅速俯身,以額觸地:“兒不敢。”
蕭氏心知眼前看似平日篤謹孝道的姪子,實則內裡有著殺不盡的野心,對權勢名利充滿了過分的貪慾之念。
如今有此一問,絕非興起。
婦人冷笑,表露出父母威嚴:“不敢?那你此問是何意?”
無論何時何地,父母永遠都是抑制子女的一方,郗雀枝的手心也開始出汗,不敢抬起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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