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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截手腕,瘦到他一手握住都生怕折斷,如此想著,語調中也漸漸帶著強硬:“幼福,千萬不要逼我。”
想起之前男子所做那些逼迫自己的事情,謝寶因暫停筆,神情冷寂的與他對視一眼,而後伸手要去拿。
但這次,林業綏親自把丹藥遞到她嘴邊。
謝寶因張嘴,嚥下,又被他端起漆碗,親手喂進幾口水,把藥吞服了下去。
然後,林業綏從衣襟裡拿出一張沒有雜質的上好藤紙,親自舉到女子跟前,手一鬆,便輕飄飄的落在几案上:“夫人命我拿來給你的。”
被水嗆到面色潮紅的謝寶因看了眼,是一位女郎的丹青畫像,她面色如常的拿起。
林業綏漠然:“搬回到你我的居室去。”
謝寶因伸手撫平被男子弄出的皺褶:“郎君便不問問這是什麼?”
林業綏斂眸,他怎會不知,郗氏將所有都悉數告知,原以為裝作不知、不問就可以,但他的妻子不許。
他低聲逼問:“幼福就如此想做賢妻?”
謝寶因理當然的頷首:“我身為郎君的正室,博陵林氏的宗婦,有為郎君納淑媛、豐繼嗣的職責。”
林業綏傾身上前,使得女子退無可退,他垂下黑沉沉的眸子,有意無意的盯著那些露出或沒露的地方,這三月從來都不肯他碰他呼吸微滯,伸手撫上那段長頸,一路至耳鬢:“如今你誕下嫡長子,以為地位穩固,所以覺得能為我納側室了?你又知不知道,命數變幻,只一個怎麼夠,其他的正室夫人不生三四個兒郎,日夜都輾轉難眠。”
他附耳,抬手弄珠,輕聲一笑,語氣曖昧含混:“幼福不是要做範夫人那樣的正室嗎,但她有四子。”
提及孩子,謝寶因不再躲避,雙眼泛著光亮,與他對視:“漢文帝劉恆為代王時,在呂后的旨意之下,迎娶呂氏女為王后,呂女為他接連誕育四子,但在他繼位以前,四子卻一一死去,最後呂女也忽然喪命。”
林業綏捏玩耳珠的手滯住。
然後,謝寶因決然道:“最初我就不該生下這兩個孩子。”
呂氏女是呂后用來控制監視諸王的棋,她也只是天子和林從安用來對付三族的棋,而她的結局,史書上早已有所記載。
林業綏聽到此言,喉間一窒,眼尾也漸漸泛起紅色:“你後悔了?”
謝寶因在笑,眼裡卻是淚:“是,我為此懊悔不已。但我更恨,恨你、恨天子、恨五公主,如果不是你們,我的夫君應是清河崔氏或昭國鄭氏的郎君,絕不會是你。”
“既註定如此,又為何要讓我誕下你的孩子?”
清河崔氏崔二。
崔安。
林業綏抽痛的吸了口氣,撩起眼皮子,女子聲聲訴泣,那麼可憐,滾燙的淚水就滴落在他手上,他用指腹一點點的抹去,卻沒有絲毫動容:“我跟你說過的,我的手段有多卑劣不堪,問你想要名士還是這樣的我,你自己做出的選擇。”
不,都是他的算計而已。
女子從未真正選擇過他。
他自嘲的收回手,撐膝起身,突然無力道:“幼福想做這個賢妻,我納就是。”
那句“你可知九月初二是何日子”也沒有再問出口。
看著林業綏出去,謝寶因恍若喪失一切力氣,顯露疲態,隨即又慢慢俯身趴案,身體輕微抽動。
玉藻見男子是氣息不順的從這離開,隱約有動怒的跡象,猶懼的疾速入內:“女郎!”
伏案的謝寶因被聲音驚動,手指動了動,逼自己重聚起精力與思緒,隨後直起上半身,在媵婢的扶持下站起,鼻音濃重:“我無礙,命人去備車駕。”
她需儘快把棋局下好。
見女子有淚,玉藻語氣緩下:“女郎是要回謝氏?”
謝寶因走去西壁,從盈滿的筐篋裡取出帛書,然後規整的放在几案之上,同時又將一片簡牘置於其上。
上面筆跡還未乾。
她說:“渺山天台觀。”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不揪心啦!男主說女主是自己選擇的劇情在~怕大家忘了
[1]愨【e4】:誠實。
[2]《孟子·公孫丑上》:“尺地莫非其有也,一民莫非其臣也。”【沒有一尺土地不屬於他所有,沒有一個百姓不屬於他統治。】
[3]南北朝顏之推《顏氏家訓》:“倚作舅姑之尊,蛇虺其性,毒口加誣,不識忌諱,罵辱婦之父母,卻成教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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