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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看我。我是不是很難看哩。”
“你醉了。”
“你…你放屁,你才醉了。我喝酒從來不醉。你說,我怎麼就醉了?你有什麼證據。”
山盼不再吱聲,他眼睛核桃樣腫,嗓門兒也沙啞。小蔓不依不饒了。
“你說,我怎麼就醉了?你說,我是不是很難看。”
小蔓纖長的手指挑逗起烏黑的長髮。她直勾勾地看著山盼。
“你沒醉。”
“嘻嘻,這才是乖。我是不是很難看。”
“你…你很好看的。”
“嘻嘻,這話我喜歡聽,再說一遍。”
山盼不說,他只是瞪著眼,眼裡白多黑少。他呆子樣看著被上鴛鴦戲水的圖案。那小蔓見他避自己,三不知地伸手來抓他胳膊,嬌嗔地一搖一扯起來。
“說嘛,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很難看。”
有人說,家裡的女人是平裝本,街上的女人才是精裝本。
這個話有點道理,也有點胡掐。放在熱戀的男女身上,就會變得無效。我堅決認為,一個醉了酒的女人才是平裝本。跟一個醉酒女人呆在一塊,真是慘了,什麼事都會七十三八十六纏成一團。活像屁股上生了瘡一樣,叫人坐立不安,叫人煩。不是比較煩,而是相當煩,不得了的煩。
我發現一個婆婆媽媽的女人真是討厭。我有點煩她啦。有一句話,差點從我嘴裡跑出來。我真想衝著小蔓,吼一句“你難看死啦。”
她瓜子臉兒,麵皮白白淨淨,看起來,清清爽爽的。她一點也不難看。她笑容可掬時,很美。真像我姐姐山容。
小蔓朝我挪過來。我倆捱得這樣近,好似離遠點,就活不了了。我直把眼去看門口動靜。我和小蔓醉做一塊,這事可別讓那幾個人撞著了。那幾個人的舌頭都跟大象的鼻子樣長。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煩我。你說,我是不是很難看。”
我二話不說,趁她只顧盯著我時,把她手裡半瓶酒,奪過來,扯脖子就喝起來。那小蔓瘋啦,她居然爬上床來,隔著被子捶我的大腿。她用力很輕,跟我撓癢癢一樣。挺舒服哩。
“嗚嗚,哥欺負我哩。還我的酒,還我。”
我還給她,還她一個空瓶子。小蔓搖了搖,又眯起醉眼去看。發現是空的,便生氣,把瓶子朝地板上一摔。“哐啷”一聲響。把我驚得脖子一縮。
“嘻嘻,好玩。你乾脆抱起我來,把我摔到地上去,看會不會碎哩。”
她的話嚇得我出汗。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失靈啦。不容細想,小蔓已騎到了我身上,她突地張開雙臂,三不知地,向我一撲。滿頭放香的黑髮都鋪到我懷裡。我不敢動。保持著垂首瞪眼的坐姿。
“抱我哩。”
小蔓撲倒被上,扭來扭去,她長長的頸在我身上,纏來纏去,紅紅的嘴裡,還一邊燕語呢喃著。我是男人,身上怎能沒有變化。我下面,秘密地產生了奇特之變化。可對這時候的變化,我絕不能理會。道貌岸然就道貌岸然。我大氣不敢出,拼命地扯直脖子,翻起眼皮,去瞪天花板,瞪累了天花板,就放下眼皮,去瞪門口。
過了一會,撲在我身上的女子沒了動靜。低頭一看,睡著了。溜!叫那幾個人撞著了,我就是跳入了黃河,洗不清了。
我魚一樣,輕輕地滑下床。就讓小蔓在我床上睡個下午吧。我攬起她的頭,替她蓋好被子。小蔓喝醉了酒,睡著了,身子和長頸還扭來扭去。突地,又見她一翻,側臥起來,懶懶地把手伸出來,朝空中拍了一下,然後,就落到被上不動彈了。傳來小蔓香甜的呼吸。
我施施然走到門口,腦子裡突“嗡”地一響。原來,我忘了一件事。是啊,我要是走了,若是三不知跑進一個人來,把小蔓壞了。恐怕,這一生我都不會原諒自己哩。
我不能走,我要守在這裡。
第二十五章 春草·海風
姐姐山容也在這座城市裡。我現在不打算見她,等在這裡站穩腳再說吧。
容在家時,我從未認真地想到過她的好處哩。
那些年,我每天從中學裡放學回家,見到容坐在縫紉機前做衣服,見到容穿著花衣服亮著清脆的嗓子,跟人說話,見到容在對鏡梳妝…,覺得這就跟春天一到,桃花非開不可一樣自然。
那些年裡,我因為喉嚨裡得的顎裂還未去動手術,吐字有些不清。同齡人爭著給我起綽號。所幸是我學習拔尖,在學校裡,難得開口,卻也頗得人尊重。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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