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松掛危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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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散的快,怨懟生的也急,白溪身子有了氣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開陰沉沉的裴卿。
裴卿注意到她不同於往日含羞的抗拒,白嫩的小臉上除了紅撲撲的情慾,還有異樣的泛紅,浸蜜的指尖都彰顯著拒絕,緩緩慢了動作。
這才看到她柔滑白皙的手臂上盡是紅色密密麻麻的紅疹,如同小小的水泡,腰側也開始泛紅。
奇癢難耐,白溪想撤回被裴卿抓住的手,撓一撓緩解這離奇的癢感。
小腹也漸起的隱隱作痛,腳尖感到溫熱褪去的冰涼。全身的不適讓白溪不得不求饒似的仰著臉頰蹭他,潤瑩瑩的眼裡又端起了嬌意。
貓兒似的發出鼻音濃重的哼唧。
裴卿僅看一眼,就輕嗤一聲,眼底都是對她這幅樣子的嘲諷,他沉著臉拿起白溪的肚兜打著結把她的手捆住。
上次紅蓋頭綁住她的印子還沒完全褪去,又迎來新的顏色。
白溪:怎麼總要綁著她…
裴卿隨手扯過被他胡亂扒開丟在一旁的衣服,把白皙半裸的白溪蓋了個七八分,披上外袍就離開馬車。
過了一會兒,春桃端了碗藥來。
看著公主赤裸著身體只蓋著一件單衣,被綁住手在臥榻上,努力蠕動試圖蹭開肚兜束縛,又蹭著臥榻解癢,又因為未著寸縷不敢喊人的樣子。
春桃有些扼腕,二公子也太不心疼人了。
“公主,二公子吩咐了,您答應不抓傷處,奴婢才能給您解開。”
白溪楞楞的點頭,水靈的眼睛端著決絕的保證,怔怔看著她點頭。
春桃剛一解開白溪的束縛,白溪就想上手撓一撓,蔥節似的指尖剛觸到紅疹。
馬車外當即傳來一聲熟悉的輕咳,聲音不大,恰好白溪能夠聽到其中暗含的警告,將將觸到嬌膚的手只得停下。
她一向不敢在裴卿面前造次,只能憋屈忍下,低著頭一聲不吭,暗自委屈,輕蹭車壁緩解酥癢。
春桃端起放在一旁黑黝黝的中藥。
“公主,二公子讓您全部喝完。”
親密無間明明是剛才的事,轉身就讓人端藥來,火辣辣一巴掌打的白溪猝不及防。
白溪看著藥汁,對一向如同家常便飯得苦澀難捱的味道生出抗拒。
此刻正是身子不適,嘴硬脾氣大。
白溪低著頭一聲不吭憋著股氣,皺著眉頭喝完了這碗黑濃的藥。
嘁,和她平時喝的一樣,有什麼稀奇的。
有了這股氣,白溪一路上都在撒潑。
一會兒肚子餓,一會兒要如廁,原本的行程,三天就得趕回陵中,快馬換成了舒緩閒適的馬車,硬是拖了七天。
一行人都隨著白溪胡來。
白溪從喝了藥之後,就再也沒見過裴卿。
曠野飛聲,松掛危峰。
一路都是好風景。
身上也沒有再起紅疹子,樂得自在。
反而似乎是有人,每天都給裴卿寄信,一封封信件由快馬遞到後邊的馬車裡,一封封回信又被快馬送出,足以看出寄信人的著急。
白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裴卿讓他不痛快,她就讓裴卿不自在。
他給她喝藥,她就耽誤他行程。
每天不用看見裴卿的臭臉也挺好。
一日馬車突遇顛簸,白溪本就被顛簸得腰痠腿軟,如今再來這一下更是遭罪。
馬伕說是撞到一隻兔子,看去已經是血淋淋一片,奄奄一息。
白溪把罪責怪在裴卿頭上,他要是不亂改自己的行程路線,如今早就到華亭寺了。原本是去祈福禱告的,現在一行人要上哪去她也不知道,還差點妄害生靈。
白溪看見車伕手裡毛髮都被血染成一撮一撮的兔子,還不及車伕巴掌大,氣息宛若遊絲,立刻叫來隨行大夫救治。
兔兔極其溫順,一身皮毛雪白的被血染的可怖,未被沾溼的毛毛軟和滑溜,一雙紅眼剔透晶瑩,宛若有靈氣般惹人憐愛。
過了些天,生生把命懸一線的兔子養的身強體壯,白溪愛不釋手的捧在手裡順毛。
她用膳時兔子也跟著進食,一天吃四根胡蘿蔔,相比剛救下時的瘦骨嶙峋,如今被餵養得油光水滑,好不自在。
被白溪仔細照料著抱了幾天就自然而然得親近她,散步消食的時候,兔兔也會自個兒享用完胡蘿蔔後蹬蹬腿跑到白溪身邊。
路程無聊困頓,有隻軟軟棉棉,溫溫熱熱的兔子抱在懷裡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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