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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眾領袖無與也各處醫院之呻吟痛楚者何人?彼群眾領袖無與也”
而當那篇名為《血寫的謊言》的文章在中國各地報刊上轉載之後,立時在全國乃至世界範圍內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英法美等國紛紛譴責蘇俄政府對外輸出**的間諜行為,英國《泰晤士報》稱這次由蘇俄背後策劃的惡性流血事件是“獸性”的“驚人慘案”。美國《紐約時報》稱慘案發生的這一天為“中國成立共和國以來最為黑暗的一天”,在對死難者表示哀悼的同時,譴責蘇俄政府在中國製造騷亂。此時此刻,中國的知識分子和媒體也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團結理性和社會良知,胡適、梁啟超、林語堂等學者紛紛撰文譴責蘇俄政府,《醒獅》、《求真》、《語絲》、《國民新報》、《世界日報》、《清華週刊》、《晨報》、《現代評論》等也紛紛加入譴責蘇俄政府在遠東陰謀策劃暴行的行列。邵飄萍主持的《京報》,大篇幅地連續發表了訊息和評論,廣泛而深入地報導慘案的幕後真相,《京報副刊》也發表了大量相關的文章。;
北京,天橋。
一身便裝的段祺瑞在兒子段宏業的陪同下,正坐在一個小攤前,一邊喝著豆汁,吃著炸果,一邊聽著食客們的議論。
此時的段祺瑞,身穿長袍,手拄柺杖,頭髮也有些花白了,儘管他今年還不到六十歲,但已經現出了老態。
因為“九?二八”慘案的關係,心灰意冷的段祺瑞將邊防督辦府的事務全部交由徐樹錚處理,而自己則開始茹素向佛,以示懺悔。
“學生們動不動就喊‘中國要亡了”其實照我看,咱們現在比起民國四年打日本人那會兒,情況要好得多。”不遠處坐著的一位老人說道。
“當然了,咱們中國現在可是協約國六大戰勝國之一,聽說這一次德國人得給咱們賠兵費呢。哪來的亡國之虞,真是”
“可憐這些學生們,愛國心是好的,可惜受人利用,死的不明不白。”
“怎麼不明不白?在俄國紅毛子的眼裡,死的是很明白的,他們知道,要想在咱們中國鬧出點事來,不整幾個死人是不行的。”
“是啊在咱們中國,最大的事,莫過於死人了。從來在民間生事鬧事,最狠最毒的一招,對哪個不共戴天了,就一根麻繩吊死在哪家的門口,自家的親屬,自然會把那家鬧得天翻地覆,不出把大錢,根本甭想了結前清那會兒,衙門裡的書吏衙役,想要害哪個沒權沒勢的富戶,只要把一具無主的死屍偷偷放在這家的門口,就能把這家給破了道理其實都是一個樣兒的。”
“對,所謂的‘人命關天”其實不管是民間還是官府,都對死人的事特別在意。民眾打官鬧事,不是因為有人死了,就是有人借死人***聚眾。把事情鬧大,沒有死人或者棺材,那是根本弄不起來的。”
“而且在咱們中國,只要事鬧大了,持續的時間夠長,就不愁沒有死人的事出來,而且不一定非得和眼前的這事兒有聯絡,但凡只要在這個當口兒死的,都可以拿來說事。還記得前清時候四川那邊‘保鐵路’的事兒不?我記得是一個教書先生不知因為什麼事情,恰好在那會兒的時候自盡了,當時就被拿來,當成為護路而死的了,鬧騰了好一陣子呢。其實和鐵路是八杆子打不著的。”
“還說呢,前一陣子趙家樓打人縱火那事,不是傳說有個姓郭的學生被曹家人打死了嗎?當時整天給他開追悼會,鬧騰得不行,結果呢?其實他自己本是個癆病鬼,已經病入膏肓,自己病死的。”
聽了這句話,周圍的食客們紛紛笑了起來。
“現在的俄國紅毛子,比以前的白毛子還要壞,他們看準了這一點,派出奸細上咱們這邊兒來搗亂,就是為了轉移老百姓的眼珠子,他們好趁機下手,拿下滿蒙的萬里河山。”
“這紅毛子和白毛子不一樣,他們是玩陰的,特意在咱們中國宣揚這個主義那個主義的,就是想挑撥離間。俗話說的好,‘家裡不和外人欺”那些學生看起來一個個都象個有學問的樣子,可為什麼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呢?”
“年青後生還是單純,而且讀了些外國書,對紅毛子的那一套就容易聽進去,所以才會這樣,他們的心還是好的。只是讓紅毛子和那些漢奸給愚弄了。”
“唉,守著毛子和倭寇這兩個倒黴鄰居,咱們中國的日子,別想好過了。”
聽了這些中國最下層的老百姓的談論,段祺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將碗裡的豆汁一口喝光,站起身來。
段宏業將幾枚銅元放在了桌子上,扶著父親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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