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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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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見他攤成個大字形躺在地上,踢了踢他腦袋,又踢了踢胳膊,沒反應,不敢叫人進來看見,扶個沒意識的百多斤的人,又怕閃了肚子,給他墊了個軟枕,蹲在地上,拎起個砂壺,撬開他嘴,汩汩不停灌熱茶進去。

喝醉的人怕冷,小半會兒,皇帝就在冰涼的地磚上被活活凍醒,暈頭轉向起了身,舌頭依舊彈不直,可酒全都醒了,只感覺自己剛剛受了大逆不道的對待,可腦子一片空白,叫囂:“剛怎麼啦!”

謝福兒這才將他攙到榻上,說大話不氣喘:“聖上喝醉了,一下子跌下來了。”

皇帝懷疑:“果真?”

還雪碧呢,謝福兒叫了一聲,皇帝隨行侍宦匆匆撩簾進來,聽貴妃說:“扶聖上去本宮的榻上安寢,本宮去外面歇。”

侍宦顯然知道皇帝今晚上來遠條宮不是隻為了借貴妃的香榻睡個覺,猶豫了一下。

謝福兒瞥了眼皇帝:“聖上剛喝了酒,正是虛脫髮冷萬一要是冒風了,是你負責?”

小侍宦懂什麼叫冒風,臉漲得通紅,不敢怠慢,忙上前去扶皇帝。

皇帝顧不上跟說話,渾身痠痛,就像被幾隻小馬蹄子踐踏過一樣,膀胱也漲得發慌,抖了抖腰帶。

謝福兒看一眼侍宦:“有沒有眼力?”

天子出恭程式繁瑣,除伺內侍,其他人退散。

小侍宦連忙蹲身去拿了夜壺,給皇帝褪袍拉褲扶卵甩龍頭,最後幫忙淨手淨身,一條一條做到位。

趁這功夫,謝福兒早在外頭的簡榻上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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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宮當日是個好天氣。

被趙宮人攙上車時,高佛佛鬆脫保姆的手,跑上去拉謝福兒裙襬,豔羨得不得了:“不能帶佛佛一起去嗎?”

趙宮人見謝福兒上到一半,被高佛佛拉了一個趔趄,心都快要跌出來,扶穩當了,才失笑:“公主,太倉宮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貴妃這次是去禮佛,可不是散心的。”這話說得自己都沒底氣,就憑自家貴人這模樣,出了宮只怕是她一大獨大。

謝福兒想了想,說:“安慶在宮裡也不是沒事,找機會多陪在聖上身邊,聖上日常起居,有什麼動靜,平時見了什麼人,跟人說了什麼,跟哪宮夫人說笑嬉鬧過,去了哪宮哪殿歇了,都可以記在心裡,到時告訴本宮。”

趙宮人看了一眼貴妃,沒說話,借公主來盯著皇帝在宮裡的行徑,真的好嗎。

高佛佛領了任務,人生又重新有了企盼和目標,充實了,鬆了手,目送貴妃上車,落簾,起輦,沿著紅瓦黃簷,朝著出門直奔御街的宣平門駛去。

回了頭,高佛佛在保姆的引領下蹦跳回上階,仰頭一看,有人在高臺上的牆垣角落,身著便袍,眺望城外。

“那是父皇。”高佛佛吸著手指頭,篤定。

“殿下看錯了。”保姆否認。

“明明就是父皇。”高佛佛拔出手指頭,急了。

保姆認真分析:“公主看,皇上的身子板一向挺得很,哪裡會半個身子佝僂地都快掉下樓了,皇上眼神如炬,哪裡會用西洋鏡張望,皇上是真龍天子,更不可能像個宵小之輩縮在牆角賊頭鼠腦,猥猥瑣瑣的啊綜上所述,絕不可能是皇上啊公主。”

高臺上,皇帝放下望遠鏡。

胥不驕頗心疼天子:“既是都來了,何不送一送呢。”

昨晚上酒醉三分醒,難道還真的是瞎了眼,瞧不見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麼。皇帝狠狠:“強扭的瓜不甜。”

您強扭的瓜兒還少了?瓜藤瓜蔓都一齊抱走了。天子最愛之一是臺階,胥不驕從來也不吝嗇遞梯子:“連乞丐都有氣性,身份越高的,氣性越大也,尤其又是做過學問的,哪兒能關在閨閣裡沒見過世面的小媳婦一樣呢?貴妃還算懂事啊,自己心裡有氣有怨,寧可尋個清淨地去待著,雖說給聖上鬱卒三分,卻給她自己難受了七分啊。冷一冷,便找個理由接回來吧皇上。”

這話聽得皇帝舒服了,可還是含著一口氣:“朕為她胞弟安排學籍,為她一句話打回了宋太常家的女兒,為她生母的嫉妒心匆匆下嫁了榮淑長公主,為她在後宮不受戕害責罰皇后震懾太后一事又一事,什麼都做高了,就算是筆債,朕也該還完了。她不識好歹,不過是個行刺,就試出了她真心,說是朕利用她,不拿她當回事,何嘗又不是她恃寵行兇,只顧著自己的利益,根本不把朕放在心裡?”

胥不驕悄悄望一眼皇帝,天子強過人,感情最脆弱的卻也是天子,因為沒人與其對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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