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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槿本只是寄居陳府,傷勢也未痊癒,陳二夫人和陳峖棋到來之日本不必相迎,但陳大夫人既有心留下安槿在陳府,便還是勸說了安槿好生打扮了一番一起去了廳中見陳二夫人和陳峖棋。
陳大夫人相邀,安槿又是打算要在陳府住上一段日子的,自不好相拒,她便簡單的梳了雙螺髻,前面留了厚厚的留海,兩邊只插了小小的珍珠梳篦,如此倒是遮了五分的美貌,且越發的顯小,咋一看,也不過是個可愛精緻的小姑娘而已。
陳大夫人看到她的打扮,心裡自是清楚為何,心裡對她更是憐惜,只拉了她到身邊坐下,更顯親熱。
陳大夫人的管事嬤嬤解嬤嬤親自去府外接了眾人,又迎了他們到了正廳,眾人相見見禮後,陳大夫人攜了陳二夫人坐下,兩人寒暄一陣後,陳二夫人這才好奇的打量安槿,笑著就問道:“大嫂,這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可真是好生精緻。”
這樣貌,哪怕是安槿刻意低調卻也是引人注目的。而且安槿是自小養在宮廷,趙皇貴太妃刻意培養的,姐姐阮安柟又是大齊皇帝最寵愛的皇貴妃,身上自有一股侵染到骨子裡的貴氣和威儀,先時她受傷臥床時還不覺,此時正正經經打扮了坐在廳裡會客,那氣質卻是掩都掩不住的。
就是陳峖柏見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神態氣度也是暗自皺眉,心裡那絲隱隱的疑惑又再度冒起。他總覺得,安槿的身份怕不只是一個書院先生的女兒這麼簡單。
且說陳大夫人聽了陳二夫人話,便就拉了安槿到自己身邊,笑著就跟陳二夫人介紹道:“這是我父親故人的女兒,因我父親的這位故人在京都錦華書院任教,她便自幼隨了父親在京都長大,這次她回來嶺南探親,我便接了她在身邊住下。”
“說來也是巧,我這位世伯姓安,她的閨名就是一個槿字,正合了我們家女孩兒的字,也不怪得和我這般的投緣。”
卻是陳大夫人不想安槿因只是一寄居落難的孤女身份而受到大家的輕慢,便說了她是她父親故友之女,如此好讓眾人對她以待客之道待她。
陳二夫人看自家大嫂介紹這小姑娘時神態親熱,又見安槿氣質儀態不俗,忙就從自己腕上褪下了一個白玉鐲子給安槿戴上,道:“不怪得這般靈秀,竟是伯父故人之女,看她站在大嫂身邊,這氣質當真是竟如大嫂親生的女兒一般呢。”
安槿看著腕上平白多了的鐲子,雖然這鐲子對真正的她來說並不值什麼,但以她現在在陳家的身份接受這樣的禮物,卻覺得不是很合適。
她看向大夫人,大夫人卻只是笑著點頭,然後介紹她認識二房的幾位公子小姐。
陳峖棣和陳峖榆一個十七,一個十三,兩人一大一小,相差了四歲,但外貌卻生得非常像,都是文秀的少年,倒是跟他們的堂兄陳峖柏冷肅的氣質相別甚遠。
兩人看見這個家裡多出來的精緻得有點讓人閃眼的小姑娘,臉都有些微微的紅,頗有些靦腆拘束的跟安槿行了禮問了好。
而陳二夫人的女兒陳峖棋十五歲,生得不算多漂亮,但溫雅秀氣,書卷氣十足,也絲毫沒有那種被規矩約束太過古板的感覺,而是頗為大方文雅,如此就算不算突出的五官看起來也靈動了許多。
兩人見了禮,陳峖棋就笑著道:“以前常聽祖母贊說京都的女子靈秀雅緻,常常還不服氣,今日看到這位安妹妹,倒真的相信祖母所言不虛了。”
又對安槿柔聲道,“安妹妹,聽說錦華書院收藏了前朝不少的古籍孤本,那裡的藏書雖不及宮中書庫,卻是有許多珍貴的前人雜記手稿的,不知這是真是假?”
她沒用問“你是否有幸去過”,而只是問“不知這是真是假”,安槿的父親既是錦華書院的先生,這是真是假必是知道的,可見她的體貼,說此話,也是有抬高安槿的意思的。
安槿喜歡她的細緻,回道:“是真的,我自己還曾手抄過一些,也些許都有些記憶,姐姐若是喜歡什麼,可以說來聽聽,我們討論討論。”
陳峖棋聽了很有點驚喜,她最是愛看些雜七雜八的前人手記什麼的,不想這位暫住家中的小姑娘竟跟自己愛好相似,想著自己自從南華書院回來,家中只有自己一個女孩兒,平日裡多是較悶,多一個興致相投的姑娘在家中,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且陳峖棋心思聰慧靈活,她見安槿長相清麗,家世教養都頗為不錯,再看大伯母對她親熱異常,不經意間又見大堂哥看向安槿的目光專注又內斂,心思略轉了轉,便想的有些岔了去。
卻是說起來陳峖棋的這位大堂哥陳峖柏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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