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冤情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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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日知的話讓尚大娘一愣,似乎以前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種話,否是她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看看周圍百姓對她的態度,就知道她的人緣實在不怎麼樣了!
李日知擺了擺手,道:“全同學,那便由你來扶著尚大娘去客棧休息一下吧!”
就是因為全束方上來多管的這個閒事,那此時不由他來扶著這個尚大娘,那讓誰扶,他不能光放嘴炮啊,得幹些實事兒才行!
全束方只好上前扶起尚大娘,把她扶進了客棧,李日知和眾士子也一起回來,客棧掌櫃見狀,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說什麼。
傅貴寶見全束方回來了,他咦了聲,道:“全同學,屁股洗乾淨了嗎?”
全束方老臉一紅,道:“傅同學,莫要胡說,我又不想修仙,何需辟穀!”
傅貴寶呵呵一笑,辟穀?好吧,你不好意思,那我也就不再提了,反正逗一逗你也就夠了。
進了客棧之後,因為整座西華老店都被傅貴寶給包了下來,所以飯廳大堂是空著的,便把尚大娘扶起了飯堂,讓她坐下,又讓夥計端熱湯來。
掌櫃的搖頭嘆息,道:“真都是些年輕人啊,不知輕重,不知輕重啊,你們知道她家兒子犯的是什麼罪嗎?”
士子們也都搖頭,他們能感覺出來不是什麼好事兒,但卻不可能猜得出來具體是什麼不好的事,他們都看向掌櫃的,等著他說。
李日知皺了皺眉頭,掌櫃的剛開始時可沒有說,現在等把尚大娘扶了進來,他這才要說,這種行為表現掌櫃的不是一個喜歡多事的人,但性情也算是溫和,這樣性格的人,一般不會說謊,至少不會喜歡誇大其詞。
掌櫃的看了眼坐在飯堂裡的尚大娘,哼了聲,道:“她兒子叫尚文彬,白瞎了這麼一個好名字,衣冠禽獸罷了,尚文彬把一個官吏家的婦人,先監後殺,卻被那婦人臨死前咬掉了他半截舌頭,可尚家人卻說什麼也不承認,尚文彬現在被抓進了大牢,他娘就在街上撒潑,她不敢去州里告的,因為她兒子殺的那個婦人,便是鄭州縣丞的妻子,至於什麼去長安告御狀,那就純屬是胡說八道了,她頂多是不要臉,可並不是真有本事!”
掌櫃的這番話說出來,士子們都大吃一驚,人人目瞪口呆,片刻之後,便又面面相覷,再然後,他們一起看向全束方,全同學,你扶進來的尚大娘,似乎是一個禽獸的母親啊!
在這個年代,當然,也不僅限在這個年代,在民間最讓人瞧不起的犯人,就是強監犯,尤其是還把婦人給殺害的,這就更讓人鄙視了,統常稱之為禽獸!
掌櫃的沒有壓低聲音,雖然案子和他沒有關係,但做為一個正常人,他當然是看不慣尚文彬的行為,而且還看不起尚大娘的撒潑行為,說話當然不會留有餘地,坐在飯堂裡的尚大娘把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尚大娘哭道:“冤枉,真是冤枉啊,你們都說是我兒子害的人命,因為全城只有他斷了半截舌頭,說是因為那個婦人咬掉的!可是,我兒的舌頭不是被咬掉的,是被割掉的,是被割掉的啊,然後塞到那個婦人的嘴裡,這非常明顯,就是陷害,讓我兒子去頂罪啊,你們怎麼不辨是非啊!”
這話瞬間就把掌櫃的話給翻轉了,完全是兩個意思了!
掌櫃說的話裡面,斷舌是鐵證,就因為有了婦人臨死時咬掉的那半截舌頭,所以斷定尚文彬就是罪犯,可尚大娘說舌頭不是被咬掉的,而是被割掉的,那麼斷舌也是鐵證,就是證明尚文彬不是罪犯!
斷舌是被咬掉的,還是被割掉的,直接決定著尚文彬的生死!
飯堂裡鴉雀無聲,士子們都不知該相信誰的話了。
這時,人群外面的陳英英卻道:“這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麼,只要看看那舌頭的傷口是咬痕,還是割痕,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不可能成為冤案的啊!”
尚大娘眼淚不止,搖頭道:“那截斷舌腐爛掉了,再看不出痕跡,而我兒子的舌頭也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傷口也潰爛,我花了好多的錢財,才保證他在牢裡不會死掉,舌頭的傷口又不至於惡化,也正因為如此,沒了證據,難為我兒子洗刷冤情!”
掌櫃嘿嘿兩聲,搖頭走開了,似乎是不信尚大娘所說,其實想想他這種態度也屬於正常的,畢竟尚大娘所說都屬於一面之詞,無法斷定是真是假,在官府和尚大娘之間,如果讓他選一方相信,那他肯定會選擇相信官府的。
尚大娘不停地哭泣,陳英英走過來勸她,如果再這麼個哭法,尚大娘的眼睛很容易出問題,那時再想著幫她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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