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定許可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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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廝真是個卑微至極的狗腿子,變臉比翻書還快,自個兒掌嘴毫不含糊,哀號求饒之聲不絕於耳,只盼武植能夠手下留情。
武植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起身離座。
那狗腿子動作敏捷,態度諂媚至極,忙不迭爬至馬車之下,腰背彎成了拱橋狀,以供踐踏。
武植並不做作,一腳踏在其背上,翩然下車。
面對童路,武植拱手行禮,笑言道:“原來是童路兄,小弟武植初來京城,多有叨擾了。”
童路聞此言,心中稍寬,連連擺手示意無妨,上前幾步,笑容滿面地說著:
“何談叨擾,小弟我心儀武植兄已久,只是無緣相識。此乃犬吠之輩有眼無珠,衝撞了武植兄,如若您尚有怒意未消,儘管吩咐處置,由我來執行。”
童路話中深意,乃暗示已對那廝加以懲戒,言下之意便是雙方皆可藉此臺階,一笑泯恩仇,事了拂衣去。
可惜,武植並未順勢下臺,反倒是笑中帶刺,言道:
“縱使此奴才無知無禮,亦是童府門下,我不過外人一個,怎好動手?此事還需童路兄親自治理,最為妥當。”
童路面色微僵,武植並無善罷甘休之意,幾句話便將難題扔回給了他。其意昭然若揭——怒氣未消,不滿之情溢於言表,端看童路如何處理。
武植平日裡寬宏大量,卻對這等狗仗人勢者絕不姑息。
若說惡犬相逼,何以應對?逃之夭夭?越是逃避,犬吠聲愈烈,唯有斷然除去首惡,方能長治久安。且最好是在諸多“犬目”睽睽之下,毫不憐憫地處決,如此一來,便無人再敢囂張。
恰逢此刻,武植深知眾目睽睽之下,那狗腿子便成了殺雞儆猴的犧牲品。
童路的笑容逐漸凝固,然而他旋即作出決定。本欲維護童府顏面,奈何武植不依不饒,區區一奴僕,不足掛齒。
“來人,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腿子拖下去,杖責二十!”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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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府對面,正是高俅高太尉的巍峨府邸。自武植現身至今,太尉府門前始終立著一位英氣勃勃的青年,正是自稱黃傑,邀武植過府一敘之人。
武植覺黃傑之名頗為耳熟,卻一時難以憶起。而另一聲阻止武植離去的呼喚,則出自童府之內。
一名身著白袍的文雅青年自童府走出,笑顏如春日暖陽,令人心曠神怡。
“在下童路,乃童英二哥,武植官人,久聞大名。”
武植這招以退為進,實乃妙棋,不費吹灰之力便引出兩位青年才俊。
事態簡單明瞭,武植清楚自己京城之行必遭有心人關注,太尉府黃傑的出現並未讓他意外,至於童路,那狗腿子故意刁難,顯然出自他之授意。
武植腦海靈光一閃,終憶起黃傑是誰。
昔日在鄆州,武植一舉覆滅七星盟分舵,歸途中偶遇袁青柔,那擁有六名義子的溫柔殺手提及其青梅竹馬,滅門兇手,不正是太尉府黃傑?
武植再次望向黃傑,此人表面和煦無害,實則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可輕信。
武植沉默不語,童路卻是焦急萬分。那狗腿子確係他所布,目的無非是給武植添堵,敲打其銳氣,讓他知曉童府並非童英一人做主,勿得自視甚高。
未曾料想,武植似乎對童府毫無在意,轉而欲拜訪太尉府,而黃傑竟也發出邀請。若因童路之故,武植舍童府而投太尉,童大將軍歸來,怕是童路難逃一劫。
武植並非愚鈍,緣何在京中行事如此張狂?
答案不言自明,他掌握鹽坊、酒坊,以及令兵部垂涎的特殊訓練法,更兼香皂、香水問世,種種新奇事物如同聚寶盆,哪個世家大族不欲分一杯羹?
此外,武植在蘇氏私塾擁有一定許可權,與摩尼教及梁山頗有交情,加之他培育出的新型南瓜即將面聖,或將封官晉爵。雖無深厚背景,手中資源卻足以令人紛紛伸出橄欖枝。
朝堂商海,歷來無永遠之敵,唯有不變之利。既然如此,武植何須忍氣吞聲,何不更加囂張?他不僅要一時張揚,更要囂張到底!
童府之狗腿子尚且如此,即便童路觸怒武植,後者也未必買賬,童路又能奈他何?
說到底,童路實乃蠢材,慣於恃強凌弱,卻挑錯了物件,武植豈是池中之物?
世人皆知,武植乃是潛力無限的新星,童府因童英近水樓臺,才得以搶先結交。欲取武植性命者有之,欲拉攏者亦不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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