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返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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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倉之所以要趕回家裡,是擔心自己以後名聲大了被追到家裡就漏了馬腳,必須要回去解決首尾,不留破綻,再就是自己原來答應裴元紹過兩年就去找他,現在只過了三個月就不得不去把裴元紹召回身邊,自己身邊的人還是太少了,另外還要叮囑裴元紹對小時候的事情要嚴格保密。
周倉卻不知道,甘公把周倉所讀的詩詞都整理出來,對外廣為散播,只說是周倉所作,為周倉造名聲。那些驚人的理論,甘公卻不敢對別人說。
周倉發現甘池拳腳和棍棒很有功底,不由得越發感激甘公。心中將甘池、陳仲作一番比較,兩人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很伶俐,懂分寸,又各有千秋:陳仲比較外向,很容易跟人搭上話,甘池要內斂一些,也更加沉穩。
秋天本應是收穫的季節,然而一路之上發現的都是荒蕪的農田和遍地的流民,這些人一個個面黃肌瘦、破衣爛衫,或三五結伴,或數十人成群,都是往東或者往南去,路邊上不乏倒地不起者,周倉還有不少的餘糧,這一路之上散去不少,流民們感恩戴德,直呼周大善人。
陳仲佩刀,甘池持棒,三個壯漢在一起,沒有人敢打劫。越是臨近裴家村,周倉越是緊張,總有一種情況不妙的感覺。到達村口,周倉大吃一驚,此時正是飯點,村裡卻渺無人煙,不見一人,也不見雞犬。換做平時,村東頭那隻老犬,早就汪汪的『亂』叫,現在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看村子裡面的房舍倒還完好,也沒有見到什麼血跡之類,不像是發生過兵災或者盜匪,可是人都到哪去?幾十戶人難道憑空消失了不成。
站在村中央,看到甘池和陳仲對村中的土臺子很感興趣,周倉就胡謅道:“這就是當年家父閒暇時給村中孩童講學以及給村民訓話之處。走,咱們到家裡看看。不知道村裡面出了什麼變故。”接著帶著兩人往裴家走去,家裡面也是空『蕩』『蕩』,甘池在後院的柴房中發現一人,正是裴家家僕劉全。
“劉叔,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村民們都到哪裡去了?”周倉和裴元紹一貫尊稱劉全為劉叔。
瑟瑟發抖的劉全一看周倉老淚橫流,“少爺,你可算回來了。”裴元紹一直把周倉當哥哥,所以家僕也一直把周倉當做少爺。
“劉叔不要哭,先說說到底是怎麼會事?”
“哎,一言難盡啊。”劉全抹了一把眼淚。“兩位少爺出門以後,鄉親們安居樂業,平安無事。誰成想一個月以後,不知怎麼著官府就來人了,說是要徵稅,雖然大家夥兒都不願意,可是不敢得罪官府,覺得交也就交了,於是就湊足了稅糧。不料來的人嫌少,說不僅要交今年的稅,以前數年的賦稅也要補上,咱們村土地貧瘠,也就是剛剛夠大家餬口,誰家還有餘糧?這如何能交得起?”
“那你們沒有跟官府的人陳請嗎?”儘管覺得陳請也沒有用,周倉還是問了一句。
“怎麼沒有呢。村裡都是老實人,以前都是老爺給大家拿主意,老爺不在了,村裡無人主事,我就和幾個年長的老漢一起跟官府來的人哀求,來人不聽我等分辨還驅趕我們,村裡年輕人都上前爭辯,結果惹惱官府中人,說我等聚眾鬧事,非要鎖拿我等。我等苦苦哀求,請求寬限一些時日,最後官府的人在村中搜刮一番,把村裡搞得雞飛狗跳,他們吃飽喝足,走的時候揚言只給一個月期限,要我們一個月湊夠賦稅,到時來取,否則就要拿官嚴辦。”
看來現在的天子賣官鬻爵,搜刮錢財越發厲害了,蚊子再小也是肉,連只是幾十戶人家的裴家村也沒有逃脫。“那後來呢?”周倉問道。
“鄉親家中哪有餘財,就派人去波家堡去找裴少爺,不成想裴少爺出門去了,等了數日也不見回來。等不到兩位少爺,大家聚到一起商議,就算這次把家裡所有的東西交上去,以後吃什麼?以後官府再來人怎麼辦?”劉全又流下眼淚。“之後,村裡有幾戶收拾東西投到別處去了。見有人帶頭,剩下的人也不敢繼續在村裡待著,紛紛投親靠友四散而去。有一些人投奔波家堡裴少爺了,有些人躲進了臥牛崗。不幾日功夫,村裡就全走空,成了現在這番景象。”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劉全歇了一會,繼續說道:“小老兒怕兩位少爺回來不知原委,也怕老爺墳前無人拜祭,平日躲在山裡,隔幾天就偷偷回來看看,果然盼到了少爺。我這一把老骨頭,也不怕官府能把我怎麼樣?後來官府又來過兩次,發現村中無人,也就算了。”
周倉搖頭嘆氣。“民不聊生,民不聊生啊。苛政猛於虎,天下竟然找不到一方淨土。”
甘池和陳仲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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