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恰逢時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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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當值的正是顧一,他起了個大早,心情本就不爽快,天不亮咚咚的大門聲更讓他煩躁,衣服還沒穿好,就聽到外邊的叫罵,開啟門一看,眼前的人一瘸一拐要往裡走,手裡還拉著個小孩,睡眼朦朧,似乎還在夢裡就被拖過來,他把劍一橫:“你是何人,敢擅闖縣衙?”
趙順平日裡仗著清平縣都是街坊四鄰,不屑與他計較,撒潑打野慣了,突然見了個生面孔,猜是新來的衙役,沒把他放在眼裡:“我來接我媳婦回家,她弟弟也不管,家也不回,該不是在外有了姘頭!”
顧一沒見過他,只把他當做刁民,他敲了敲門口的告示:“現在還沒開衙,你等天亮以後來吧。”說完便把大門關了。
趙順一看這小子是個硬茬,不敢硬來,便拉秦安坐在門口,嘴裡不停地叫囂,許是叫了一會累了,他看向身側的秦安,愣愣地睜著大眼望向他:“平時那麼愛哭,今天該哭的時候沒動靜。”他用手狠狠擰了他一把,豆大的眼淚接著就從秦安臉上滑落,放聲大哭。
秦煙姐妹倆在屋裡聽到外邊的聲音,知是趙順來鬧事,秦卿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秦煙一把拉住他:“姐姐,你不會要跟他回去吧,你可不能心軟,就算你回去了又能怎樣?他還是繼續爛泥扶不上牆,他的瘸腿早就好了,只是不想外出裝病罷了。”
秦卿拿出一隻木匣,裡面是她攢的一些積蓄,她分出一半,塞到了秦煙手裡,爹孃無暇照顧她們,她身為長姐想著給妹妹攢一些嫁妝,拿著另一半就出去了。
秦煙伸手去攔她,但手被她輕柔地拉開,只留下遠去的背影,秦煙無奈地搖搖頭,又重新把錢放回木匣中收好,正準備追出去看看。
身後傳來秦之行的聲音:“若你有需要,可以開口。”
他靠在院裡的紅柱旁,頭髮似梳未梳,略顯凌亂地散落在額前和肩頭,幾縷不羈的髮絲被風輕揚,雙手以一種不經意的優雅交疊抱於胸前,指節修長,被冬日寒霜染上一層清輝,輕輕相扣,透露出一種不惹世事的閒適,話語間卻滿含殺氣:“這點小事顧一便辦了,倒也不差這一個失蹤之人。”
秦煙看著身後的人,一時分神,那曾坐在書案前研磨看書的縣令竟有如戲修羅模樣,還是這是真正的他。
她拱手錶示謝意:“不必了,此事,我們不便插手,還得須姐姐自己想明白。”
秦之行轉身而去,嘴角一抹淡淡的笑隱於晨光:“讓他快點滾,別吵我休息。許秦卿和你告假半天,既來縣衙沒我的許可,不能說辭就辭,說走便走的。”
秦煙正擔心秦卿隨趙順走,舍了縣衙的活,秦之行彷彿能猜到她心思一般,他此話一出,便由不得秦卿因私隨意離開縣衙了,她看著遠去的身影,大聲道:“謝謝大人!”
秦煙跑去縣衙門口時,那些銀錢已經攥在趙順手裡了,趙順另一隻手拉扯著秦卿,要帶她走,秦卿還是有些不願的,兩人僵持著,秦煙上去拉開她:“秦縣令交代,姐姐既來這縣衙幫襯,不能隨意辭了,說走就走。”
趙順自是不依不饒:“她簽過賣身契嗎,這是我媳婦還是他媳婦?他這叫強搶民女!”
秦煙看著他手裡的錢:“這錢也不是給你的,是為了好好照顧秦安的,天這麼冷,你把他帶來,萬一他染了風寒怎麼辦?”
“行!你個賤丫頭,自己一天天不像話,現在帶著你姐姐也不學好,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說著抬手就朝著秦煙打去。
秦煙平時得空便偷偷練功,雖然功力沒有長進,但不似之前笨拙,使用一些簡單招數也隨心所欲,她一手抓著他的手,一巴掌扇過去,一記脆響,打在他臉上結結實實:“把你的嘴放乾淨,擅闖衙門鬧事依律需杖三十,你現在不走,是等著一會挨板子?”
趙順捂著自己的臉:“好好好,你給我等著!”他轉頭問向秦卿,“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你說你是準備要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妹妹,還是跟我走?”
晨曦初露,東方的天邊已悄然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街上來往行人漸多,不時地朝他們看去。
秦煙不忍見姐姐兩難的樣子,他們倆的事,自己始終不變插手太多,把她拉到一旁:“秦縣令允你休息半天,看你如何處理吧。”
秦煙蹲下身,擦了擦秦安臉上的淚珠:“別哭了,餓壞了吧,姐姐帶你吃好吃的去,走!”
秦卿扶著趙順回家了,秦煙也得了半天假,就帶著弟弟在縣裡逛逛,幾日沒見,秦安瘦了不少,臉上也不似之前圓潤,嘴裡一直餓餓地喊個不停,秦煙給他買了身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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