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娃娃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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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看到秦之行給她使了個眼色,點頭應下,隨老衙役和師爺一同乘著馬車出了門。
路過縣裡集市,秦之行命人停下車,買了一小筐雞蛋,轉手交給了秦煙。
老衙役和李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這兩人打得什麼算盤,也不敢多問,只在一旁看著。
秦之行叮囑車伕把車停在旁邊的巷子,伸手攔住將下車的師爺和衙役:“等下我們再過去。”
秦煙心領神會,提著竹筐跳下馬車,來到徐家門前。
縣裡近幾年日子過得好,家家都翻修房子,富貴點的則用磚瓦砌起來,再不濟也是磚木混合或挑撿些簡陋的磚瓦修補,但眼前徐家還是個土屋。
屋頂上覆蓋著稀疏的茅草,隨風搖曳,彷彿一場大雨就可將其掀翻,牆壁斑駁。
薛婆婆的老伴多年前沒了,她和徐良相依為命,後來徐良失蹤,薛婆婆沒過多久便瘋了,鄉里鄉親本想為她翻蓋房子,但又怕翻修房子時萬一有個閃失,也說不清,只得平日街坊四鄰互相多幫襯一些。
秦煙推開院門,喊了幾聲:“有人在嗎?”沒人回應她,她試探著往裡走。
眼前一個身影突然竄出,她躲閃不及,便被來人咬住了腿,她低頭看去,身下的人頭髮花白,應該是薛婆婆,她穿得厚,婆婆年紀大了,沒什麼力氣,並未傷著她,她試著拉開她:“薛婆婆,我是秦煙,薛婆婆?”
遠處,秦之行看著院中兩人,愈發確定了秦煙不會武功,王大夫曾為她診脈,觀其脈象並不曾習武,但武功高強者,可以自封經脈,隱藏片刻,但經這三番四次的試探,以他的推斷,她確實不曾習武。
薛婆婆被秦煙拉開,扶到一旁坐下,秦煙把雞蛋放在一旁:“薛婆婆,您不記得我了?我是秦煙呀!”
只見婆婆兩眼無神,嘴裡念著:“良兒,良兒...”
院門被推開,徐良喊道:“你是何人?”接著一把拉開秦煙,觀察著婆婆情況。
秦煙當即反應過來面前的定是徐良,她裝作驚訝地望著對方:“徐家哥哥!你怎麼回來了?你不知道你失蹤之後,婆婆多惦記你。”
面前的徐良五大三粗,肌肉緊繃,只是面板倒沒有壯漢似的黝黑,他上下打量著秦煙:“你是老秦家的?”
“我是秦煙,”她說著提起地上的雞蛋往屋裡走,“你不在的日子裡,都是街坊四鄰給婆婆送點東西,來看看她,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
徐良還來不及攔她,她便進了屋,打量著屋內並無異樣。
徐良收下雞蛋,卻迴避她的問題:“多謝你們照顧我娘,我家簡陋就不便留你用飯了。”
秦煙仍在追問:“這段時日你去哪了?”
徐良跑出屋外守著薛婆婆,也不看她:“外出打工,去得久了罷了。”
秦煙隨意地走了走,見問不出緣由,也不便久留,便和他們告辭了,她穿過小巷,和秦之行他們匯合,回稟了剛才的事。
李玉搖了搖頭:“他定是有所隱瞞。”
秦之行目光落在她腿上剛剛被咬處,斟酌片刻,對秦煙說道:“你先回一趟縣衙,讓顧一把王任春的畫像送來,天色不早了,你留在縣衙,不用過來了。”
秦煙經過一天折騰,實在乏得厲害,也不逞強,回去交代好顧一,便回屋了,秦卿一直等著她吃飯,見她回來才終是放下心來。
秦之行帶人拜訪徐家,徐良對他們的說辭也是一樣,無論如何問,都否認自己失蹤,只道是外出打工,不便寄信回來罷了。
秦之行隨後展開畫卷,指著畫上的人問道:“你可認識此人?”
他觀察著徐良的微小動作,他目光不自覺地向屋頂瞥了一眼,並不敢直視:“認得。”
“他娘現下也同薛婆婆一般,精神狀況時好時壞,你既然認得他,又回來了,有空記得去照看一番。”
徐良只忙著手裡的活,點了點頭,當做回應。
秦之行接著便把畫卷收起來,轉身帶著衙役們回去了。
路上,老衙役分析道:“也許是我們想多了,沒準就是個不孝子,跑出去幾年不回來,這種事也是常見。”
秦之行掂量著手裡的畫:“不,他應當見過王任春,依卷宗所寫,王任春失蹤時間比他晚,我既然讓他幫忙照顧王任春他娘,正常來說,他該會問王任春去了何處,他既不問,定是已經知曉他不在清平縣,況且他聽聞王任春他娘瘋了以後,也並不吃驚,他與王任春是多年至交好友,又怎會對同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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